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霧：“對了，他不是還給你們上過課嗎？都沒察覺出來有問題？”

巫簡微微皺眉：“我是覺得挺不對勁的，看見他就難受，之前也懷疑過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盯上了，但是沒有去查證，現在看來應該和郝老師有關了。”

巫霧：“我都沒怎么聽過這兩個老師，評價怎么樣？”

巫簡：“賈都感覺還好吧，就是氣質詭異了點，也沒人說他怎么樣之類的……不清楚和郝老師有什么矛盾……”

巫霧：“再怎么有矛盾也不至于把人家孩子往車底下推吧，真不是東西。”

巫簡嘆氣：“先查查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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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右末抱著兩手，看著張顧錄一點不耽擱，精準找到賈都門口：“嘖，夠熟練的，沒少來吧……你不會早就盯上他了吧？”

張顧錄：“我又不會預言，就是好奇跟上來看過一次，畢竟他奇奇怪怪的，我好奇。”

張顧錄在門口琢磨了一會兒，撓撓自己的腦袋：“呃……咱公寓這門鎖……質量有點好……”

喻右末抿唇，抬頭四處望了望，特意盯了盯四處角落：“沒監控，好辦，撬鎖唄。”

張顧錄：“你傻呀，他現在是死亡了，我們現在撬門，警察查到點什么怎么辦？”

喻右末攤攤手：“那你自己想辦法咯，張天師。”

張顧錄嘚瑟地笑笑：“我還真有辦法。”

說完掏出一疊符紙，蹲在門口，抽出幾張挨著碼好，并攏雙指挨張點一下，在普通人眼里就是摸了摸符紙，而在喻右末眼里，張顧錄的指尖接觸符紙的瞬間有紅色的光暈散出……

符紙從門縫里擠進去，張顧錄專心蹲在一處，眼神緊盯著門縫，嘴唇微動，沒過多久，門縫處冒出幾絲青煙，直直收入張顧錄掌心，他才站起身來。

張顧錄最后再搓了搓手指，猛地抬眼，看向喻右末：“沒用……”

喻右末疑惑皺眉：“沒用？怎么會？口訣錯了？”

張顧錄嘖了一聲：“我雖然菜鳥，但還是個地道的天師好不好，怎么說我口訣錯了呢？這不是在詆毀我作為天師的尊嚴嗎！”

喻右末笑了：“那行吧，就說你業務能力不怎么樣了。”

張顧錄：……挖了坑把自己填了。

喻右末忍住笑，裝作無奈道：“也就是隨口一提，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張顧錄垂頭喪氣：“唉……我真的太菜了……”

喻右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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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簡和巫霧坐在辦公室東翻翻書，西看看手機，巫霧：“姐姐，我們中午吃什么呀？”

巫簡眼皮都沒抬一下，翻了書頁：“剛吃完早飯，你是不是問得太早了些……”

巫霧撇嘴：“我無聊嘛……孟意還沒回來。”

話音剛落，大門猛地被打開：“會長！我回來了！”

巫簡抬頭，驚了：“這么快？”

孟意坐到她們面前，皺眉：“問不出來什么，我認識的都基本和他不熟。”

巫霧呼出一口氣：“這樣啊……”說著又看向孟意，若有所思：“真的？”

孟意委屈：“會長，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呀，不過……這次我百曉生的稱號要完了，唉……”

“好吧，那你繼續寫作業吧，我們先走了。”

說罷拉起巫簡就往外走，巫簡說了聲再見，孟意目送兩人離開。

巫簡：“不多問問？我覺得她不像什么都不知道啊。”

巫霧點頭：“她應該知道一點，但是不想說，出了趟門再回來說不知道就很給面子了，我也不想為難她。”

巫簡轉頭看她：“那現在？”

巫霧抬頭，歪了歪頭：“我忽然想起來，之前聽過關于那個叫賈都的老師的傳言，他在公寓住很久了，什么節日都不回家的那種，死亡之后……應該會回公寓。”

巫簡想了想，還是點了頭：“如果傳言屬實，確實有極大的可能會回公寓……”

巫簡想了想，還是點了頭：“如果傳言屬實，確實有極大的可能會回公寓……但是……他是被兇鬼所害，尸體還被帶走了，被吞噬了怎么辦？”

巫霧頓時慢下了步子，巫簡疑惑：“怎么了？還想散會兒步？”

巫霧勾起唇角笑了笑：“被兇鬼殺害死亡……回家會比較快，說不定這會兒和張顧錄他們都見上了，要是被吞噬了，我們現在回去也沒用，外面逛街去。”

巫簡無奈：“好吧。”

要是巫霧現在回了公寓，一定會給自己一個預言家的帽子……張顧錄看見忽然站在眼前的賈都一臉茫然。

賈都還是死前那副模樣，表情僵硬，微笑的表情讓人發憷，直勾勾地盯著喻右末，張顧錄注意到他的眼神，心里奇怪，怎么也該盯著自己這個天師才對……

回頭看看喻右末，抱著雙臂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張顧錄無語了，裝酷能嚇唬鬼？

喻右末抬了抬眼皮，背著張顧錄向著賈都勾了勾唇，賈都一個激靈，低下了頭，張顧錄以為這鬼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個天師了，滿意地笑了。

“咳咳，你運氣還不錯，被一個殺你的兇鬼帶走居然沒被吞，你生前做了什么我不感興趣，入了靈界后一切自有論斷。”

賈都捏了捏手上的電腦包，張顧錄雖然平常嘲自己是菜鳥，但再菜鳥，也畢竟是天師……

他能感受到面前的人帶給他的威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