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的錯,我承認,對于她于她腹中的孩子,我會給她的一個說法的。”
說著,汪文彬當場在他那只畫了一只鳥的宣紙上添了幾筆,而后將其折疊塞進了信封中,拿給了夜闌。
“不過我知道你也不過是來傳個話,那就拜托你將這封信捎給她吧,她看了會懂我的意思的。”
“好吧,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作為外人也不好過多插手,這便先走了。”
夜闌接過了信,也沒再過多耽擱便離開了。
她回到客棧,將王文彬的信給了她,她滿懷期待的接過打開,可看到上面只有一副畫的時候微愣。
在進行了一番研讀后,她的神情從欣喜而改變了,她整個人呈現了惶恐的模樣。
看著她的樣子,有些不對的模樣,夜闌好心開口問著,戚彤這才反應過自己表現的太過了,這才收起了畫作,神情也逐漸恢復了。
“沒事,我沒事,我很開心,他所畫的意思是,他讓她耐心等,定會盡早迎娶我的。”
聽著戚彤這般解讀,夜闌也不知真假,不過她也沒有在意。
更是在聽到此答案后,為了讓她更為心安,沒有具體的說汪文彬的事情,也想著她遲早有一天會自己知道的。
在晚間夜闌給她煎了藥喝了后,也看著她算平穩了,因此她同她說,要回王府去看一下,她也沒有阻攔。
殊不知夜闌前腳出了門,戚彤后腳便穿上了夜闌特意為她準備的衣裙,拿著信封,走向同她不同的方向,消失在夜幕中。
夜闌返回了安平王府,不過當晚她留在了王府中,沐苒就如同長了順風耳一般,不知怎么就聽聞了她回來了的消息。
晚間,她帶上了上好的茶葉過了來。
她一進門便這般喊著:“姐姐,你可終于回來了,還以為你剛冒個頭兒,又要失蹤許久了,昨個兒白日里,我搞到了冬茶,還挺好喝的,特意給你送來。”
“昨兒我也過來了,原本想著孝敬姐姐,不過結果姐姐不在,沒送出去,好在今天姐姐回來了,剛好,還算趕趟。”
夜闌坐在榻坐上,看著她這般說著,又看了看她手中的東西,倒覺得有些稀奇。
“怎么忽然想起給我送茶?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沐苒聽了夜闌此說,微微一愣:“姐姐這是怎么說話呢,我這可是偶然得到了好東西,來特意孝敬姐姐呢,不知姐姐這里可有現成的熱水,妹妹這就給你當場給你沏,我保證這茶絕對是極品!”
“好啊,既然你這般有信心,那我便相信你一回,偏廳有專門沖茶的地方,去吧。”
她的意思明明是讓她自己去燒水泡茶,不過她見沐苒居然一點兒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就下去了,不由得眉眼間,對她多了一番忌憚。
怕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沐苒就是獨自一人在偏廳忙乎著,在等了一刻鐘后,她的茶終是泡好了,然后帶著托盤端了上來,也不知是踩到了裙擺,還是如何,總之她整個人當場向前撲倒在了地上,而那整個托盤,朝夜闌的方向撲去,在其上的茶壺上,里面都是滾燙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