心怵第一季

第十七章

初稿|浪子

第一版修改|浪子

印度某城中村。

一團黑影從樓梯上飛馳而過，摩爾斯警官大喊：“是誰在那里？”已經50歲的他奉命在周邊巡邏，他打著手電筒忽然有個人從他左側的樓梯上跑了過去。

他馬上就追了過去，追到下一個樓層，那個人就消失不見了，放眼望去走廊里空無一人。緊接著他開始一間房一間房的打開們尋找那團黑影的蹤跡。倒數第二個房門上鎖打不開，他站到了最后一間房子的門口，抓著手電筒，手電筒的光已經照射進到了最后一間房門的里邊，然后另一只手緩緩地推開大門，光射向大門里面，他的同事-----邁克站在房間的盡頭，正拿著獵槍正對著他。“完蛋了。”摩爾斯警官說到。獵槍聲響起，火光發散。摩爾斯的胸口中彈倒在了地上。

邁克為他擦拭了血跡，拿走了警官證，還有他身上的一張材料。然后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里。

邁克在撕毀材料的時候瞥了一眼。這個老不死的果然已經查到自己頭上了，把他引到貧民窟這里干掉，以絕后患。在這里不僅是執法人員的三不管地界，連那些作威作福的地痞流氓在這里行事也要看那些不要命的難民的眼色。把證據提前銷毀，警察發現的越遲，牽連到他身上的幾率就越低。

琴巴警官正在整理心尋先生的材料，她確實不怎么理解關于精神分裂的那些科學知識，在網上用手機查詢一些資料。不過這倒使她愈發地佩服起了心尋，他們一家人看起來都如此的臨危不懼。尤其是那個自稱是心尋養女的女孩子。同是身為女性，她感受到了來自瑞秋身上的那股“殺氣“。她的身體相比起來也許沒有心尋魁梧，但是要是真的打起架來，肯定打兩個一般體型的男生也是不分伯仲。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的個性犀利，敢于去當面撕毀那些“領帶男子”的偽裝。冷酷無情，是琴巴為她下的第二個定義。

“警官，摩爾斯從今天早上去巡邏，到目前都沒有消息，距離他上一次匯報已經差不多失聯了2個小時，怎么回復都沒有什么反應。”

摩爾斯警官？就是那個喜歡刨根問底的50歲老警察？琴巴有些疑惑。

“我去他家里看看去。他可能回家了，然后忘記了上報自己的位置。”琴巴放下手里的材料，不過這也不太可能，一個當了近20多年的老警察怎么會忘記跟總部匯報自己的位置呢，琴巴想到這里心里咯噔一下。開著警車去了摩爾斯家里。

她走到門跟前，敲了敲門。“摩爾斯警官，還好嗎？摩爾斯警官？打擾了。”她見沒人回應，便心想事情不太對勁，她將鎖用鐵絲撬開，然后掏出了她的配槍。“我進來了，打擾了。”她緩慢地推開大門。

“這里是皇后街區596號，我警號027，我需要增援。”琴巴用無線電呼叫總部請求增援。

“好的，琴巴警官，已經調度離你最近的警官協助你了。”無線電回報。

“收到，謝謝。”

房間里陰森可怕，毫無生氣，目光所及之處塵土已經布滿了各個角落，空氣中彌漫著無比難聞的氣味。她拿著配槍向前走，由于地板是木制的，她往前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很響的雜音，好像隨時都可能塌下去一般。琴巴咽了一口唾沫，走到桌子旁邊，左手摸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累積了不少灰。但是桌面上有一個盤子的痕跡，這個應該是摩爾斯先生吃東西的地方，他應該沒有擦桌子的習慣。

琴巴繼續來到了廚房，看到廚房里很干凈，干凈的碗碟整整齊齊的放在柜子里。柜臺上有一個喝了一半水的杯子，根據杯壁唾液的殘留物和清洗過后的水漬，琴巴大概判斷出這就是今天早上才使用過的，家里沒人，摩爾斯警官正常執勤，在報告完之后，也沒有回過家。這是琴巴的初步結論。

