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差點把我給嚇死,這~不會吧?難道真的是余則成來了?
我半信半疑的走到門口,孩子們已經(jīng)被敲門聲嚇得跑進臥室里去了。
我順著門鏡向外望去,門外站著的果然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他側(cè)身站著好像有意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臉。
我真的被嚇到了,門外這位真的是余則成嗎?應該就是他吧,因為他剛才說了讓我開門。
“你~你找誰?”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大聲問道。
門外的人說了一個名字,一個我從來沒聽說過的名字。
我急忙說沒有這個人,門外的人掉頭就走了。
我一直都沒看清楚此人的樣貌,只覺得這個人的舉止真的是太可疑了。
此人到底是不是余則成?
如果是他,他是不是隨口編了這么一個名字應付了事,好找個借口離開?
家里只有我和孩子們,持有防范意識不隨便開門是很正確的。
萬一純屬巧合的情況下,剛才那個人就是個壞人,被輕易放進來那么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我點開余則成的聊天框,想要問問他,剛才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萬一是他多尷尬啊!
就在這時,余則成卻主動發(fā)來了微信。
他說:“你怎么不開門啊?我來了,就在你家門口站著呢,快點開門吧!”
我又是一驚,急忙跑到門口順著貓眼向外望去,卻連個人影兒都沒看到。
除非余則成的身高低于貓眼的高度,否則他就是在虛張聲勢的騙我呢!
我這才恍然大悟,我竟然又被騙了。
可是問題來了:剛才敲門那個人是誰?難道真的是敲錯門的?那也太巧合了吧?
我靈機一動:“我一直開著門哪,你在哪兒呢?”
余則成剛發(fā)來一個得意忘形的表情包,然后覺得不對勁,又發(fā)來這么一句話。
他說:“你這傻老娘們,趕緊把門關上,我逗你玩呢你怎么還當真了?放進去壞人怎么辦?趕緊關門!”
我說:“哦,好吧!”
果然,剛才敲門那個人不是余則成。那么就只有兩種可能性了,要么是真敲錯門了,要么就是個圖謀不軌之徒。
如果是前者就沒什么了,如果是后者那就太可怕了。
我對余則成說了這件事,很顯然他也害怕了。
他說:“臥槽!怎么會那么巧?多虧你沒開門,還好你沒傻到那個程度。”
我想換個話題,我還是特別想繼續(xù)聽他給我講的那個故事。
我說:“接著給我講那個故事吧,我想聽完。”
余則成卻問我:“你一開始為什么懷疑這是不是做夢?換著法的想要弄清楚是不是現(xiàn)實,難道你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嗎?”
這貨是非常了解我的,有時候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個什么監(jiān)控設備能看到我。
我突然決定告訴他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于是我告訴他有個我以前教過的學生說要娶我。
余則成問我:“他多大?”
我說:“好像是32歲。”
他說:“跟我同歲啊!你不是接受不了姐弟戀嗎?”
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他又問:“你同意了?”
我說:“沒有。”
他問我:“你喜歡他嗎?”
我說:“談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平時不怎么接觸,不太了解。”
他說:“那就是有好感了。一家女百家求,有人喜歡追求很正常,說明你還是很有市場的。”
呃~這話說的沒什么毛病,但不知為什么聽了心里就是覺得別扭。
我問余則成:“你能接受姐弟戀嗎?”
他說:“只要我喜歡,母子戀都沒有問題。你不也說了嗎,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說:“可是姐弟戀能長久嗎?女人老的很快的。”
他發(fā)來個不屑的表情,然后說:“難道男大女小就一定能長久嗎?男人老的就不快了?”
呃~我說不過這貨,他總能很輕易的把話題給懟回來。
我問他:“你那位心愛的姑娘比你小多少?”
他說:“我說過她比我小嗎?”
我說:“你不是叫她心愛的姑娘嗎?你都多大了,大姑娘家當然比你小了!”
他說:“非也!只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是稱之為姑娘。怎么還能不是姑娘是老爺們啊?”
呃~說的沒毛病。
我現(xiàn)在只想聽他繼續(xù)講那個故事,這么閑扯淡我是扯不過他的,十次有七八次我得落荒而逃。
我說:“繼續(xù)講那個故事吧!”
可是他說:“別介呀,正說著我那位心愛的姑娘呢,干嘛不說了呀!”
我說:“我沒興趣聽你的愛情故事。”
他反問我:“那你怎么有興趣聽別人的愛情故事呢?我的故事你都沒興趣聽,還想讓我給你講別人的故事?”
看這意思,這貨是非常想要講他自己的故事了。
我也只好順水推舟的說:“我這不是怕你不愛給我講嗎,那你現(xiàn)在講講吧,你的愛情故事怎么了?”
他卻不想講了。
他說:“你想聽我就得給你講啊,我現(xiàn)在不想講了,等哪天再說吧!”
這人就是個神經(jīng)病,都不需要去醫(yī)院確診。我也懶得跟他計較,我只想聽他繼續(xù)講那個故事。
于是我說:“你不想講你的故事了?那趕緊接著講那個故事吧!”
余則成問我:“你想聽那個故事的哪個部分啊?那兩口子老去找那新娘子那部分嗎?”
我連忙說:“對啊,他們干嘛老去找人家,他們是不是瘋了?”
余則成說:“你是個作家啊,寫書的人想象力應該是最豐富的。他們?yōu)槭裁蠢先フ宜阆胂蟛怀鰜韱幔俊?
我當然能想象出來,他們一定是去讓她打掉孩子,她的肚子里有著那個男主的骨肉,那個不遠萬里跑回來搶親的女主怎么可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可是這顯而易見的事情,讓我感到很憤怒。
做為一個女人,能夠在婚禮當天退出成全他們,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難道還要為了成全他們再殘忍的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嗎?
那個女主為什么那么張狂?搶了人家的新郎,還要再扼殺人家做母親的權利?
這些大家都能想象的到的情節(jié),我就不問了,我只想知道最后的結局。
所以我問余則成:“那你告訴我,最后孩子生下來了沒有?”
余則成卻反問我:“你覺得孩子生沒生下來?”
我猜不到,因為我不了解那位新娘子的性格夠不夠勇敢和剛烈。
我沒有回答,余則成直接說了答案。
他說:“生了,而且非常的健康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