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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見

九月的風(fēng),溫暖和煦。

陽光照射在這個笑容溫暖的帥氣男生身上,深深的吸引了溫理的視線。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xué),大家下午好!我代表所有在校學(xué)生,歡迎新一屆學(xué)弟學(xué)妹的到來···”江臨川有條不紊的作為學(xué)生代表發(fā)言。

高高的個子,白凈帥氣的臉龐,暖暖的笑容,溫柔的聲音。溫理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個男生,就連他身上穿的白襯衫都那么好看,那么干凈。

“我喜歡他!”回到宿舍,溫理還沉浸在剛才的場景里不能自拔。

“你喜歡誰啊?”馮婷婷剛脫下衣服,睡衣還沒來得及穿。

“還用問啊,肯定是江臨川唄!”覃夏得意的說道。

“那是,你看江學(xué)長發(fā)言,和我們這屆那個學(xué)生代表,叫什么來著,郭什么來著?”何小蕊邊脫邊問。

“郭樂天!”覃夏說道。

“對,郭樂天,講的什么呀,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都不惜的說,還學(xué)生代表呢,丟死人了!”何小蕊不屑的說道。

“怎么,溫理,你要追他嗎?”馮婷婷爬上床,低頭問道。

“溫理,別做夢了。人家肯定早有女朋友了!”何小蕊換好睡衣,穿上拖鞋。

“沒事,我可以等。等他分手!”溫理笑著說。

“勇氣可嘉!后生可畏!行,明兒我就去幫你打聽下。”覃夏豎起大拇指,安慰著說。

覃夏的鄰居哥哥也在學(xué)校學(xué)生會任職,肯定跟江臨川很熟悉,溫理高興的笑笑。

第二天中午,吃過飯剛回宿舍,覃夏就興沖沖的回來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想先聽哪個?”覃夏看著溫理,故作神秘。

“嗯,好消息!”何小蕊在上鋪探下頭來。

“不,壞消息!”溫理趕緊說道。

“壞消息就是,你臨川學(xué)長的追求者眾多,最有名的就是中文系的系花葉清如。很多人都是聽說葉清如喜歡江臨川,便放棄了。”覃夏笑著說。

系花啊!雖然沒見過,葉清如,一聽這個名字,就能想象有多美了。

“別沮喪!還有好消息呢!”覃夏看著溫理失望的眼神,鼓勵說道。

“還能有什么好消息!都系花了,我還能有戲啊!”溫理撅起嘴悶聲說道。

“好消息就是,那葉清如追了江臨川半年了,還沒有成功!”覃夏得意說道。

“為什么呀?”何小蕊不解的問。溫理也好奇的看著覃夏。

覃夏兩手一攤,撇撇嘴:“母雞啊,也許你臨川學(xué)長太不解風(fēng)情了唄!”

“這貨,怕不是個玻璃吧!”何小蕊驚奇的問道。

“怎么可能!”溫理瞪了何小蕊一眼。

“完了,這貨是陷進(jìn)去了。”何小蕊搖搖頭躺下了。

“怎么樣,還追嗎?”覃夏挑著眉毛看著溫理。

溫理低下頭,嘆口氣。

“追唄,萬一他瞎,就是看上你了呢!”何小蕊又抬起頭來。

溫理一個枕頭扔了上去。

“喜歡就追唄,反正咱也不差!”覃夏笑著說。

說的對,干啥自卑,萬一他真的瞎呢!溫理高傲的抬起了頭。

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自從知道了江臨川在校廣播站任職站長之后,溫理便一門心思的往廣播站考。

溫理的普通話一直很好,在這鄉(xiāng)譜流行的T城,很快便從報名的一百多人中脫穎而出。

第二輪篩選便是考繞口令。這下可苦了同宿舍的幾個人,天天就聽溫理一遍又一遍的練著“打南邊來了個啞巴,腰里別了個喇叭···”。要不就是“劉奶奶找牛奶奶買牛奶,牛奶奶給劉奶奶拿牛奶···”

“將來可以去說相聲了!”馮婷婷捂著耳朵。

“我不行了,我出去走走。”覃夏哭臉說道。

“哎哎,我說那個花癡!能不能不可我們幾個禍害?”何小蕊忍不了了。

“那怎么辦?你們不是說支持我么!”溫理傲嬌的看著這三個人。

“支持,支持,你去操場行不行,或者找個自習(xí)室也行啊!”何小蕊提議。

“可以倒是可以,可是自己很無聊的,要不你們派個人陪我?”溫理奸笑著說。

“太毒了,這個女人。”覃夏搖頭說道。

“行啊,這樣一個人死也比全軍覆沒強(qiáng)。要不我們排班,一天一個人,怎么樣,反正下周就二輪面試了。”馮婷婷提議。

“好吧,這個毒婦!怕你了。”何小蕊無奈說道。

溫理得意的看著她們?nèi)齻€,挑挑眉毛。

二輪面試,江臨川出現(xiàn)了。還是那么陽光帥氣,一笑簡直都能融化了人的心。當(dāng)江臨川看到溫理的時候,溫理感覺自己骨子都酥了。不行,鎮(zhèn)定,為了長遠(yuǎn)發(fā)展,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要是現(xiàn)在敗了,以后,就沒有以后了!