琴巴看到柜子上放著一個文件夾，她取下并打開文件夾，里邊有兩張照片，一個是違禁品大佬和可卡因的合照。另一個是摩爾斯警官和幾個警員的合照。這里邊讓她疑惑的是聯系。這樣的照片應該是放在書架一類的位置才對，為什么會被特地放在這里的呢？這樣是不是太刻意了。

琴巴想起來之前參加過摩爾斯警官太太的葬禮，三年前他的妻子因癌癥離開了人世。幾個月之前，兒子也因為車禍喪命，所以家里只剩下他一個人。設想如若這樣一個人憑空消失了，除了警察之外，根本沒人會在意他的存在。

那么書架呢？琴巴向著書柜看去。那些書名全都是她看不懂的意大利文書寫的，但是根據書的大小，和被翻看的痕跡上來看，有一本書的書名她再熟悉不過了。是“古書“的意大利譯本。原來摩爾斯警官是一位虔誠正統的教徒，琴巴對自己說。但是當她想抽動這些書的時候，又發現這些書并非是真的紙質書，而是一個和一個連在一起的蠟塊。唯獨這本”古書“向外抽的時候，地下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琴巴先是被嚇了一跳，她舉起槍，對著入口處，一些臺階引路向地下室。當她走到路的盡頭，她看到了滿滿一黑板的線索圖和思維導圖。有人物關系的，也有照片，唯獨缺少兩張圖片補齊。剛才看到的文件夾中的兩張照片原來是摩爾斯警官留下的線索。

琴巴將兩張照片完璧歸趙。紅線代表人物，綠線連著發生的事件，白線呢，就連著有關系的照片。

“這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故事呢？“琴巴看了一下全局。關于這個毒品大佬，是他們捉拿的一個罪犯，現在監獄里服刑。緊接著她看到一張照片上是一本書的書名《心理操縱術》，書名是印度語，所以她認得清楚。旁邊的照片是一個用于音樂人為了找節奏的節拍器。節拍器的用意是什么？

“一個精明算計的違禁品大佬，怎么會自投羅網一下子就被擒獲了，他會有這么大的失誤？“

照片墻上寫了這樣一句話，是在那個人的銀行賬單上寫著。“為什么少了二十萬盧比。”她看了一下賬單，就在她被逮捕的前一周，他分別幾次向一個固定的賬戶總共匯了20萬盧比。這里有些蹊蹺，引起了琴巴的懷疑。

“總部，幫我查一個賬戶，賬戶名稱，，，，，，，，”

“琴巴警官，這個賬戶我幫你查了一下，我發現早就在幾周前被銷戶了，不過就在銷戶的幾天前還有一筆20萬盧比的轉賬。”

“找法醫過來吧，還有CSI過來，這里需要他們來勘察一下現場。”

“剛剛有人在城中村報案說，發現了摩爾斯警官的尸體，法醫全部去了那邊了。剛才匯報說他是胸口中槍，一槍斃命，他死之前面色很難看。”

琴巴突然意識到了那張他和警官的合照。“原來是這樣。”

這就正好應證了心尋和瑞秋的猜想。”原來警察能抓到違禁品大佬不是因為我們變得聰明了，而是他把別人抓到把柄變得‘愚鈍’了。”

“調度處，我到支援的地點了，沒看見警員027，我打算下車去看看，請指示。”門口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糟了。琴巴把那張照片捏在手里，在這種時候，誰都有可能是叛徒，沒有人可以相信。

“我到老頑童的家里了。”那個男子對著無線電說。

“我沒有找到他的直接證據，證明是你精神操縱了別人。所以你有另外一個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那里燒了。我已經在你去之前在房子里釋放了一些硫化氫氣體現在那氣體應該已經充滿了房間了。放一把火燒了，另外，他們已經發現了摩爾斯警官的尸體，他們就死無對證了。”

“收到。關閉無線電。”琴巴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門口。“我是警員027，請問你是，，，“走到門口問他。

“你好，琴巴警官。我是來協助你的，是發現了什么線索？”邁克警探轉過頭問她。“這里的味道真不好聞。”

