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擺了擺頭,擦干了眼角的眼淚。
我還有好多數據沒有統計,我不能這樣。
雖然大力心中是這樣想的,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為什么!我怎么辦?”大力拍打著鍵盤,說道。
而公寓中的江凡,則是端坐在椅子上。
眼神中有難以表達的情感,非常的復雜,有不舍,有幸運。
突然間,江凡站了起來,用力地撓了撓頭,有些悲傷的說道。
“別人千辛萬苦才只能見一面的狗哥,卻和我做了三個月的情侶,值…值了。”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刻,江凡聲音顫抖著,很費勁的說出了那兩個字。
說罷,江凡便開門往外走去,一菲看到了狀態有些奇怪的江凡,便出聲問道。
“江凡,你去哪兒啊?”一菲閑聊的說道。
“聽說,酒能消愁,我去試試。”江凡嘴唇干燥,用力的用力地微笑了一下。
江凡走了之后,一菲嗑著瓜子的說道。
“小孩子,借個毛的酒?”
次日早上。
江凡徹夜未歸。
廣場上,一菲和大力走在路上,閑聊的說道。
“大力,你見江凡了沒?他昨天晚上出門,就一直沒回來。”一菲閑聊似的說道。
“哦,不出意外他應該去買東西了。”大力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之后卻淡淡地說道。
“你怎么知道?”一菲邊走邊說道。
“是這樣的,一般男性分手后,會去大肆購物,表示重新獲得自由。”大力強忍內心的悲傷,說到。
“哈?江凡分手?你和他分手了?”一菲一臉驚訝的說道。
一聽到分手二字,大力內心的悲傷已經壓抑不住,幾滴淚水奪眶而出,不過好在一菲并無注意。
“對,江凡沒跟你說嗎?”揉了揉眼睛,把那眼淚在那不經意間擦掉了。
“沒有,他昨天說什么借酒消愁就出去了,現在都沒見到他人影,不過話說你為什么要如他分手,我覺得他對你挺好的呀。”一菲說道。
“他……胡老師,你自己看吧!”說著大力要么昨天晚上拍的那張照片拿了出來。
上面正是江凡和成小果,不過因為角度問題,剛好沒有拍到成小果的臉,只看到江凡在壁咚一個女生。
“這肯定有誤會,江凡不可能這樣。”一菲急忙為江凡解釋的說道。
“胡老師,這就是事實。”大力說罷便轉過身去走了,走時有幾對滴眼淚奪眶而出,不過都被擦干了。
大力出了小區,便回到了宿舍。
時間來到了晚上,江凡和大力分手消息已經傳遍了公寓。
但是一整天也沒有見到江凡,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張偉在公寓里走來走去,時不時還看看表,臉上有些焦急地說道。
“一菲,還有十分鐘,如果八點整,江凡還沒有回來,咱們就出去找。”
一菲點了點,表示同意。
可就在這時一個電話突然打來。
“喂!”一菲說道。
“你好,是胡一菲女士嗎?”
“是我。”一菲說道。
“你們公寓有沒有一個叫江凡的?”
“有,他在哪里?”一菲焦急地說道。
“哦,是這樣的,我是酒吧的酒保,江凡先生在我們這里暈倒了,現在已經送到了救護車上,但是繳費的事情我們不負責,還請你們去醫院繳費。”
說完,一菲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