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者此時已經穿上了黑色的戰斗服,并用紗布包裹住了自己那十分起眼的手臂,并悄悄的留出了那些五花八門暗器的射擊口。
肇事者就這么合衣躺在床上,她不敢睡的那么沉,要是自己在睡覺的時候被抹了脖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睡覺啥時候都能睡,如果自己暴斃了,那可就真是一睡不復醒啊。而且是入土為安還是丟入垃圾回收站這仍然是個問題。
肇事者睡的很淺,而事實也證明她做的很對,“登~”一聲清脆但又極其微小的金屬碰撞聲從樓頂傳來,肇事者剛起來,一跟繩索就從窗戶外扔了下來。
“她應該就在這里吧……”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聽覺及其敏銳的肇事者聽到了。
呵呵~又是今天那個人,那個少女既然依舊陰魂不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想著肇事者把枕頭塞在了被子里,弄出一點人的輪廓,然后隱藏在了窗簾后,靜靜等待著那個不知死活的少女出現。
果不其然,一個身影果然從上面掉下來,掛在窗口,她先是趴在窗戶上往里看了看,然后躡手躡腳的打開了窗戶,這期間竟然沒發出半點噪聲,當然她進來的也很慢,不過這也讓肇事者很驚訝了。
肇事者盯著窗口,一雙修長的腿從窗外伸進來,然后是整個身體,少女鉆了進來,打量了下布局后,無聲的摩擦著手掌,走向那團被被子包裹著的“人”。
忽然間少女停下了腳步,她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然后她就感覺背后一道拳風襲來。
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她就感覺脖子上收了重擊,然后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肇事者冷冷的看著她,然后拖著她的腳,用繩子把她綁在了椅子上。
肇事者看著昏迷的少女,然后絲毫沒有憐惜香玉想法的她連續刪了十多個耳光,想把她嬌小,可她自己手都有點疼了都沒能把昏迷中的少女叫醒。
肇事者甚至還心血來潮從衛生間接了盆水潑在了少女身上,可惜那少女猶如死人一般一點動靜沒有。
肇事者現在徹底放棄了,把她放在自己床的對面,自己坐在床上,但……怎么那么困啊?
不行,不能睡!啊……不……能……睡……
然后一陣平穩的呼吸聲從肇事者身上傳來。那少女依舊沒有醒,而肇事者確是做了個很長的夢。
她夢里出現了三名少女,黑色的戰斗服,戰斗服上的勛章給肇事者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是一瓶膠水的形狀,有點像502,而“膠水”中間也確實寫這502三個字。
她們在一片廢墟之中,周圍無數鐵血人形包圍了過來。她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硝煙。
她們互相勉勵,想要一同沖出這里,就在這時格里芬的支援也到了,兩架米24,
雌鹿們肆無忌憚的發射著炮彈,機腹下哪門機炮幾乎沒有停過,原本被包圍的死死的502小隊成員們,此時也都從包圍圈沖了出來。
“快范海辛快過來!我們該走了!”牧師此時已經上了一臺勉強還能開的面包車。肇事者發現那個叫牧師的女孩就是自己現在綁著的那個,她不由得有點驚訝。
小隊其他兩人也上了車。但唯獨范海辛沒有上,因為她看見了一個人,他手持雙槍,身后跟著的全是軍方那些鋼鐵骨骼外露的戰斗人形。
范海辛敢肯定這么多人,她們不太可能跑了,因為她在密密麻麻的人群只見還看見了不下幾十發RPG7火箭發射器。
面對這玩意,她敢肯定這小面包扛不住一發,就算你能躲過一發你能躲過第二發嗎,就算能躲過,你能躲過一大片嗎?
而剛才天空中的米24雌鹿又被火箭筒打了下來。范海辛知道這個時候除非有人來拖住他。
記憶到這里就斷了,肇事者只是隱隱約約的看見自己被那名男子的刀刺過了胸膛,自己跪在地上,傷口不住的留著冷卻液。
她左手捂著傷口,右手抬起來,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回頭從哪遠去的面包車后窗戶里看見牧師哭的撕心裂肺。
她嘴角微微一樣,然后眼睛都沒閉上的倒在了冷卻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