“確實。我剛一進門就聞到這個味道了。現在請跟我來，我在廚房里發現了一個水杯，根據水漬判斷可能今早才使用過的，可能需要送檢法醫，你去取證一下。”

“沒那個必要吧，對于一個水杯這也太吹毛求疵了。“琴巴下意識地掏出了槍，但是當她看向邁克的臉，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有一個忽明忽暗的分裂成幾個頭的怪物長在邁克警官的頭上，那東西不僅看起來惡心而且伴隨著難聞的氣味。然后邁克警官敲了一個響指，琴巴就直勾勾地倒在地上。在她快要閉眼的時候，她感覺到邁克在她身上也撒了一些汽油，然后一股外力把她拖到地下室里。

“這可是特地為你準備的，警員027。不然怎么來遲了。“邁克自言自語說到。他的臉上換了變成了赤紅色，一會兒又變了回來，這是幻覺嗎？琴巴問自己。

“變色涂臉霜也能精神控制？不過伊娃為了整你讓你吸了不少的氣體。“他冷笑著，走出了摩爾斯家，點燃了火柴，整個房屋發生了大爆炸，房頂騰起了幾丈高。是的琴巴發現關鍵性證據和摩爾斯一樣，他只是為了去求證一個猜想，只不過，現在說什么也來不及了。

心尋和瑞秋在緊張地整理資料，因為距離下一次法院開庭只有不到10個小時了。“琴巴警官呢？”瑞秋問正在和他們一起收拾材料的法警。

“不知道，她剛剛給總部匯報說去摩爾斯警官家里了，剛才還要找周邊的警官協助。總部就調度了附近的警官過去幫他了。”

“等等。”心尋微閉雙眼，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是不是那個支援的警官就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瑞秋甩著食指篤定地說到。“那琴巴警官現在一定有危險。”

“快派警察去他家里看看。”心尋給那個法警說。

“哦哦好的。調度處，增派一些人手去摩爾斯警探家里，可能有警探已經受傷。“法警用無線電呼叫總部說道。

在這個時候，瑞秋無意中在琴巴的那摞資料中翻到了一張有摩爾斯警官在內的合照，原來他們并不在同一個編制里，這也難怪伊娃會派一個在場的都不認識的人來實施這個計劃。瑞秋的氣場似乎已經感知到了手臂周圍有一股暖流，這種感知就意味著，真正的對手是那個警探。沒錯，她在照片上找到了這個警察。

30分鐘后，努爾的手機里傳過來一段音頻，這是一段用了三層變聲音頻和一個保密層套住的音頻，那聲音就不是男聲，也不是女聲。因此令所有人聽起來詭異地讓人有點兒毛骨悚然。

雖然有些模糊，但是依稀能聽到這是一段利用童聲記錄來自宋城重癥區里的難民祭拜黑暗恐怖的聲音。

“秘書長，馬上幫我查看一下這個音頻的出處，到底是怎么上傳我手機上的。“

“好的遵命。“秘書長用無線電回答她。

“解調出來，放大音量。我要聽聽這段音頻。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她命令旁邊的人。因為這段音頻是直接發在她的手機上，這也是向聯合局的下了一個挑戰書。

大約三分鐘后，“長官，這段音頻恐怕你得自己來聽。“

“沒有人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你能想象當我來臨的時候，人最像什么動物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沒有說錯，就是螞蟻。你們這些螻蟻之軀又能做什么呢？心尋博士根本就不是什么英雄，他口口聲聲在嘴上說要挽救更多的人的生命，但是你們要注意，他也害死別人的罪魁禍首！多么可愛的小姑娘瑞秋，不在家里好好的和洋娃娃玩過家家，非得跑出來擋我們的路。你們不過是血肉之軀。而我是被Satan選中的子民。我迫不及待能擁有一個屬于我的星球。”

“是Satan，它來了。”秘書長說到。

Satan，他來了，這句寥寥幾個字，讓在座的驚詫無比。他們恐懼的目光大寫在臉上。“魔鬼要來了，，，，，，”

“完了，我們要怎么辦呢。”

