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名額是根據每個行省的強弱進行劃分,夏行政區有34個行省,通過省賽的途徑,選拔出了總共一百位選手。
而此地總共兩百位青年俊杰。
是的,另一百位則是通過構裝學校的途徑選拔進來,從氣質上就可以看出與另一百位的明顯區別。
但這并不是聯邦腐朽的依據,因為這群人物,真的比通過省賽選拔出來的選手,強上一個檔次。
面對著這類普遍強于自己的群體,省賽選手無不面色凝重,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早就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但親眼相見時,在心態上,還是免不了被壓上一壓。
“每一年的學生,都比之前強上了許多?!敝飨_上的老將軍眼中盡是欣慰,特別是打量到其中的各別時。
“但上下的差距,也越來越大了?!鼻笆甑穆摪畲蟊戎校€能看到有不少普通人家出身,一路過關闖將來到這個舞臺的學生。
現在這類學生僅剩下十余個了,其余的盡是富貴人家的孩子。
只因為學生的成績關乎行省的指標,經濟富饒的省份還好,像是偏遠的中西部,就是把雞蛋放在了同一個籃子中。
“安將軍,這是必然會發生的,因為每個時代都幾乎重復著類似的情況,你也不需要太過感嘆。況且聯邦強了,下面獲得的資源也就會增多了,到時候先富帶后富,豈不美哉?”
明海倫倒是覺得安折的話有些多余,煞風景。
安折搖頭笑笑,并沒有回應,但眼中的憂色并沒有減少多少。
這是最好的時代,掌握構裝的聯邦,開始窺探成神的秘密。
但也是最差的時代,個人偉力開始嘗試擺脫束縛,無視責任,肆意地彰顯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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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抽到了誰,說不定我遇見過,或許能給你們提供一些建議?”
趙玉穆抽中的是一位省賽選手,來自于他家鄉的三水南行省。
其實比賽看似隨機,但也遵從著一些潛規則,不會讓種子級別的選手提前相遇,這也意味著,會分配弱者與種子級別選手對戰。
“宋驚鴻,他該不會來自那個宋家吧?!倍δ咳?,周錦軒也逐漸認識到聯邦的一些構裝家族,由以三十六上世家為最,畢竟下世家兩百五十六戶,即使是趙玉穆也無法完全記住。
“恭喜你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勵,不過你也不需要那么泄氣,據我從構裝學校離開的時候,他大概排名四十九名,以之前的速度推理,大概比槐樹妖時期的我要強上一些,但不會入暗。”
周錦軒神色放松了許多,同時心里思考著,只比槐樹妖時期的趙玉穆強上一些嗎?那自己未必沒有機會啊。
未知是恐怖的,當有一個衡量標準的時候,周錦軒心中的緊張,也慢慢化開,甚至在趙玉穆講解與宋驚鴻的對戰細節時,又產生了一種興奮感,難道自己要裝X打臉了嗎?
“真賜,你遇上了誰?”
“明師玉,你有聽過嗎?”陳真賜并不曉得這個名字代表著什么,有了周錦軒的前車之鑒,他以為會和周錦軒的對手差不了多少。
而另一邊,明師玉翻閱著陳真賜的文件,了解著陳真賜的事跡。
他并不是想通過對陳真賜的了解,使得自己能更輕易地擊敗對手。
他的目的,就是希望找到陳真賜的敏感點,得以讓對方表演得更加出色。
“學校嗎?”
明師玉咧開了笑容。
雖然從趙玉穆的口中,了解到明師玉的強悍之處,但陳真賜并未有多少的遺憾。
因為他的目標已經達到,當然有點小遺憾是不假,除開本性之中對揚名立萬的追求,若是在國賽之中,連戰告捷,相信學校也會收獲到更大的聲望。
“我看看能不能為你打出一些東西來?!标愓尜n灑脫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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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戰,明師玉,陳真賜!”
伴隨著一聲轟鳴,在屏幕上投射出了兩人的樣貌,激昂的背景音樂響起,兩人逐步登上了臺面。
“很高興能遇上你?!标愓尜n的臉上,并沒有出現即將被淘汰的遺憾,相反涌出了無限的斗志。
這讓明師玉十分的錯愕,表情的變化被攝像機輕易地捕捉,加速了屏幕前無數少女少男的心跳。
不過這種狀態,或許能發揮出超越常態的實力。
如同夢中走出的人兒露出淺淺的微笑。
“我期待你的表現。”
“那么!各就各位,戰斗現在開始?!?
主持話音落下,陳真賜就如離弦的箭般,直射向明師玉。
在他的耳旁,回蕩著張子健的話語。
“陳真賜,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戰斗天賦的孩子,哪怕是趙玉穆,在這方面也比你差上一籌,但我能感受到你在抗拒著這種天賦。
但你要相信,這種天賦對你是無害的,它只是一種身體出于本能的保護,如果你能接受它,適應它,將它完全地發揮出來,聯邦未來閃爍的星辰之中,必定有你的名字?!?
陳真賜知道張子健指的是什么。
那種天賦,是自己身上的妖魔血脈所帶來的。
這個秘密,陳真賜沒有告訴任何一人。
妖魔如何,陳真賜對此的感受,是聯邦所有人都趕不上的。
血脈中蘊含的記憶,讓他如同欣賞電影的觀眾一般,看到遠古時期,妖魔對人類的種種暴行。
如果依靠妖魔血脈能走上頂點,我陳真賜,寧可泯然眾人!
這一個月中,陳真賜時刻都在對付著這種本能,也是如此,擁有堪比神力境強度身軀的他,會在交流會中輸給扶桑的選手。
“不錯的強度,看來那些人看走眼了?!泵鲙熡裾屑茏×岁愓尜n的兇猛攻勢,雙手柔化如繩,身軀輕輕一抖,反而迫使著陳真賜連連后退。
強烈的反差,讓許多人目瞪口呆。
畢竟陳真賜可是比明師玉高出一個頭來,兩人的體型也存在著明顯的差距。
但就是在身體優勢的情況下,陳真賜絲毫不能讓明師玉后退一步,反而只是幾個小動作,讓陳真賜差點跌倒。
這就是暗勁嗎?陳真賜感受著酥麻的雙臂,但隨著氣血的輸送流轉,這股不適感很快就消去了。
“請。”明師玉一手放在背后,另一只手朝著陳真賜勾勾,示意其盡管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