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吃驚,遠處突然亮起一道熟悉的光芒,暗紅色的鎖鏈從空中的陣法竄出,向地面撲去。
距離太遠看不到情況,歐陽若月直接從破碎的玻璃窗跳出去,卡牌拖著她飛速向陣法中心趕去。
是言清,新月言清。
地面上,言清站在陣法中央,臉上帶著些許戾氣操控著鎖鏈與男人對峙著。歐陽若月捏著憑空出現的卡牌甩去,卡牌變成金色的鎖鏈緊緊的糾纏著,兩人看準時機同時收緊,將男人困住,總算抓到了。
得到消息的木池例演結束后急匆匆的往主控中心趕,直到看到歐陽若月安然無恙的坐在他的位子上時才松了一口氣。
“沒受傷吧?”
“沒有,放心吧。”歐陽若月搖了搖頭。
“提前好幾天就到了吧,怎么不告訴我。”木池摸了摸她的頭,輕輕皺眉“到了多久了。”
“一個星期,沒有不告訴你,我就是想自己走走。”感受到頭上帶著溫度的手掌,歐陽若月乖乖的坐著,兩人之間獨有的吸引力讓她感到十分安心。
一個星期之前歐陽若月就已經來到了輕音城,出于之前頻繁收到的被襲擊報告,她決定暫時不找木池,走遍全城布下探測卡,去沒想到第三天就被盯上了。
不想打草驚蛇,歐陽若月假裝沒有發現,確認布置好后趁例演木池不在就直奔主控中心,不出意料的那些人出手了。
目的很模糊,但這樣才更讓人放心不下。
“人抓到了,沒人受傷,言清說她來審。”歐陽若月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向來溫和的臉上難得的嚴肅。
“嗯,”木池點點頭,似乎又有點不放心,“不去看看嗎?”
“沒事的,相信她。你去休息,我處理剩下的事。”
木池聽了,輕輕的笑了一下,伸手握住歐陽若月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說:“你在,睡不好,你陪我。”
歐陽若月臉上飄過一絲紅,另一只手推了推他:“還有很多事沒處理呢,而且何謂說你好幾天不休息了。”
“可是我們已經將近一年不見了,而且你還躲了我五天。見面第一件事也是處理公事,若若啊。”木池笑的無奈,還帶著些許委屈。
歐陽若月捂住他的嘴不讓他接著說下去,心里確實有些慚愧,溫言細語的哄著:“我錯了,我錯了,我陪著你,我陪你回去好不好。”
木池靜靜地看著她,似乎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頗為勉強的點了點頭,牽著她的手打開辦公室門準備離開。
剛審完人的言清回來剛好在門口聽到木池的直男式撒嬌,臉上表情有些許麻木,兩人出來冷不丁的被嚇到了。
“阿言……”兩人臉上有些尷尬。
言清挑挑眉,調侃道:“挺甜蜜的嘛。”
歐陽若月臉色微微泛紅,輕咳了一聲轉移話題:“審完了嗎?”
言清看了眼時間,說:“審完了,先說了吧,不用多少時間。”說完率先走進辦公室,兩人無奈的跟了進去。
“那個人叫阜犴,是來輕音打探城內情況的,因為我們常年對外都是說你身體虛弱,所以紫靈那邊對你的實力有所懷疑,他立功心切所以想來探探底。”言清看了眼歐陽若月,接著說:“你布置探測范圍時被他們發現,估計上他上頭現在不主張對你動手,所以就一直沒有出手手,只是沒想到你今天毫無征兆的進了大樓。”
歐陽若月愣愣的聽著,突然感覺事情好像不太妙:“所以這個人對我出手只是因為個人原因。”
“不清楚,他的等級不高,但是也不排除其中肯定有試探的目的。”言清搖了搖頭,表示也想不明白。
“他們急切的想要破壞你布下的方位圖,說明這城里可能有什么不能讓我們知道的東西。”木池心沉了沉,他坐陣輕音三年,如果被人不知不覺的布下了什么東西,這對輕音對他都不是件好事。
“沒錯,而且在這個時間冒出來的,極有可能是沖著兩個月后的歸位儀式去的。”言清輕點桌面,淡黃色的光圈慢悠悠的在她指尖轉動著,光圈的另一頭,是白洛安。
“只有兩個月,兩個月后的歸位儀式必須成功舉行。”白洛安沉聲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