過了繞口令這關(guān),剩下的對于溫理這個新聞專業(yè)的就是so easy了。不出所望,溫理順利成為了廣播站一員。

新進(jìn)的三個人中,除了溫理,還有另外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那個女生應(yīng)該也是沖著江臨川來的。女人對于這一點是異常的敏感,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溫理看到那女生看江臨川的眼神,還嘲笑人家花癡一般,完全沒有覺得自己也是一樣的德行。

第一次進(jìn)廣播站,溫理只記住了三個名字,江臨川,葉清如和梁藝瑤。梁藝瑤就是溫理自認(rèn)為情敵的女生。其實,廣播站危機(jī)四伏。女的,單身的,就沒有不惦記江臨川的。

“前路崎嶇啊!革命艱難,同志努力吧!”何小蕊聽完溫理的介紹,拍拍她的肩膀,可惜的說道。

“對了,那葉清如什么樣啊?”馮婷婷坐在桌前,回頭問道。

“身材挺好,高高瘦瘦的,對了,你知道江疏影嗎?就那級別的。”覃夏之前也見過,還不等溫理說話,便開口說道。

“嘖嘖嘖,你還真是有勇氣啊!都這樣還不死心!”何小蕊給溫理豎了個大拇指。

溫理沮喪的照了下鏡子,撇撇嘴:“我的男神怎么會那么膚淺,要是喜歡怎么不在一起呢?”

“可能是感覺沒到唄!但是這么個大美女天天在你身邊轉(zhuǎn)悠,你會不心動?”覃夏問道。

“你們到底是支持還是打擊啊?”溫理生氣了。

“支持是支持,但是還是希望你不要抱太大希望,不然,失望會很大的,妹子!”何小蕊爬上了自己的鋪。

“不會啊,溫理長得也不差,我們剛上大學(xué)沒多久,土了點而已。學(xué)學(xué)打扮,不會比那葉清如差太多的!”馮婷婷繼續(xù)鼓勵說道。

“婷婷,我最愛你了!來,親一個!”溫理沖著馮婷婷奔了過去。

“婷婷,你不能老鼓勵,偶爾也得打擊一下,得讓她面對現(xiàn)實。”何小蕊準(zhǔn)備躺下了。

“不不不,做人還是得有夢想的,要不跟咸魚有什么區(qū)別!”覃夏調(diào)轉(zhuǎn)了風(fēng)向。

“覃夏,你個墻頭草,到底怎樣啊!”何小蕊沖著覃夏扔了只襪子下來。

“何小蕊,你這臭襪子也敢往我臉上扔,看我不廢了你!”覃夏一手拿著襪子,開始往何小蕊鋪上爬。

何小蕊趕忙起身,抬腳沖覃夏的臉踢去。

“哎,又打起來了!”馮婷婷看著溫理,搖搖頭。

我要學(xué)化妝!我要留長發(fā)!這是溫理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

本以為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沒想到,一周溫理只用值一天班,而江臨川幾乎是不去的。除非是有什么重大校園播報,才能見到他的身影。又不好直接去宿舍找他,跟他壓根都沒說過兩句話,這可怎么辦?眼見著兩個月過去了,兩面都沒見上,溫理著實著急了。

“溫理,下課等我一下。有事跟你說。”班長楊思遠(yuǎn)喊住了她。

“喔噢!”一幫男生起哄的聲音。

瞎起什么哄,老娘看上的是誰你們沒點數(shù)么!

“溫理,下個月學(xué)校舉行英語演講比賽。跟老板商量了下,咱們系就你了。”楊思遠(yuǎn)走過來,站著說道。說著,遞過來一張比賽通知。

“還有商量的余地么?”溫理抬頭看著楊思遠(yuǎn)。

“沒有。”楊思遠(yuǎn)看著溫理,淡淡的搖搖頭。

“你這就是給我下通知唄!”溫理送了個白眼過去。

“你猜的對!非常的對!”楊思遠(yuǎn)點點頭。

“系里好幾十口子人,你干啥跟我過不去啊?你自己咋不上啊?”溫理反問道。

“這種拋頭露面的活不適合我。”楊思遠(yuǎn)笑笑。

“你也知道自己長得丑,還挺有自知之明。”溫理夸獎著。

楊思遠(yuǎn)一個拳頭要落下來。

“哎!好男不跟女斗!為啥不選別人啊!”溫理還是心有不甘。

“大家都是考試的機(jī)器,有幾個像你這么文武雙全啊!”楊思遠(yuǎn)壞笑了一下。

“那倒是!既然這樣,我就勉為其難吧!”溫理折起了比賽通知放進(jìn)本子里,站起身。

“去食堂啊?一起啊?”楊思遠(yuǎn)看著溫理,慢慢說道。

“開什么玩笑!仙女還用吃飯?我回宿舍!”溫理調(diào)侃著。

“開什么玩笑!仙女還用睡覺?”楊思遠(yuǎn)冷笑著。

“走開,不要讓你這凡人的氣息污濁了我的元神!”溫理朝楊思遠(yuǎn)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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