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事務(wù)所里倒在桌上的張偉,大力心如刀絞,泣不成聲,諸葛大圣在一旁安慰。
沒過多久,一菲和子喬也進(jìn)了事務(wù)所。
“大力,對不起,這件事都怪我。”子喬見大力焦急的模樣,有些愧疚的垂下頭。
“沒事,老布,我相信張偉他傻人有傻福,或許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大力強(qiáng)忍著悲痛,嘴角浮現(xiàn)一抹牽強(qiáng)的微笑。
“不過救護(hù)車很快就來,問題不大,也就在醫(yī)院躺個兩三天的樣子吧。”子喬說道。
一菲覺得子喬這話有些不合時宜,于是趕緊扯了他一把,然后開口道:“問題是,張偉明明知道自己對小龍蝦過敏,為什么還要吃呢?”
“張偉很愛面子,或許是因為我媽在這里吧。”大力很快就想到了問題的根源。
“力力,如此說來,這一切還是媽做得不對。”諸葛大圣有些懊悔,要是她能早些發(fā)現(xiàn)和制止,也許就沒有這悲劇的一幕了。
“不,媽,這怎么能怪你呢?怪就怪張偉太傻了。”大力一邊心疼著張偉,一邊撫平諸葛大圣的愧疚。
四個人候在事務(wù)所,等待著救護(hù)車到達(dá)。
2501公寓客廳。
小黑在臥室外走廊徘徊,舉止異常。這時,悠悠從臥室走了出來,和小黑撞了個正著。
“小黑?你在這里干嘛?不會是……偷窺吧?”悠悠滿臉好奇的問道。
“什么偷窺?我這是在取材。”小黑糾正道。
“取材?什么意思?”悠悠不解。
“我發(fā)現(xiàn)你們公寓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著我,讓我忍不住想探索。”小黑擺手做了一個奇異的姿勢。
“那你好好取材吧。”悠悠覺得莫名其妙,懶得理會小黑,兀自往一邊走開。
李察德和羽墨正在墻角聊天。
“李察德,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羽墨干瞪著李察德。
“怎么,你不信我說的?”李察德問道。
“信,不過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瓜葛了。”羽墨冷淡道。
“要不是Tina幫助我,我的事業(yè)很可能一蹶不振,但我心里始終沒有把你給割舍。”李察德認(rèn)真道。
“所以對你而言,事業(yè)比愛情更重要是嗎?那Tina算什么?你用來盈利的工具?”羽墨問道。
“我承認(rèn),以前我的確是這樣想的,不過現(xiàn)在不同,我已經(jīng)和Tina結(jié)婚了,我和她的感情絕對是真實的。”李察德回答道。
“我明白,從你和我分手那刻起,Tina的地位就已經(jīng)超越我了是嗎?”羽墨問道。
“不是的,羽墨,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離開你的,我對你的感情,從來沒有參雜半點虛假,你還不明白嗎?”李察德迫切的渴望得到羽墨的信任。
“你跟我說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為了和我復(fù)合?”羽墨問道。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解釋而已,以免你還惦記著那件事,不然實在是對不起你。以及,我想知道最近這些年你過得可好?”李察德回答道。
“你不說我都早已經(jīng)忘記那件事了。不過你放心,我過得很好,我也重新找到了值得我去愛的人,謝謝你的關(guān)心。”羽墨說道。
“你沒生氣?”李察德問道。
“我有再生氣的必要嗎?更何況我要是一直心存芥蒂,又怎么會邀請你一起過來跨年呢?”羽墨嘴角流露出一絲真誠的微笑。
曾小賢一菲房間。
“曾小賢,我和你說了那么多,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Lisa厲聲呵斥道。
“有啊,當(dāng)然在,你教訓(xùn)得是,今后我一定好好干。”曾小賢咧嘴笑道。
“我看你根本就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虧我還每天指導(dǎo)你工作,你倒好,業(yè)績越來越差。”Lisa嘆了口氣。
“說那些有用沒用的,要是節(jié)目效果能好起來才怪呢!”曾小賢小聲嘀咕。
“你在說什么?”Lisa眉頭一挑。
“沒,我是說Lisa你說的都對,我一定虛心接受,悉心采納。”曾小賢趕緊端正態(tài)度,生怕惹怒Lisa。
“既然你這么覺得,我就再把工作要領(lǐng)和準(zhǔn)則給你歸納一下吧。都年初了,隔壁那個只會哭不會笑的主持人都比你做的好,你可得爭點氣啊。”Lisa說道。
曾小賢明白,Lisa接下來又得和他扯上好幾個小時,搞不好還要更久,這個跨年夜注定無眠。
子喬美嘉房間。
美嘉和胡拉拉各自抱著自己的孩子,爭執(zhí)不休。
“胡拉拉,我雖然不如你保養(yǎng)得好,可我女兒可不見得比你兒子差。”美嘉自信滿滿道。
“陳美嘉,你哪里來的自信?我家兒子人又聰明,長得又好看,而你女兒,恐怕是充話費送的吧?這長相難道是欠了費?”胡拉拉當(dāng)即出言反駁。
“你兒子好看?灰不溜秋的,難道是垃圾桶里撿來的?”美嘉嘲諷道。
“我兒子識得200多個英文單詞,你女兒行嗎?”胡拉拉笑道。
“就那幾個破詞,誰不會說呀,要是我教我女兒,她肯定比你兒子學(xué)得快!再說了,我女兒能說會跳,你兒子能比得上嗎?”美嘉深吸一口氣,一串話脫口而出。
就這樣,兩個人爭執(zhí)激烈,誰也不讓著誰,兩個孩子倒是各自拿著玩具,玩到了一起。
展博宛瑜房間里,展博和趙無量也在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他們小事化大,大事再化大,簡直到了互不相容的地步。事業(yè)、愛情、家庭、人脈,任何話題他們都能拿出來說事,無非就是爭個風(fēng)頭。
悠悠回到了房間里。
“親愛的,你找的金嗓子含片呢?”關(guān)谷眼神迫切道。
“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公寓里哪有這東西啊?”悠悠雙手一攤,表示無奈。
“可嫂子怎么突然就啞了呀?”悠悠琢磨不透。
“師兄該說的話都讓她給說了,想要不啞都難。”關(guān)谷長嘆一聲。
于小艷的表情顯得很難受,張嘴半天卻連一個詞都吐不出來,這對于她這個話叨來說實在是太難受了。
不過現(xiàn)在,關(guān)谷和悠悠可能要更加難受了,杜俊一個字停頓一下,一句簡短的話都要拖個十幾分鐘,這一個故事得講到什么時候啊?而且,更讓他們抓狂的是,杜俊可能不僅僅只講一個故事。
關(guān)谷和悠悠對視,露出了生無可戀的目光。
客廳里,王大衛(wèi)實在忍受不了刷著無聊的肥皂劇,于是決定和許迎風(fēng)下棋。
不知過了多久,張偉也被救護(hù)車送到了醫(yī)院。
這個跨年夜注定不平凡,眾人本來都想象著最美好的畫面,可是等來的卻是讓他們都無法接受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