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大步走進酒店,雖然酒店很豪華,但是依舊不入夜沉之眼。
喻小魚從小便被管的嚴,也沒有來過幾次酒店,看著酒店豪華的裝扮,眼前不由一亮。
“喂,快跟上!”夜沉轉過頭看著站在原地發呆的喻小魚道。
“哦,來了來了!”喻小魚一驚,急忙跟上夜沉的步伐,夜沉帶著喻小魚走到酒店前臺,點了一個包廂,然后所有酒店的特色菜都點了一份。
“夜沉,就我們兩個人吃這么多菜,會不會有點太浪費了?”喻小魚的父母從小就教會了喻小魚要懂得節儉,雖然家里很有錢,但是節儉必須學會。
夜沉回道:“浪費就浪費唄,你想怎樣?”
喻小魚沉思道:“我想叫我的一些朋友過來一起吃,你看行么?”
“隨你。”夜沉無所謂道。
“謝謝你,夜沉!”喻小魚非常開心,拿出手機就開始撥打電話。
夜沉雙手插進褲子的口袋里,漫步走向11號包廂。
喻小魚也跟在夜沉身后,手機貼近耳朵在打著電話。
一路來到包廂后,菜還在廚房做著,沒有這么快上上來。
喻小魚認識的朋友,無非就是幾個在學校認識的同學,現在正是畢業沒多久,出來聚一聚也還行。
因為喻小魚節儉,在學校,也沒有多少人看出喻小魚家里很有錢,喻小魚上的學校也不是什么名牌學校。
包廂很大,電視機,喊麥話筒,休息坐的沙發,茶幾,還有一張大圓桌,裝扮的也很高級,至少看起來養眼。
夜沉直接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打開電視機看起電視。
喻小魚則是坐在一旁,一個一個打著電話。
能過來的,盡量都會過來。
很快,桌子上擺滿菜肴,喻小魚的朋友們也陸續過來,其中有三個男生,五個女生,應該還會有人過來。
“喻小魚,你當擺酒席嗎?喊這么多人來?”夜沉有些不滿的看著喻小魚道。
而喻小魚正在和那五個女生聊天,那三個男生也在一起聊天,并且已經拿出了啤酒喝上了。
“算了,先吃飯吧?!币钩陵P閉電視機,然后上桌吃飯。
“唉,你這人,人還沒到齊呢,你怎么就先吃上了。”其中一位蘑菇頭男生對著夜沉說道。
他們三個只是在喝酒,并沒有上桌吃菜,因為人還沒有到齊。
“我為什么不能先吃?給我個理由。”夜沉目光犀利的看著這個蘑菇頭,一股上位者的氣息籠罩這個蘑菇頭,讓這個蘑菇頭一時說不出話來。
夜沉已經拿好碗筷,開始吃著菜肴,喻小魚也招呼他們上桌吃飯。
那三個男生也沒有追究。
“來來來,盡力吃哈。”喻小魚招呼那五個女生吃菜。
那五個女生,三個濃妝艷抹,兩個倒是只花了淡妝。
其中一個花了淡妝的女生,跟喻小魚聊的很歡,應該很熟。
那三個濃妝艷抹的,夜沉看了就有些反胃,弄得現在沒一點胃口,吃了幾口菜,就沒有再動筷。
“來,喝!”那三個男生倒是拿起啤酒在使勁喝。
這酒店的啤酒,可是上好的啤酒,所以他們三個才會如此鐘意,使勁的喝。
“小魚,這么大的一桌子菜,要不陪我們喝一杯吧!”其中一位濃妝艷抹的女子坐在喻小魚旁邊道。
說著,便拿出了一瓶未開的白酒,酒精度數高達三十五度!
夜沉目光微瞇,這是打算灌醉喻小魚了啊。
夜沉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少爺,請吩咐?!?
“帶一車人來S市秦夢大酒店,你們在酒店旁邊候著就行?!币钩谅曇艉苄?,他們都沒有聽見夜沉的話。
“是,少爺!”
聽完答復,夜沉掛斷電話,這三個濃妝艷抹的女生,肯定對喻小魚圖謀不軌。
這時,包廂走進來一個男生,這人一頭發亮的頭發,一身挺拔的西裝,與包廂里面的人極為不符。
包廂里面,那三個男生,加上夜沉,都是休閑裝,此時進來一個穿著西裝的異類。
而這人來之前,喻小魚已經喝了一口白酒,在那三個濃妝艷抹的女生的教唆下喝的。
這人一進來,就直徑朝著喻小魚走去,夜沉離喻小魚隔了三個位置,而那人直接來到喻小魚身邊,喻小魚身邊的那個女生也識相的走開。
這人直接坐在了喻小魚身邊,看著喻小魚:“小魚,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的漂亮?!?
一上來,就是一句奉承的話,讓夜沉不由嗤之以鼻。
“是啊,好久不見,李溫,你還是這么的帥?!庇餍◆~看著李溫道。
既然對付夸獎了自己,總不能不回答吧。
“原來是這樣……”
夜沉心中已經明白所有,唆使喻小魚喝酒,就是為了這個什么李溫。
這個李溫,一看就知道對喻小魚有意思。
這可是自己的未婚妻,一個小嘍啰也敢覬覦。
夜沉起身,并沒有引來什么關注,隨著夜沉直徑走向喻小魚,這才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夜沉。
夜沉來到李溫身邊,坐了下去,拿出一瓶白酒,給李溫倒了一杯,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
“兄弟,喝一杯?”夜沉看著李溫道。
李溫靦腆一笑:“抱歉,我不喝酒。”
李溫知道,如果自己喝了酒,今天的事就辦不成了。
“不喝酒啊……”夜沉端起杯子,自己直接干了一杯。
那三個在一起喝啤酒的男生看著夜沉,大喊道:“兄弟!好酒量!厲害!”
“多謝夸獎!”夜沉對著他們三個一笑道。
這三個人,倒是不錯。
“好酒量,佩服。”李溫也是不溫不火的說了這么一聲。
“不喝不是男人!”夜沉看著李溫道:“我干了,你隨意!”
李溫嘴角一抽,不喝不是男人,那自己總不能不喝了吧。
“對,李溫,我都喝了這么多,你不喝,就真的不是個男人!”喻小魚此時也添油加醋道。
“那……”李溫遲疑一下:“好吧,我不會喝酒,只泯一小口?!?
隨即,李溫端起夜沉給他斟滿的酒杯,輕輕的泯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