努爾示意警察們先別慌，并說明聯合會就是為了這種特殊時刻建立的。

“大家別慌，這種情形我們只有一個辦法。”

“？？？？“

“我們去找魔鬼。瑞斯特工呢？”

瑞斯帶著神經毒素槍風塵仆仆地走了進來，“他們來了。追殺的人，已經找了我們三四條街了。”

“那心尋和瑞秋呢？“努爾問瑞斯。剛剛幫忙的警探說：”他們在半小時之前就離開了。這次可能就沒有那么幸運了，現在沒人愿意查這個案子，門戶也被清理的差不多干凈了，心尋不在這里，你們的人也不能離開這里！“

“心先生說了，他是不會在案子偵破前離開的。”

“那倒是。你們大概忘記了，這里是印度，是我們印度警察的地盤，你們區區幾個人就想從我們眼皮底下離開，不太現實吧。”

努爾呵呵一笑，經過上次聯合會議確定之后，現在的秘密聯合局已經被迫轉入了地下工作，不能大膽地亮明身份，也不能引火上身。所以對于這種白癡的忍耐也是必然的。

“現在我們知道的只有一點，受害者可不會告訴你們她得的其實是即時性失憶癥，而且還能不斷地轉換人格。我們現在根本就查不出來，必須要把人都帶回去。”

“什么是，，，，”這個法警剛想問問題。

“等等！”就被剛從門口回來的一個人打斷了。她身上的氣味難聞至極，頭發上也是不明顆粒物，好像剛才從垃圾處理廠出來一般。她伸伸手，對著努爾說到。“我知道，他不管在庇護誰，這一次他已經暴露了。”這個人身上難聞，頭發凌亂，衣服濕透了的女人居然就是琴巴。

摩爾斯家里，幾小時之前。

琴巴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了身體，她滾到了一個密閉的水泥空間里，這里反而不容易著火，但是樓上的火焰未燃盡的殘渣還是不斷落下來。她咳嗽了一聲，然后趕緊在這個空間里快速地呼吸了兩口氣。“這個房間是干嘛用的。”她強打精神靠坐在水泥墻旁邊。然后用食指捅了一下墻壁，水泥一層一層砌的很平整。“水泥？”她回頭看到了墻壁上有一個消防裝置。

“姜還是老的辣。”琴巴大吼一聲。“死人和老頑童也能這么厲害。”她拍碎消防裝置的玻璃取出了消防斧。然后重重地劈向了水泥墻壁。污水馬上就從窟窿里流了出來。等到劈開的地方夠她出去，這個密閉的空間里都充滿污水了。她就想起來她看到的那個照片墻上，還有一張地下室的結構圖，當時她還不是很理解地下結構的這個空區是干嘛的，原來這里是連著污水管道處理的。

“心尋是對的。我找到證據了。”她把那張照片甩在桌子上。已經濕透了的照片上就是那張摩爾斯警官和那幾位警官的合照。“去找到那個女孩，她在哪里。”她喘著粗氣對著警察說。

“她在審訊室。”法警說道。

“好的。”琴巴拖著疲憊的身體，一步一步地挪了過去，這個事情已經清楚了。那絕對不是心尋，也不是那三個黑人，這個男人那天也在現場。只要小女孩指認，那么這個案子就可以結案了。

“你也跟著去看看。抓緊點兒時間。”努爾告訴瑞斯。

“好的，長官。”他向努爾示意。

審訊室。

“那三個黑人，都長著什么樣子？”琴巴蹙了蹙眉看著那個女孩。

小女孩的情緒還是不太穩定，好幾次都差點發作。“這個不是她本來的人格。”瑞斯告訴她。

“厲害啊，為了讓心尋招降，不惜犧牲自己？你這個沒有靈魂的東西！我告訴你，不管你們在庇護什么人，現在都躲不住了。這件事情馬上就要見光了。”

“我們也根本沒想躲。”小女孩說道。縱使她的人格變化再快，也有那么一兩個波動的細節引起了她的注意。

“今晚就能抓住那三個人，用電子眼工程我們已經定位了他們的位置。”秘書長告訴努爾。努爾傳話給瑞斯。“我們馬上要帶走這個女孩。”

