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你們?yōu)槭裁匆獝畚摇!卑俸峡隙ǎ磉叺耐瑢W和朋友從來沒有像夏淺和徐磊一樣當著陌生人的面,眾目睽睽之下,說離不開她,甚至,愛著她。當時那一刻,她很不好意思。
“因為,你讓我重新理解了愛的含義。”
“因為,你讓我的生活,有了精彩和動力!”
百合張大嘴巴:“真的嗎?”
“我們什么時候騙過你。”
百合想想也是,她很幸福。三個人虛驚一場,最終,結果檢查出來。平安無事,如果頭部不舒服,定期做檢查。
回到A市以后,夜晚,百合在車上睡著了。
昏黃的燈光下,徐磊坐在餐桌上,苦悶地喝著紅酒。夏淺把百合放到床上后,關上房門后,坐在了對面。
“這下,你能告訴我,吳奶奶是誰了嗎?”夏淺敢肯定,徐家出問題,而且,徐磊瞞著她。
“對不起,夏淺,我讓百合受苦了。”
徐磊一五一十地把徐父離婚,因為石愛的離開,百合郁郁寡歡。因為見了石愛的一面,被徐父訓了,三天沒吃飯。后來,吳秀進了家門。
夏淺聽完,心都痛了,百合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大聲地對她說過話。而因為徐父,她不敢下樓吃飯。
“那個時候,你在哪里?徐磊。”
“我去出差,我也沒想過是這樣,夏淺。”
夏淺不理解徐磊的做法:“徐磊,別人不了解你爸的脾氣,你明明知道他會再婚。你還敢把百合放到徐家,她從小就怕你爸,你不知道嗎?你為什么非得要在那個時候,去出差呢?”
“我想過,把她早點送回來,可是,安撫好百合的情緒。不久,吳秀就進門,我也不想,我爸和我媽離婚。我到現在,還沒有見到我媽?”徐磊提起石愛,內心不好受。
夏淺恍然大悟:“所以,吳秀帶她出去玩,你騙我說,是同學找她。”
徐磊放下手中的酒杯,對視住夏淺的目光:“我一直想告訴你,可根本沒機會。我早知道,今天會出這樣的事情,就不帶百合回來上學。”
“你什么時候回國?我也離開,看得出,百合不喜歡這里。”夏淺的情緒穩(wěn)定后,一本正經問徐磊。
徐磊嘆了口氣,說:“夏淺,你用意氣用事好嗎?你不能帶她回法國。”
石愛臨走前,交代過徐磊,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夏淺回國,就怕吳秀會刁難兩個人。
夏淺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說:“你怎么還沒公布我們離婚的消息呢?”
“我想,等百合適應這里的生活后,再說。對了,夏淺,你能告訴我,七年前,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嗎?”徐磊慎重考慮過這個問題,他還很不理解,今天那個女人,為什么要粗暴罵她。
夏淺將七年前的那場宴會、車禍,毫不掩飾地告訴了徐磊。
徐磊不敢相信夏淺的內心如此強大:“你去法國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
“是的,從小到大,我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人,他和向迎出車禍后,我連爸媽都沒說。”夏淺回想起來,今天徐磊給足了她安全感,她很開心。
徐磊站了起來,大聲地說:“夏淺,就算是這樣,你也不必為我承受這么大的委屈呀!”
夏淺趕緊“噓”了一聲,她怕吵醒百合,徐磊這才意識到問題,又坐下了來,夏淺強忍著笑意說:“所以,我很羨慕你啊!有愛你的爸爸媽媽,你和我不一樣。我爸好面子,我媽怕丟臉。所以,我一路走來,承受著太多的期望,我不敢放松。只有不斷學習,才能離他們遠遠的。對于這些,已經不重要。”
“你從來沒和我說過這些,還有,他怎么樣了。”徐磊聽到夏淺這么說,豎起了大拇指。他一直希望夏淺能夠幸福下去,如果有需要,他必定幫!
夏淺低下了頭說:“其實,坐在你旁邊的那個人,就是陳以寧。”
徐磊拍了拍桌子,老天爺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玩笑,說:“你,你,這樣他又誤會了你。”
“他早就誤會。”陳以寧本身就是一個醋壇子。
徐磊“哦”了一聲,想起夏淺回來那天,夏淺對面就是陳以寧。他激動起來說:“夏淺,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
“暫時不用,讓他想想吧!最重要的是,能夠接受百合。”夏淺拒絕了徐磊的好意,給陳以寧一個思考的機會。
“所以,這就是你收養(yǎng)百合的意思,還有,要回法國,繼續(xù)生活?是嗎?”徐磊一眼看穿夏淺的意思。
夏淺承認,但她絕對沒有利用百合。徐磊說:“夏淺,別再任性。我不可能讓你和百合再回法國,你死了這條心。遇見了幸福,就不要錯過。答應我,也是為了百合。”
徐磊的話,也不無道理。只有在A市,才是最合適的選擇。徐磊之所以不說明原因,就是怕她和百合受到傷害。
徐磊在回法國的前一天,在公司開了會,向迎的工作也恢復了正常,參與在其中。徐磊見到楊陽口中夸贊、新項目的負責人,向迎。
“你好,徐總。”向迎為了不讓楊陽失望,忐忑不安伸出了手,主動打招呼。
徐磊看了夏淺一眼,似乎在問:是你口中說的嘛?夏淺點頭。
徐磊見向迎低著頭,忍不住問:“你怕我?”
向迎一聽,趕緊抬起頭,說:“沒有,徐總,我脖子可能不太舒服。”
“新項目是你負責的?”
“是。”
徐磊說:“好好發(fā)展,你一定會有潛力的。”
“謝謝徐總。”
散會后,楊陽對向迎說:“其實,何一理太太來找過你。”
“啊?”向迎不敢相信。
楊陽說:“沒事,她是專門感謝你,解決了她的婚姻。還有,如果不是夏淺極力挽留我和你,咱們倆早就不在這里。”
向迎不相信夏淺這么好心,遲疑了一下:“她,真有那么好?”
“瞧你這話說的,成了忘恩負義的人?”楊陽皺皺眉。
“沒有,我應該謝謝她。”
向迎出了楊陽的辦公室,從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來一盒巧克力。往夏淺辦公室走,她聽到“請進后,”打開了白玻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