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悶的一個開學第一周過去了,周末,顏惜汐的電話響了,吵醒了還在補眠的顏惜汐。
打開一直蹦噠的賬號,女孩兒的賬號兒頭像是一個帶著紅桃面具的頭像。
發來消息的則是一個梅花兒十的頭像。
“紅桃A,這個周末去玩兒嘛?”梅花娘清脆的問著。
“有空就去,地址G我。”郁悶了好幾天的顏惜汐聽了兩句就把語音結束了,給那個梅花兒十把消息發了過去。
“北城的街心公園,黑桃A組織的。。。他的主場。”梅花兒十快速的把地點和組織的人給發過來了。
“知道了。”消息發過去,顏惜汐息了手機屏幕。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突然的張開了眼睛。這雙眼睛已經完全不是之前的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了,而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一雙眼睛里面都冒著小星星。
顏惜汐從床上站起來,趿拉著拖鞋從床底下拽出來一個紅色的大箱子。
女孩兒愛惜的在箱子上摸著,一點兒一點兒的抹掉了厚厚的灰塵。。。
可以看得出來女孩兒已經把箱子藏起來好久了。。已經好久沒有動了。。。
“又開箱了呢。。。”女孩兒愛惜的打開了這個紅色的大箱子。。。
打開箱子,箱子的里面的第一個就是那個和頭像一樣的面具。。。女孩兒愛惜的拿起來那個面具,在自己的臉上比了比。把面具放在了床上,然后就接著向后拿著。。。剩下的就是兩幅滑板。。一副是黑色的滑板,一副是大紅色的滑板。。。。
“一年半沒見了,我的老伙計。。。”顏惜汐愛惜的摸著滑板,滑板保養的很好很新。
“來了啊。”
“嗯。”
“A,你好久沒來了啊?”一個穿著黑白運動服,帶著小丑面具面具的右眼下有一個梅花兒十的花標。
“最近忙。”女孩兒正在扣護腕的動作一僵,苦笑一下。
“真羨慕你和黑桃,這么寬袍大擺的也玩兒的那么溜,要是我早就摔廢了。。”梅花兒十看著女孩兒的大禮服,羨慕的說著。
“也不知道還能穿幾年。。。”女孩扣好了最后的手腕上的護扣。。。
“是啊,生活變得太快了。。。我下回也不一定會來了啊。。。”梅花兒十也坐在了女孩兒的旁邊,跟著嘆了口氣。
“紅A,花兒十。。在呢啊。。。”不時的有人過來打招呼,大家都是這樣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唯一相同的就是人們都臉上帶著面具。。只是位置不一樣,花樣不一樣罷了。
是的,我一個在學校自閉不愛說話的女孩兒,但是我喜歡玩兒滑板。。。很癡迷,很喜歡這個。。。
我們不知道對方的信息,都是用代稱,而我,就是那個紅桃A,或許真的是因為我長得個兒高吧,讓他們都以為我是成年人。。
最喜歡,最癡迷的時候我甚至做過逃學。。。只是每天都在踩著滑板輪滑不知疲倦。。
就像是瘋子一樣,滑板成了我唯一的寄托,唯一的喜愛。
看著逐漸熱鬧起來的公園。。。顏惜汐就那么坐在長凳上,怔怔的出神。。旁邊的梅花兒十看著女孩沉默,體貼的站起來走了,踩著自己的滑板玩兒著。。
“紅A,來了啊。”一個啞啞的聲音在女孩兒的后面兒響起來。。緊跟著,一個身穿著白色長衫的面上帶著黑桃A面具的修長身影坐在了女孩兒的旁邊兒。
“嗯。”
“你好久沒來了啊,上幾次約你你也沒回。”男孩兒緊張的問著。。。
“搬家了,另外答應別人一個條件說啥也得做倒不是。。。”面具漏出來的嘴苦澀的挑挑。。。聲音里充滿了疲憊。。。
“哎。。。。”黑桃A還想說什么,最后卻是還也沒說,然后就對著女孩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