瑞斯在琴巴的耳邊言語了一番，“不可能。她是唯一能指證那個警察的證人。你們要是帶走了人我就要承擔一切罪責。”琴巴大罵道。

“她的情緒現在不穩定，你能分辨出，她什么時候會服從你，什么時候說的是謊話。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抓住元兇，讓他們都現出原形。”

“努爾，我警告你，你別想在這里做任何出格的事。我這個人不認什么世界組織，我只他媽認得是事情的真相。”琴巴的情緒非常激動跳起來對瑞斯說。

“噓，，，”瑞斯示意她別說話。努爾緩慢地從門口走進去，走到小女孩的床邊，“先出去。”她示意瑞斯把人先拉出去，然后把門關上。

心尋離開之前，見了努爾一面。“要是著急找不到解決辦法，恐怕得請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努爾好奇的問他。

“針對有精神分裂的病人，如果要是給予特定的刺激，就有可能讓她轉化成那個我們想要的可以對話的人格。”心尋告訴她。“我有一個事情還不太明白，所以我要再出去一趟，伊娃已經派出了追兵，所以從她身上問出答案迫在眉睫。”心尋對她說。

“那你要我怎么刺激她。”

“感官刺激。”心尋說。雖然有那么一點難為情，但是他認為這是行之有效的方式，靈感來自于------安妮？“因為當刺激到她的一些感官的時候，在她的腦海里形成電流會刺激她的大腦，這樣她能感知到每一個準確的人格了。”心尋解釋說。“但是這樣不一定能達到很好的效果。”心尋在心里已經經過了周密的考量，這個想法也是瑞秋的經歷給他的靈感。

“那我去試試吧。”努爾說。

關上門之后，小女孩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猶如死尸一般，眼睛毫無生氣沒有魂魄。努爾的手在她的身體上穿梭，每到一處敏感地帶就反復刺激著小女孩的大腦。突然，小女孩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后努爾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說了一句：“告訴我，那天，，，，，，，你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起作用了。小女孩的腦海里閃過了無數個腦電波刺激著她回想那天晚上的場景。她的腦顱后半葉發生了變化，某種芥蒂就漸漸地化為虛無，她的印象里那三個人當中，有一個人穿著警服。“強上了她應該沒事吧。反正周圍也沒人看著。”

“沒關系，反正她就是一個精神病。爸媽都把她整個人都賣出去了。絲毫不用擔心。剛出爐的，還新鮮呢。”這位警官非常自豪地說到。“有人好像過來了。”有一個黑人男子看見了心尋。那個警察就在她的鼻尖擦了一種精神控制類藥品，并開始在她的耳邊說道：“有人問起來，就說是一個中國人，就是他侵犯了你。”她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的身體開始抽搐，眼睛開始發黑，那種神經毒素應該是勁過去了。邁克警官的這句話好像對她有什么魔力一般，她一開始想拒絕，但是她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甚至大腦到最后也完全失去了控制。努爾給自己脫了衣服，然后慢慢地引導那孩子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亂摸。努爾見勢把舌頭就放進孩子的嘴里，然后手上刺激著她身上的敏感地帶。

“就是他！”她一把把努爾推開。她指著那張照片上的那個警察。努爾看到了那個警察，于是謎底揭開了。

“很好。瑞斯你們可以進來了。“她穿好自己和女孩的衣服對著門口說到。

琴巴第一個沖進來。“創傷恢復，我找到那個人了。“她給自己拿鏡子補了一下口紅。雖然剛才發生的事有一點難為情，但是這不影響努爾在大家心目當中的形象。瑞斯和琴巴都還是被嚇得目瞪口呆。

