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曉舔了舔后槽牙,嘴角噙起一抹冷冽的笑容,素顏白凈的臉上蒙了一層霜般,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她把那瓶酒倒盡道“怎么?走?”
“走吧,喝個酒都不讓人開開心心地喝。”聲音嬌軟帶著幾分嗔怒。
江曉曉杯中的半杯酒一飲而盡,拎起身邊的包就要走。
“等著。”蘇譽揚眼看著兩個美人就要走,喝了句,身后的人瞬間堵住了江曉曉和時汀的路。
時汀嚇得躲到江曉曉的身后側(cè)。
“你們干啥呢,別嚇到人家姑娘。”蘇譽揚一副“你們這群糙老爺們,一點兒都不會憐香惜玉。”的表情教訓道,黑衣人們稍微松了松警惕。
江曉曉咬了咬牙,這么麻煩的嘛?臥槽,老娘只想回去睡覺。
“怎么回事?”江曉曉低眉問道身后的時汀,這不能是仇人找上門,也得是時汀的桃花債。
“蘇家的,追我我沒答應。”時汀這才開口,蘇譽揚實在不是自己的菜啊。“曉曉靠你了。”
江曉曉苦笑,“你要不答應?這貨長得也看得過去。”
時汀小眼神疑惑地看著江曉曉“......我也不是是個男人就行的好嗎?”
見兩個女人磨磨唧唧,蘇譽揚上前去示好,沒想到剛伸出去的手就被人擰到了身后“啊。”蘇譽揚疼的叫了起來。
“我向來不喜歡與人接觸。”江曉曉覺得自己的酒勁上來了,連嗓子都在發(fā)燙。
“我們老大你也敢動。”幾個黑衣人上前,江曉曉一手摁住蘇譽揚,另一只手把手里的包扔給了時汀。
時汀保險起見,抱著江曉曉的包站的遠了點。
“時汀,我可動手了哦,別心疼。”江曉曉撂下那么一句,轉(zhuǎn)身把蘇譽揚按到了吧臺上,另一只空著的手拿起剛剛倒盡酒的酒瓶,對上前的人就甩了個酒瓶子過去。
“臥槽,好帥。”蘇譽揚臉貼著吧臺,強忍著疼痛對江曉曉贊揚了一番。
“閉嘴,吵死了。”江曉曉瞪了一眼蘇譽揚,蘇譽揚乖乖閉了嘴。
蘇譽揚的小弟們“......”
老大分得清誰是敵人誰是自己人嘛?
這絕對不是親老大!!!
剛剛那個被甩了酒瓶子的人此刻才晃晃悠悠站起來,不斷有鮮血順著臉往下滴。
時汀實在不忍看,拿江曉曉的包擋了擋視線。
酒吧早就哄散,主場瞬間就剩了江曉曉和蘇譽揚他們。
“這......”其中一個黑衣人看著那鮮血直流的畫面,一臉尷尬地望向蘇譽揚“哥,還打嘛?”
這娘們有點厲害,兄弟們打不過啊。
“誰讓你們上了.....”蘇譽揚有口說不出,現(xiàn)在自己的胳膊像是被卸掉一般,疼的厲害。
“哦.....”黑衣人們像是愣了愣般,其中一個忽然道“老大的意思是,散了散了,有誤會,有誤會哈。”
那幫“黑社會們”才略顯遲疑退到了蘇譽揚的身后側(cè)。
江曉曉見狀松了手,蘇譽揚被攙扶著從吧臺上直起腰來,“嘶。”
“疼嘛,老大。”
“廢話,你試試。”蘇譽揚慢慢把胳膊別到身前來,微微晃了晃。
“放心,沒斷。”江曉曉冷冷地道。
“好好。”蘇譽揚一臉癡漢相崇拜地看著江曉曉,簡直一副舔狗見女神的樣子。
“走。”江曉曉喚了時汀剛要走,身后的蘇譽揚“先別。”
“敢問姑娘芳名?”
蘇譽揚突然來的一句騷話,身后的黑衣人面面相覷,老大搞什么文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