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02茶室遇險
- 湘竹傳
- 余朵Nonya
- 2656字
- 2020-01-26 12:07:10
“你,你怎么知道?”昝唯停下腳步,并沒有回頭。
“我怎么不能知道?我知道的事可比昝姑娘多得多哦。”未等那男子說完,昝唯一下子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說,不,說?”昝唯對著他耳朵說道。
“莫急,你若把我殺了,恐怕你就再也見不到湘姑娘了。男子冷笑著,完生不在乎脖子上的刀子。
“好,我放開你,帶路!“昝唯喝了一聲。
“嘖嘖,這么可愛的小姑娘怎能如此粗暴?被你姐姐帶壞了。”
“快走!”
“好好好,我走。”
那男子將昝唯帶到一個小樓前,說:“昝姑娘,你姐就在這茶館里,你若想見她,那就要看看你自己的命數了。“多謝,先行告辭。”昝唯行了個禮便朝茶館跑去。
“加油,朕看好你的喲。”那男子從臉上扒下一層皮,笑著說。
“皇上,馬已備好,您看........”“走,回宮。”
“諾。起駕——“
此時的昝唯走進熱鬧的茶館。“客官,想來點什么茶?”一個素衣女子笑容滿面地對著昝唯說。“我姐姐在哪?“昝唯一句話像是驚醒了女子似的,“且隨我來。”
女子轉身向樓上走去,昝唯也跟著她。女子把昝唯引到一個茶室里,關上門。“想找你姐姐嗎!”那女子幽幽地說道,“先把你的命給我吧!”“嗖”的一聲女子將劍拔出刺向昝唯。昝唯見勢不妙立刻掏刀抵住劍,那劍身散發寒氣,使人分外不舒服,昝唯雖機靈但不勝武力,不一會便四肢無力,靈力大減。女子趁勢將刀往昝唯心口一刺,“咣!“昝唯閉上眼睛,并未感到疼痛,便定睛一看,“姐,姐姐!“只見湘竹手拿一把劍,發著與女子的劍不同的紅光,“唯,你武功依然沒長進。”湘竹見妹妹的第一句話又是抱怨。昝唯不滿地咂咂嘴“你不說了我20歲再配劍嗎?就知道拿‘風芍’壓我。”湘竹邊以劍交鋒邊同昝唯閑聊,“此事與‘風芍’與無關。”
“風芍”,乃是湘竹之配劍,由萬年玄鐵鍛造而成,堅硬無比。配此劍者若靈力不勝便會有鉆心之疼痛。湘竹得到此劍時才剛10歲,幼學之年正是孩童玩耍的時段,但湘竹飽讀四書五經,苦練武功,此等年歲便獲佳績:用她10歲的小身軀只身前往葖溪峽最高的五嶺山尋找萬年玄鐵并將其鍛造。就因為此事,湘竹成為當時有名的神童。
——
盡管湘竹怎般三心二意,那女子也處于不利局面,不一會兒便放劍投降。
“湘氏的人,自家,為何殺戮?”湘竹淡淡地說。
“你為何知道我是湘氏的人?”那女子有些驚奇,睜玉眼對湘竹說,“為何,爾等劍刻,乃湘氏之雕法,亦辯認。”那女子瞅了瞅湘竹,不禁欽佩之心油然而升。“在下此次多有冒犯,不知湘姑娘,和昝姑娘是此等能文能武之人,慚愧,慚愧。”
“那姑娘是被何人指使?“昝唯也逼向道。
“實不相瞞,大秦皇帝,湘晚。”女子小聲對著姐妹倆說。
“怎么又是湘晚,有完沒完,姐,你又得罪他什么了嗎?”昝唯也壓低了嗓子,不讓第四個人聽到。
“并未。”
“二位姑娘,我尚且有急事在身,先行告辭,啊對了,鄙人名顏辰姓湘,居于秦國旁的肖氏王朝,二位空可否來尋我喝茶?“顏辰笑著對姐妹說。
“當然,顏辰姐姐,有空找你哈!”昝唯揮了揮手,笑容燦爛。
等顏辰的影子不見了,湘竹才開口:“唯,這個女人,有問題。”
“什么?姐,可否是真?”昝唯道。
“確信無疑。此人身上帶有湘氏配劍,但住在肖氏王朝,但你看她的服飾……”
“瀏離國大袖裝!”昝唯也接了上來。
“沒錯,所以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你先不要同她來往。”湘竹皺了皺眉頭。
“不對,她是湘晚派來的,她為什么會這么輕易地透露身份和主子呢?其中必定有詐。”湘竹的眉頭擰地更緊了。
“姐,成后先回葖溪峽吧,這天都快黑了。”
“有理。”于是湘竹同昝唯一同用輕功飛同了葖溪峽。
——
“召湘竹。“紅衣女子冷笑道。
“諾”
——片刻后。
“湘竹在,敢問領主召鄙人何事?“湘竹并未跪下,無半分俱色。
“你可知何事?”
