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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武俠世界中如果有皇帝一定哪里是有問題!

“你走的怎么這么慢?”

穿越者遲疑的看著臉上帶著汗珠的李四方——這家伙坐在馬上也累不著他,現(xiàn)在這一臉汗莫不是心慌意亂,做了些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喬前輩?”

在叫誰?

穿越者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后方才想起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設(shè)定——這家伙在叫我呢,莫不是想要給什么兇神惡煞之輩做標(biāo)記以便偷襲與我?

“果然,喬前輩也感受到了嗎?”

感受到什么了?

穿越者心里琢磨不定,臉上卻是嚴肅的緊:

“我初來乍到,只是感覺有些不對,不知道暗箭飛刀李四方你對此有何見解?”

什么都沒有感覺到啊,這家伙莫不是在框我,且看我框他一框,若是無事生非且看你能怎么接的下去!

望著表面上一臉嚴肅,但是實際上眼中并無半點憂愁的穿越者,李四方佩服的若不是現(xiàn)在情況不對,定然是要請客去喝茶——喝酒誤事,喝酒誤事,有跟腳的弟子行走江湖哪個敢在外面喝酒呢?

“若是依我所見……”

李四方開始考慮起那些江湖傳聞里身上血氣沖天又擅長斂息屏氣的高手都有哪些——倘使讓他找什么刀子很快的刀手,刷槍聞名的槍手,裝模作樣的劍客,亂七八糟的奇門兵器主人什么的倒總有幾個候選,唯獨現(xiàn)在這個將他卡的老老實實——殺人不少,又擅長斂息屏氣,這樣的人物江湖上哪里會有字號,不都是門內(nèi)養(yǎng)的滅門殺手一流嗎?

“你暫且慢慢思索,我倒是有個關(guān)于風(fēng)土人情的疑問!”

穿越者總算是見了個人,心里的困惑憋得就像是見到了快遞已經(jīng)被快遞員派送的剁手黨,根本無法裝作什么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也不想搞什么順口打聽——我乃是從東土大唐而來的修行家喬納福·喬思林,對此地沒有什么了解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閱幔?

“喬前輩且問,我知無不答!”

比起尋摸究竟是哪個門派的滅門殺手在此行兇,果然還是回答喬前輩關(guān)于風(fēng)土人情的問題比較省事兒——前者是挖人門派根基,后者無關(guān)痛癢,若是那歹人尚未遠去,聽聞我大放厥詞跳出來試試看我手頭是否如我嘴巴一般鋒利可就糟糕了!

“這郭家鎮(zhèn)看起來也不人煙稀疏,為何我行了如此時候,未見一個人影?”

額,這還用問?

李四方初想來這鎮(zhèn)民又不是吃白飯的,大白天不趁著日頭高懸去那田間地頭干農(nóng)事兒,難道還要在鎮(zhèn)上無所事事閑游西逛嗎?

但是細細想來,李四方又覺得喬前輩的詢問實有深意——那店家在鎮(zhèn)子門口開的茶鋪,若是中午無甚客人,關(guān)了店門去忙農(nóng)活難道不好嗎?

店家開門,自是因為有客人會來此地,然而這鎮(zhèn)中白日又無甚人煙——這一路打聽過來愈加偏僻,若不是有若隱若現(xiàn)的小路做引,自己這般老江湖想來此地也不容易,平白無事自然無甚外人來此才對,那店家開門的客人何在呢?

“這……理應(yīng)……喬前輩目光如炬,慧眼識珠,明察秋毫……”

李四方吶吶然不知所云,唯獨渾身上下冷汗下的如同早間打熬筋骨一般——這郭家鎮(zhèn)莫看又小又偏,竟然有如此詭異之事,如若不是喬前輩提醒,自己怕不是一無所知就按那店家說法去王老爺家中自投羅網(wǎng)了?

“尚且,我剛剛離了那茶鋪的店家,又去了幾家旁的店鋪想找個估衣鋪給自己弄一身周正的以免失了體面,卻見那估衣鋪里還有好套新衣做了做了一半就暫且放下了,卻怎生也喚不得店家出來,其他店鋪也無人應(yīng)答,你行了如此時候,可曾見到什么人從此經(jīng)過?”

找估衣鋪什么的只是托詞,不過那些店里活無人聲死無尸體卻著實做不得假,穿越者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了黑馬上的李四方想從他身上琢磨點出什么蹊蹺之處,卻只見李四方像是被柯南抓住的兇手一般在馬上臉色陰晴不定,嘴巴有如魚兒般一張一合——這家伙定然是瞞了我什么吧,莫不是此間有什么奇風(fēng)怪俗?

“未有所見,我當(dāng)真未有所見!”

