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瑜,你能不能別抓著我的手啊。”羽墨請求道。
“可是我生病了,生病不是應該把脈的嗎?”宛瑜問道。
“可是把脈不是應該醫(yī)術高明的老中醫(yī)才會嗎?再說了,是你生病了,掐著我的脈搏干嘛?”羽墨相當無奈道。
“對哦!”宛瑜把手收回,說起話來都有氣無力的。
羽墨暗暗想道:“一個生了病的人,手勁居然比我還大?”
“宛瑜,你要不要緊啊?要不我陪你去醫(yī)院吧?”羽墨關切道。
“還好,就是四肢乏力、頭皮發(fā)麻、頭暈眼花、兩耳嗡鳴......”
宛瑜說了一大堆,羽墨瞥了她一眼:“停!你這能叫還好?都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好吧?”
確實,宛瑜現(xiàn)在臉色蒼白、氣色極差,光是一眼就能看出情況很糟糕。
羽墨摸了摸宛瑜的額頭,燙得她下意識的把手收回。
“宛瑜,你這額頭都快可以煮雞蛋了。”羽墨驚叫道。
“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宛瑜臉上掛滿憂愁。
“不會,生個病而已,沒那么嚴重。”羽墨說道。
“那我該怎么辦?”宛瑜問道。
“你先在床上好好躺一躺吧,我去跟大家說一聲。”羽墨說道。
宛瑜照著羽墨的意思,躺在床上,蓋好了被子,她住進公寓以后,從來就沒有這么難受過。
羽墨出了房間門,第一時間撥通了展博的電話。
“喂,羽墨,怎么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展博的問話聲。
“宛瑜生病了,你現(xiàn)在在哪?能不能回來?”羽墨問道。
“什么?宛瑜生病了?”
展博聽到這個消息,二話不說的終止了面試,沖出室內(nèi)。來到大馬路上,他第一時間叫了輛出租車,飛快地往公寓趕。
雖然把消息告訴了展博,可羽墨還是不放心,她先找到了關谷悠悠夫婦。
“什么?宛瑜生病了?”關谷和悠悠皆是大驚失色。
關谷悠悠跟著羽墨一起去了展博宛瑜房間。
悠悠一眼看到宛瑜的情況,甚是擔憂,道:“看樣子好像病的不輕,不過我有辦法。”
“親愛的,你還會治病?”關谷看著悠悠,一臉驚奇。
“演戲的時候看過別人治病,學到一點皮毛。”悠悠回答道。
“宛瑜你等著,我這就去拿我的工具過來。”悠悠對床上躺著的宛瑜說道。
宛瑜輕點了一下頭,表情依然呈現(xiàn)出痛苦之色。
不一會兒,悠悠進了房間,還帶著針管進來了。
關谷和羽墨癡癡的看著悠悠,深感害怕。
因為悠悠手里捧著的針管口徑足有10公分,長度已經(jīng)超過20公分。
宛瑜本來還是清醒的,可看到悠悠手里的大家伙后,當場嚇昏過去。這針管,是給人用的嗎?
“宛瑜,等我給你打上一針,你的病保證很快就會好起來。”悠悠信心滿滿道。
關谷抱住了將要上前的悠悠,叫道:“親愛的,你冷靜一點,我們要用科學的方法來治病。”
“我這就是科學的方法啊。”悠悠認真道。
“可你的注射液呢?”羽墨問道。
“不是用針管直接扎就行了嗎?”悠悠一臉費解。
“親愛的,電視里都是這么演的嗎?”關谷無奈的吐了口氣。
就在他們?nèi)思m結要怎么解決的時候,展博一臉急切的沖進了房間。
“宛瑜人呢?”展博東張西望。
“在床上呢。”羽墨指著床上躺著的宛瑜,道。
“你們還愣著干嘛?趕緊送醫(yī)院啊!宛瑜不會已經(jīng)......”看宛瑜閉著眼睛,展博心急如焚。
“放心,她只是被悠悠嚇暈過去了。”羽墨說道。
悠悠有些難為情,趕緊把自己手上的大針管給收了起來。
“送哪里醫(yī)院呢?”羽墨問道。
“當然是送市里最好的醫(yī)院了!”展博回答道。
“不至于吧,她應該只是普通的發(fā)燒而已,再說了,要真送去市里最好的醫(yī)院,恐怕宛瑜已經(jīng)不行了。”羽墨說道。
“好吧,那就送到全小區(qū)最好的醫(yī)院去。”展博說道。
“可是,小區(qū)里最好的醫(yī)院離這里有四五公里的路程呢。”關谷皺了皺眉。
展博說道:“開張偉的車去吧。”
“還是別了,每次開張偉的車子都晦氣得很,別到時候看個病都一波三折。”羽墨一臉嫌棄道。
“那就開曾老師的車子吧,他的車應該在樓下停車場。”悠悠建議道。
說完,悠悠給曾小賢打了個電話,然后找到了車鑰匙。
展博抱起宛瑜,跟著大家一起下了樓。
關谷和悠悠并沒有跟過去。展博開車,羽墨坐在副駕,而宛瑜則是趟在后座。
大概十來分鐘,他們終于到了醫(yī)院。
展博第一時間找到了醫(yī)生。
“醫(yī)生,醫(yī)生,求求你快救救我女朋友吧!”展博對醫(yī)生懇求道。
“救死扶傷是我們醫(yī)生的天職,先生請不要著急。”醫(yī)生點了點頭。
那醫(yī)生對宛瑜進行了長時間的問診,順便再拿溫度計測了一下體溫,接著,他走向展博和宛瑜。
“醫(yī)生,我女朋友的情況怎么樣?”展博相當?shù)闹薄?
“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打兩瓶點滴,再開點藥回去就行了。”醫(yī)生說道。
展博輕噓口氣,心里懸著的石頭終于平穩(wěn)落地。
“羽墨,既然宛瑜沒事了,你就先回公寓吧,我留在這里照顧她就行了。”展博對羽墨說道。
“好。”羽墨點頭應下,于是離開了病房。
......
宛瑜打著點滴,展博在旁邊陪著她,給她講笑話。
差不多兩個小時過去了,宛瑜的燒終于退了不少。
醫(yī)生給宛瑜開好了藥,展博才陪著宛瑜一起出了醫(yī)院。
“展博,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宛瑜低著頭,覺得有些慚愧。自己生個病也就算了,還影響到了展博找工作。
“只要你沒事就好,宛瑜。”展博憨憨的笑道。
剛走沒一會兒,宛瑜從展博的背后緊緊的將他抱住。
展博頓時呆住了。
“謝謝你這一年多來的陪伴和關心,有你在的每一天,我都過得很開心。”宛瑜甜甜的笑道。
“我也是,宛瑜,能這樣一直陪著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展博也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