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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魚妖與人

靜靜的夜,村子的天空籠罩著風雨將來,風雨不斷的氛圍。小白在閣樓外,仰望著璀璨的星空,今天的星星很亮。比以往都要亮上一些。小白是一個未經風霜的人,這時他的眼睛卻有著不適合他的憂郁。少年人,卻有些老態龍鐘。

小白出了門,穿過過街道,行過海岸,走到了巖岸邊。那里的星星比在閣樓上看到的更亮。小白手里有一顆白色的小石頭,像是圍棋的棋子。他將棋子拋向了天空,彩光一瞬璀璨。

這彩光引出了巖洞中的老人,也吸引了遠方未眠的村民。

小白的面前浮現著奇異的流光軌跡,似一個圓球,數條彩線交織。老人不知道小白在做什么,不知道眼前的彩圖是什么。這一刻他反而擔心自己被發現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想。

村民提著燈,在慢慢的靠近巖岸。這時小白也發現了老人。他早知道老人會來,他的聲音很威嚴,嚇到了老人:“老先生,出來吧。”

老人的名字叫月隱,他無奈的走近了小白:“在下月隱,向前輩問好。”

小白禮貌的回答:“老先生也好。”小白一點不像平時的模樣,“老先生,這里暴雨將臨了。你要換地方清修嗎?”

月隱老人說:“在這生活了近百年,不太想離開啊!”月隱老人深深的感慨。

小白說:“暴雨下,巖岸下的洞穴將被洪水波及。天降橫禍,與老先生無關。老先生離開方是上策。”

月隱老人猶豫了一番說:“我還是留下吧!我已經很老了,到了知天命的時候了。”

小白取下彩圖中的棋子,扔給了月隱老人,月隱老人隨手接住了。他問小白:“這是什么?”

小白說:“這是眼下的村子。你可以扔掉,也可以把它收起來。”說完就離開了。

就在這時,一只半魚半獸的魚獸從海岸躥出,正好擋在了拿燈往巖岸走的村民。是個年輕的小伙子。血氣方剛,膽子很大。見魚獸個子不大,還挑逗起了它。一點不怕。

魚獸哪經的了小伙子的挑逗,直接就給撲了過去。把小伙子嚇的夠嗆,連滾帶爬,還翻跟斗。很秀。接著又開始挑逗魚獸。

魚獸氣的兩眼發光,不覺間,小伙子的腳居然被莫名出現的冰給凍起來了。走不了路了。

小伙子一下就慌了,眼淚嘩嘩,哭爹喊娘。魚獸看小伙子現在的樣子,心里非常的暢快。歡快的哈哈大笑。笑的很難聽。

第二天,中年抓鬼特員回到村子了,還帶了八個和他穿的差不多的年輕人。個個英姿颯爽。說是得到上面的指令,要進駐在村子里。村長聽了很是高興,一路上為九位抓鬼特員鞍前馬后,無微不至的照顧。村里最近出了好幾起那樣的事情,村長眼里這九位是村子的救星啊。

下午,海岸邊沖上來一只奇怪的,半魚半獸的魚。已經死掉了。好幾個抓鬼特員在海岸邊處理,最后把魚獸的尸體帶回去了,給凍在了凍尸庫里。

這一凍,把魚獸給凍活了,連夜自己跑路鉆回了海里。把抓鬼特員們搞得蒙了。好在抓鬼特員查案的技法了得,幾個鐘頭就把事情搞清楚了。中年抓鬼特員首先說話:“就現在的情況看,那只魚應該是妖獸一類,我們發現的時候沒死透。然后它自己緩過來了,就跑回海里了。”

其他的抓鬼特員沒質疑中年抓鬼特員,“這魚妖怕會回來報復。”

抓鬼特員們開始思慮,個個眉頭緊皺。一會兒中年抓鬼特員說:“先執行保守計劃吧!”

其余的抓鬼特員一致認同,“好——。”

抓鬼特員似乎沒有等級的區分。

小白最近都很閑,他很少寫作,也沒有做什么正事。十分慵懶的宅在了家里。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把自己當成豬在伺候。小美和小芳和他吃飯時見他頹廢的樣子還以為他是失戀了,安慰了他好一段時間。順帶帶玩笑的向小白推銷了一把自己。小白完全不理解小美小芳說什么,好像都沒聽到一樣。小美和小芳就以為小白是病了,給買了些藥。

一晃眼就過了七天,小白終于和平常一樣了。正常的去茶店喝茶,正常的出現在他常去的地方。莫顏也在茶店里,小白請她喝奶茶。小白問莫顏:“一個作家不寫作了,他該干什么呢?”

莫顏說:“我不知道。我不會不寫作,我會一直寫。有時間,有感覺就寫。”

小白有些迷茫:“我不知道我不寫作了之后自己還能做些什么?”

莫顏說:“作為一個作家,寫作就是作家要做的事情。哪一天我做了醫生,那醫病救人就是我要做的事情。雖然我現在寫的不是很好,但我也是一個作家哦!”她淘氣的對小白笑。

小白聽了莫顏說的,想明白了,“謝謝。”他只想到和莫顏說這兩個字。

莫顏說:“不客氣。”

小白和莫顏談完后就開始趕稿子,凌晨了他屋里的燈依舊亮著。

發現妖魚尸體后幾天的的沉靜,越是沉靜,卻越是讓人不安。抓鬼特員們倒是淡定,苦了村長,一次又一次的往抓鬼特員湊。

已經是第四天。今天的也特別的靜,村里凝結著風雨立來的氛圍,捍衛主權的氛圍。

一只妖魚特別肥特別大,其余的與那日那只無異,或許那日那只也在其中。大妖魚居高臨下的望著抓鬼特員們。它沒有發聲,它在說:小崽子們,聽說你們欺負我家小弟。

抓鬼特員們一點不怕大魚妖的模樣,有點耍痞樣。他們沒有說話,他們在說:你來啊,來一個我們宰一個,來兩個宰兩個,全來全死。

大魚妖間對方不服,就增加的精神力的壓迫,周圍的溫度一下就降了下來,讓人發抖。它還是沒有發聲,它在說:約,勇氣可嘉啊。

抓鬼特員特員穿的不多,已經感覺到涼了。有些許的發涼。越來越涼。開始冷了。他們知道事情在這樣發展下去情況會不妙,九人提刀就上。

可惜,他們就走了一步。就全部被凍起來了。

就在這時,村長拿出了一張圖跑到大魚妖前,張開給大魚妖看。

大魚妖看了許久,最后擺出一副大家都是自己人的笑顏。解除了抓鬼特員們的冰封。還主動向抓鬼特員們示好,伸出爪子和他們問好,雖然抓鬼特員們很懵逼,還是順著了大魚妖的意思。莫名其妙的和魚妖們喝起酒來。

人和魚妖喝醉了,開始訴起自己心里的艱辛。或許因為是外族,才這樣放心的暢所欲言吧。雖然大家都聽不懂,但是都能感覺到大家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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