“所以你剛才干了什么？”琴巴一臉難為情地說。她臉上的表情非常復雜。這下她相信了這個女的真的可以什么都做得出來。

努爾抿了一下嘴唇，將口紅涂抹均勻，“沒做什么。”然后轉頭離開了審訊室。

“長官！”秘書長從總部用無線電傳過來聲音。

“怎么了？”努爾問道。

“有三輛悍馬在你們的三個街區之外。他們一定是來迎接你們的。注意保護證人。”秘書長有點著急地對努爾說到。

“你快去狙擊位。“努爾指示瑞斯，讓他上到對樓的房頂。

“我們的歡迎Party馬上就要開始咯。“努爾說到，她看著琴巴拿出她的配槍。”那個警官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所以大家都要小心。”

“好的。讓所有人都提高警惕。“瑞斯拿著他的毒刺導彈出了門口。

“所有人都做好準備。疏散一下警察局周圍的人，然后拿出防爆盾來歡迎他們。”琴巴安排到。

“我們還是需要心尋。”努爾心里想。心尋到底在哪里？

心尋和瑞秋離開警察局之后，他們去貧民窟找到了那兩個人。因為根據找到的文件，心尋發現了在貧民窟里的線索，那個被他們送進監獄的違禁品大佬，這里曾經是他的駐地。

瑞秋的想法就是摸排一下毒品大佬的手下有沒有人比較可疑。最后再根據法醫報告上殺死摩爾斯警探的子彈類型的流通情況，甚至直接鎖定了他們的長相。

瑞秋敲了敲門，“有人在嗎？”

門內的一個黑人對另一個黑人說：“你剛剛叫什么特殊服務了嗎？”他們當時都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一個黑人還正在吃薯片。

“沒有啊。”那個黑人邊說，邊站起來準備開門

心尋這個時候對瑞秋點了一下頭示意她準備好。在開門的一瞬間，心尋一腳就踹倒了這個黑人，瑞秋拿著警棍就砸向了另一個剛跑過來阻止他們的那個黑人。地上的那個黑人，站起來想給心尋給一拳，心尋往側邊一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借力打力，把他扔出了門外。那個黑人被心尋扔靠在墻壁上。

另一個黑人剛想踢瑞秋柔韌性極好的瑞秋不僅躲過了他的這一腳，還在地上一個掃膛腿就刮翻了那個黑人。又補了一個警棍，打暈了這個黑人。

“干得漂亮。”心尋微帶笑意地看著瑞秋。

“客氣了，師長。彼此彼此。”她也同樣笑著看著心尋。

與此同時，伊娃也是這么笑著看向監控探頭，她派出的整整裝滿三輛悍馬的雇傭兵。這三輛悍馬正在等紅綠燈。

“你知道心理操縱術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嗎？”這個時候有人敲門來到了伊娃的房間。

“什么？”伊娃摸著她的指甲。笑著看向那位警官。

“就是騙你上床睡覺。”邁克依靠著門框，站在門口。

但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才是運用心里詭計的人。其實那本《心理操縱術》并不是邁克的。而是伊娃的。她摸得自己的食指指甲不知道她有什么詭計。

“你有這個本事嗎？”她嬌柔地走了過去，她邊走著貓步邊用手魂繞著摸了一圈他的臂膀。那個模樣太過于魅惑，讓人不禁懷疑這是某拍片現場。

“這還得向你學習。”邁克的臉上樂開了花。

“我有話要對你說。”伊娃手里抓著他的脖子把他的頭拉過來對著他的耳朵說。“你已經沒用了，，，，，，，對我來說。”然后抓了一把他已經鼓起來的下體。

邁克見狀想抽身出去。但是伊娃將右手指甲狠狠地扎進了他的脖子里，她在之前就在指甲上涂抹了指甲油。那種指甲油里含有能讓血液迅速凝結的毒物。她怕邁克逃出去，左手也用指甲深深地扎進了他的下體里面。

邁克突然感覺他根本呼吸不上來，也不能動彈，跪在地上表情極為痛苦。

“這種毒物你也應該學習一下。這可是叫做”蠱通散“XZ神藥。”伊娃微笑著對他說。“歡迎來到神奇的布達拉宮。”他的腦海里全都是布達拉宮在雪景里的樣子，他躺在雪地里，周圍的環境開始變得寒冷起來，這種感受就跟真的一模一樣。這就是精神控制的最高境界。

這個藥還能產生幻覺，不愧是蠱毒之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