李四方說的斬釘截鐵一般,心里卻在蹬蹬打鼓——這鎮(zhèn)子上的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自己卻莽撞的往里進,著實是行走江湖順的自了負,師傅當(dāng)年千叮嚀萬囑咐的謹慎小心也被忘了腦后——他又細細的端量了眼前的前輩高人,唇紅齒白,面貌端正,臉色白嫩,雖然身上衣著款式有些丑怪,但是腳上那雙蹬高靴卻未曾做的假,乃是個有人專門為他定做衣著的活人。

“不過既然喬前輩來了此處,那么咱們自然可以一同探索一番……”

說到這里,李四方就有了一個退縮脫身的念頭——有喬前輩證自己并非一所無尋,帶了喬前輩一并回去尋了江湖兄弟一并來此探尋豈不美哉?

“你還要探索一番?”

穿越者不由得出言打斷了李四方的屁話——我背后有統(tǒng)也不想渾身冒血,你這么個高低肩羅圈腿這么膨脹真的沒問題嗎?

“額……”

李四方這就騎虎難下了——這喬前輩所言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想要探索還是想要離去,莫不是我所言有什么冒犯之處了?

“自是要聽從喬前輩的意見再行事!”

高人在側(cè)卻膽小如鼠臨陣脫逃這鍋我李四方不背,必須要高人張嘴明確同意一并離去才行,若是落了單入了那歹人手里還不如跟著高人一并前行尚有依照呢!

這羅圈腿狗膽包天在激我作死,不為人子,我得想個辦法把他支開了好跑路!

“依我所見,咱們不如……”

穿越者忽然卡了殼——這羅圈腿有馬啊,若是我張嘴說了一并離去,這羅圈腿騎了馬就跑,我不就落了單了嗎?

一個跟在馬屁股后面吃灰的前輩高人?

比起賭二人并乘一騎的可能性和我這個從來沒騎過馬的菜雞能奪馬而逃的可能性,果然還是在這里再尋覓片刻起碼找個坐騎一并離去比較穩(wěn)妥吧?

“先去那郭大官人家中尋幾匹備用坐騎再談如何離去?”

說到這個,李四方也才意識到自己身下這匹大黑也是騎了好久,如果情況危急那自是不會在乎這大黑有沒有今后,但是現(xiàn)在情況只是暫且不明……比起依仗大黑再行三四十里路去鄰近的村子,果然還是如高人所言,再尋幾匹備用坐騎再說離去之事比較穩(wěn)妥——這馬很貴的,江湖兒女也是要恰飯的,能不破費干嘛炫富呢?

“自是如此……自是如此……”

這郭家鎮(zhèn)也不算大,唯獨一條長街罷了,根據(jù)自己多年的江湖行走經(jīng)驗……

“再往前行一二里,那郭家大戶應(yīng)該便在此處?”

李四方掐算了一下這郭家鎮(zhèn)的方位,如果說按照通常的路數(shù)來說,那么這郭家鎮(zhèn)怕是比起原來的王家莊要移動了個小三四里路,不知這郭家是否曉得那王家的諸多牽扯?

“還有兩三里路?”

穿越者表示這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理論上來說,高門大戶不應(yīng)該是在鎮(zhèn)子的最中心才對嗎?

“可能還會更遠一些?”

李四方翻身下馬,既然喬前輩來了,那自然無需隨時備著奪路而逃——而且剛剛自己還未曾覺察,此刻自己要是在居高臨下,萬一喬前輩乃是個喜好事后返賬的……

“為何不在這郭家鎮(zhèn)中心居住?”

穿越者開始懷疑這李四方是否信口開河了——二傻子瓜皮都知道,市中心比城鎮(zhèn)邊緣的地契貴多了,為啥郭家鎮(zhèn)的郭大官人跑了鎮(zhèn)子邊緣去住,這樣萬一出了什么事情,豈能馬上得到風(fēng)吹草動?

“難道鎮(zhèn)子中心為縣衙所有?郭大官人也需得退避不成?”

這郭家鎮(zhèn)的郭大官人如果說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本地的地主老財,黑惡勢力之首,擱了前世應(yīng)該喚做土豪劣紳,當(dāng)?shù)刈诶希瑧?yīng)該和縣衙緊密相連,以便互相通氣,狼狽為奸才是吧?

“縣衙?”

李四方確認了這前輩高人當(dāng)真是不知世事——縣衙這個名詞,如若不是有了跟腳的弟子怕是還真的少有人提——朝廷都滅了將近兩百年了,縣衙這玩意真真唯有老古董和受了古舊教育方才覺得配占那市中心的極好位置。

“喬前輩莫要說笑,朝廷已然滅了將近兩百年了,現(xiàn)在這些小破鄉(xiāng)鎮(zhèn)哪里可能會有縣衙,就算是那些有縣衙的老舊城池,縣衙也早就被人改占他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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