“鄙人斗膽,可是談討政治法事?”湘竹歪著頭,臉上浮現一絲輕笑。
“好,果然未看錯,人才,那此事......”女子不顧形象,徑直走到了湘竹面前。
“領主都開口,豈敢抗令?不過,小莞,你這領主當得是不是有點太滋潤了?”
湘竹臉貼近辛莞,辛莞嚇得眼瞪得滾圓。
“大膽,既…既然知道是朋友,怎能不幫,總之,此事,你不幫也得幫。“辛莞一急,就扣住湘竹的兩只手,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那你和我妹的……”
“行行行,不瞞你了,再說您老人家也早知道了,想知道詳細內容,自己去問呀,我還要與眾臣議事呢。“辛莞苦笑,其實當領主的日子也不太好過。
“那暫且定下議政大臣的職務吧,好安頓。”湘竹道。
“好嘚!”辛莞拍了一下手,就被大臣叫去議會了。
——
“姐!你回來了?”昝唯笑著搶湘竹手里的奏折。
“是——議政大臣!行啊姐,官比我的還大,”昝唯笑得更歡了。
“昝唯,父母之事,請告訴我。”湘竹緊緊盯著昝唯。
“什……”昝唯呆住了,“請”這個字,還是姐姐第一次對自己說。
“唯。”
“姐,你知道了。”
“嗯。”
“那,那咱們去個地兒坐下說可否,這樣怪累的,是不姐?……”昝唯咬了咬牙,說道。
“走,去那邊。”湘竹指了指樹下的涼亭。
二人坐定后,昝唯便原封不動地將自己知道的所有原委實情告訴了湘竹:原來,自湘竹登基后不久,辛莞也趁師傅出山游行的時日叛變自己當了領主。而湘竹自然也是師傅的親傳弟子。之后辛莞母親花棋便告知了她20年前的一樁往事。當辛莞得知自家母親竟是湘竹母親湘零兒時最要好的朋友時,無不驚訝,后面的事,才是辛莞平生得知最大的事。
昝唯頓了頓,看了看湘竹。“不必看我,繼續講。”昝唯點了點頭。
“花棋在20多歲,也就是10年前,姐姐3歲時,親眼目睹了,母親死去的全過程。
昝唯又不說了。“姐,我……”
“快說!”
昝唯從未見過姐姐如此生氣,只得繼續。
“花棋那年正和湘零敘舊,不料一名男子當場把湘零用劍插腹而死,旁邊的花棋也嚇得半死,跌坐在地上不敢動。但那男子像是來專程殺湘零似得,連花棋都沒理就走了。事發報官后,竟連湘零的尸體都未找到,在旁邊的花棋早就精神失常了,問什么也問不出來。10天過后,一個農婦在一個村子的井里找到了湘零的尸體,尸體已經被剁成了幾十塊,要不是湘零在當地小有名氣,恐怕這具尸體到現在還無人認領。而且,尸體在被剁前,有被鞭打和潑酒的印跡,應該是湘零被刺到后并未完全停止呼吸,所以兇手才把湘零帶回老巢,似乎另有所圖,姐,我看我還是……”
“還是先看看你自己的處境吧。”一個黑衣男子從屋檐飛下來,挑著眉,搖著扇子。
昝唯瞇了一下眼睛,道:“是……你,那變態?”昝唯想起了茶館一事。
“真無禮,聽好了,本人叫柳海,以后見我要行禮,懂?“柳海不滿地吹了一下流海。
“噗,柳海?什么破名,你父母是沒上過私塾嗎?哈哈……”
昝唯不顧形象,捂著臉笑了起來。
“昝唯,不得放肆。“湘竹喝了一聲。
“哼。“昝唯雖不服,但姐姐的話還是要聽的。
“趙國吏使,請問來此處到底有何目的?”湘竹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