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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侍寢二次失敗

  • 總有刁妃想害朕
  • 寸珠
  • 2287字
  • 2020-04-10 23:43:46

阿余的喉間,滾出一聲小小的哀嚎。

那又漂亮又撩人的梅花……現(xiàn)在變成了又黑又紅的一團(tuán),還真有些像血跡被抹開的慘樣。

阿余迅速扯過外衫遮住心口,心思飛速旋轉(zhuǎn)。

一定是她剛才瞌睡時就不小心蹭到了,后來咳嗽時又捂住了胸口……啊,討厭!難得的侍寢機(jī)會,又搞砸了,就憑賀閎如今進(jìn)后宮的頻率,下次侍寢還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呢。

阿余懊惱得要命,甚至還有點莫名地生氣。

正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阿余今夜本是志得意滿,打扮精致、儀態(tài)端正,結(jié)果……

賀閎見她痛心疾首的樣子,不由得問:“這么不舒服?要不宣司醫(yī)來吧?”

“謝圣人關(guān)心,不必了。”阿余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嬪妾沒事。”

這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賀閎有些猶豫:“那你的胸口……”

阿余悶悶地行禮:“請圣人容嬪妾去更衣。”

賀閎哦了聲:“去吧。”

阿余去內(nèi)間清洗的空當(dāng),賀閎邊換衣裳邊問:“朕來之前,余美人在做什么?”

立在一旁的多福忙上前:“回大家,美人一直等著您呢,后來許是疲乏,便小睡片刻。”

“除此之外呢,沒什么不舒服?”

多福回憶了一下:“沒有啊。”而且瞧著滿面春風(fēng)的,好像心情很好。

“那她胸口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傷?”多福愣了愣,“奴才沒瞧見余美人身上有傷。”

賀閎皺眉:“就在胸口,那么大一片,瞧不見?”

多福更為難了。

嬪妃的胸口……他們做奴才的哪敢看呀?

平時伺候都是低眉垂眼的,瞧得最多的就是主子們的鞋。

而且今兒余美人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他更是沒理由到處亂看。

瞧他的為難樣,賀閎便擺擺手,“行了,退下吧。”

多福如蒙大赦,卻因為松下心來反而想起個事:“回大家,奴才方才隱約瞧見余才人胸口上仿佛畫了些什么,像是梅花?大家瞧見的傷口,許就是那個呢?”

畫了什么?

若這么說的話,那一片倒也挺像暈開的墨漬。

可她好端端地往心口上畫畫做什么?

白日不還被無祁撓了下?

回稟完,多福小心翼翼地退下。賀閎換妥寢衣,也上了榻。

他背倚靠枕,倚坐在榻上看書。

不多時,阿余從內(nèi)間里出來,胸口上的那一大團(tuán)已經(jīng)被洗干凈了,不過因為洗得太用力,導(dǎo)致雪膚都被搓得泛了紅。她垂頭搭腦地磨蹭過來,兩手?jǐn)n著外衫,讓人瞧不見胸口。

賀閎將目光從書卷上挪開,瞅著她。

“那樣擋著做什么?”

阿余別別扭扭的,雙臂交叉在胸口:“沒什么。”

賀閎把書撂開,有些好笑:“你在生氣嗎?”

阿余兩肩一顫。

生氣?有一點,她在生自己的氣。

不過更多的是失落。

可這么輕易就被看出來……阿余瞬間覺得更灰心,但不解釋又不行,怎么能讓皇帝覺得來侍寢的嬪妃正在生氣呢?能侍寢還生氣,這不是作死?于是悶聲悶氣地辯解:“嬪妾沒生氣,圣人傳召嬪妾來侍寢,這是天大的好事情,嬪妾怎么會生氣呢,真沒有……”

“但朕從你的臉上,也瞧不出高興來。”

阿余咬唇,抬起頭來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來:“沒有啊……嬪妾高興……”

賀閎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毛氏,今天又在作什么怪呢?

