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商量完成之后,樊忘川端著茶杯道:“愿我們旗開得勝,我就以茶代酒,先干為敬。”
說完,直接將茶杯里的茶水一飲而盡。
眾人似乎是被感染,全都舉起茶杯高聲喊道:“愿我們旗開得勝。”
帳篷里面的聲音很大,讓人想聽不到都很難。
這不,樊忘江聽到聲音,就走了進來。
“你們在干什么呢?喊得那么大聲。”
眾人都懶得理這個不學無數,還喜歡夸下海口的二皇子,紛紛找理由告辭了。
看到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之后就往外走,樊忘江著急了。
“你們不準走,我還沒說話呢,不準走。”
可是沒人聽他的,這里天高皇帝遠,二皇子算個屁,這似乎是眾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其他人走后,帳篷里面就剩下幾個年輕人。
樊忘江說道:“謝青山,你就當先鋒,其他的事情我想好再說。”
謝青山很是敷衍的點了點頭。
樊忘江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就離開了。
他走之后,樊忘川才說道:“我就想不通了,父皇為什么會將樊忘江派來。這不是成心搗亂呢么!”
陳秋其說道:“誰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反正啊,這事情你們看著辦,我就按照你們說的做就行了。
今天起得太早了,我得去睡會兒。”
說完就離開了。
謝青山也告辭了。
樊忘川一個人坐在桌子旁,嘆了口氣:“這個二哥,真是討厭。”
……
再說陳秋水。
自從離開之后,就有點悶悶不樂的。
芳兒說道:“小姐,你怎么了?”
陳秋水嘆了口氣:“哎,也不知道這次回去,娘到底會怎么懲罰我。”
芳兒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小姐,你多心了,夫人那么疼你,怎么會舍得發你呢!”
“那我也是偷跑出去的。”
其實陳秋水的擔心并不是沒有錯,她畢竟是不辭而別的,就算宮月再怎么疼她,也不會贊成她這種做法,這次回去,一頓罰是免不了的。
芳兒默不作聲,不知道該怎么勸自家小姐。
就在陳秋水沒安靜幾分鐘之后,又開始說了起來。
“芳兒,你說我要是好幾天不睡覺會不會看起來憔悴一點,回去娘看到我很憔悴的樣子,肯定舍不得罰我,你說呢?”
陳秋水真要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芳兒和陳秋水相處了這么些年,知道自家小姐的德行,就符合道:“哇哦,小姐,你好聰明哦。”
那夸張的語氣,要不是外面駕車的人笑出聲來,陳秋水都要信以為真了。
她一把撩開簾子問道:“大山哥,你笑什么呢。難道我不機智嗎?”
大山看到這個姑奶奶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姑娘,你快做好,這路不是很平,你小心著點。”
陳秋水不管不顧的問道:“那你說我機智不機智。”
“您最聰明,好吧,快點進去。”
陳秋水冷哼一聲:“你一點也不走心,不過既然你夸我機智那我就相信了。”
旁邊的芳兒聽得只想捂臉,她閉著眼睛嘟囔道:“我不認識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