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關著,一男一女兩個人,一屋一地一張床,說什么都不想干是不可能的,關鍵還是我的小心臟承受不了這份現(xiàn)實,說人話!就是我害怕!
我害怕,因為面前的是她。
我想吻她,沒錯,你沒有看錯,剛才還說想抱人家的我,現(xiàn)在想吻人家。
時間滴滴答答,我不敢看時間。
“不早了呂也,早上還要早起去宿遷呢!”
我上了床,沒錯,你沒有聽錯,假裝要離開的我反身來到了她的床上。
她在我懷下,偏過頭,我看不清寶兒姐臉上的表情。
“你干嘛?”視線交匯著,她的眼神堅定,嘴角滿是倔強。
“我……”我說不出口那句,我想吻你!
做不到,我心里糾結(jié)著,痛恨著自己的怯弱,我想,真的很想,可我做不到啊!
我是痛苦的,真的。
嘴唇回溫,瞳孔跟著展開,一切都來的那么不經(jīng)意,就這那么一瞬,寶兒姐的唇落在了我的嘴角。
我笑了,尷尬的笑了,這短暫的接觸讓我猝不及防;這瞬間的交匯使我不知所措。我笑了,微弱的出聲,看著她那雙眼睛。
接吻……
勇氣是她給的,我不想放過一絲機會,我,想讓這短暫延續(xù),直至永恒。
寶兒姐是生氣的,她覺得我們發(fā)展的太快。第一次見面就抱過親過,那下次是不是就要跟她上床了?
不會的!我不敢!
我回答的很直接,也很認真。
離開時我是不舍的,我看著屋里的她,還是想再多待一會兒。
回到自己的房間,燈光弱弱的,我簡單沖了個澡,浴間的雨淋刷著我,水聲淅淅,夜已深,但還未到我的夢點,今晚很忙,要再多碼幾章存稿。
我不確定她是幾點睡的,道完晚安后的她是否真的合眼,我確信著,就算沒有立即,也一定是在那之后沒多久。
我是幾點睡的呢?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是被呂行的電話鬧醒的,六點半左右,他很擔心我會睡過頭,畢竟這是我的常態(tài)。
我們是坐的第一班去宿遷的車,清晨的涼意還在,我倆飯都沒吃就趕往了車站。
的士上,我偷拍了她的側(cè)臉,今天的寶兒姐穿著一身墨綠色的大衣,依舊丸子頭。
我要換手機殼!定制的那種,背景就用剛拍的這張照片,日式風,右上角再刻上“頊匕禾”三個字。
今天是2019年4月5日,清明節(jié),天氣晴,早晨溫度9度,偏涼,我在路上,但不是去回家祭祖的路上。
看著她,看不膩那樣,凌晨的事她還記得嘛?笨蛋!怎么可能不記得!那她會不會生氣不理我呢?看著她,也許好像可能沒有吧!
從淮安去宿遷不遠,客運的話,不到一小時的路程,就像從泰州到揚州那樣。
我們的座位號是連在一起的,但都是緊靠后的數(shù)字。
我以為她會在我的身旁,沒想到我們之間還是插了一位陌生的號碼,尾號,一個女生,看樣子也是個大學生。
怪尷尬的,我倆就這樣被分隔開來,客運最后一排的五連坐,排序方式竟然不按規(guī)矩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