他這一笑,阿余的小臉又垮下去,慘兮兮地低下頭。

賀閎忙斂了笑:“朕沒笑你。”

阿余:“哦。”

見她仿佛不是作怪,好像是真的很低落,賀閎就有些茫然。

畢竟一直以來,毛有余都是膽大包天又古靈精怪的,鬼主意層出不窮,搞出來的稀奇事也是一件接著一件。就像今日,白天能憑借一根香蕉就贏了神乎其神的無祁,大大的博了太上皇的歡心,怎的到了晚上倒別扭起來?

賀閎也想不出什么別的理由。

那只能是不想侍寢吧。

作為一個帝王,自己的女人不想侍寢,感覺自然不太美妙。

但賀閎尚算寬容,也不想強(qiáng)人所難,就問:“你若是身體不舒服,不如朕叫人送你回福熙閣,再遣一個司醫(yī)去瞧一瞧你的傷。”

一聽這話,阿余霍地抬起頭看他。

賀閎微怔:“怎么?”

阿余看了他半晌,紅紅的胸口起伏了半晌,似是有話要說,但最后卻又憋住沒說。

她低頭,迅速行了一禮:“沒怎么,嬪妾告退。”

賀閎就吩咐多福送她。

言罷便又躺回到榻上去看書了。

他今夜會宣阿余侍寢,完全是因為她白天的表現(xiàn)太過兩眼,還在無意間給他提了醒,令他想到辦法向群臣解釋太上黃的荒唐舉動。

所以晉位,傳召,均是獎賞。

可得了獎賞的人,卻一點都不高興,反而還瞧著很是低落。

賀閎心里其實也不舒服。

但想著許是毛氏白天被無祁發(fā)狂撓了脖子,因此狀態(tài)不佳吧。

所以他是愿意諒解的,也無意為難誰,會送阿余回去,也是覺得既然兩人都不舒服,那不如不要在一起。

可誰知此舉,卻是大大地刺痛了阿余。

又一次。

居然又一次被送回去了!

可上次和這次的心境卻是完全不一樣。

這一次的阿余本是下定決心要好好爭寵的,結(jié)果出師不利,第一次就被兜頭澆了盆冷水。她活了六百年,做慣了被捧在手心里的愛寵,哪受過這樣的委屈?之前被姬良奚落的那次,就是窩火至極,卯足了勁想做個樣給他看看,結(jié)果又在賀閎這碰了釘子。

再一想到明日那些女人的冷嘲熱諷……

阿余就怒得想撓人。

六百年的老貓一只,如今卻要受這些臭小子死丫頭的氣!

阿余越想越氣,再走出去十?dāng)?shù)步之后,倏地停下。

跟在她后頭的多福也停步:“美人?”

阿余雙拳緊握,停了半晌后突然掉頭走回去。

“誒?美、美人?”

多福愣怔回頭,就見阿余一路朝賀閎走去。

余光中瞥見那氣勢洶洶又殺回來的女人,賀閎眉梢輕挑,復(fù)又放下書卷。

阿余迎著他的目光走上前,站定。

這是她自打決議要爭寵以來,第一次直視他的臉,于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泛濫開來……

阿余的舌頭底下,泛出津液。

又饞了。

她到底在饞什么啊!

這男人擺明了看不上她,她卻一個勁地對著他流口水。

沒出息啊。

身體里這莫名其妙的本能叫阿余更是惱火,一時間什么也不顧就問:“你就這么討厭我?”

賀閎被她問愣了。

但第一反應(yīng),就是因她的質(zhì)問語氣而覺得不快。

他再怎么寬厚,到底也是一國之君,被逢迎慣了,哪里受得了這般責(zé)問,于是不由得俊臉一沉:“毛氏,這就是你和朕說話的規(guī)矩?”

不喚尊稱,不說嬪妾。

就這么你啊我啊的,成何體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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