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回不去了……

…………一個月后

“族長！族長！不知牢里那凡人該如何處置？”

一道無奈，而又懷念的聲音想起。終究不舍得開口。“既然與我就沒有任何關系，那邊放了吧，畢竟你并沒有什么損害到狐族利益的地方”“好！”

白靈疲倦的揉揉頭。一個月來糊涂的大小事物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阿娘端著盤清湯走了過來。“累了吧，喝點湯補補身子。”

“先放著吧，我沒胃口”

沉默許久，阿娘終究忍不住開口。“你還念著那個凡人呀，可你已經是狐族的族長了，等過幾月吧等你穩定了，便沒有人可以阻止你與那凡人之事”

“……我知，只是他……還會原諒我嗎？我們還回得到之前嗎”白靈無力的開口。

“會吧……”呵

似乎終于忍受不了最壓抑的氣氛。白靈提起裙擺，沖了出去。看到旁邊的守衛。

“那凡人如今在何處？”

“他？應該在狐族界門了吧！”

白靈不等他回答便沖了過去。似乎想見他最后一面。不！應該是，她想見他。

隨手左手掐成花。一瞬間便來到了界門口。看著背著包袱即將離開的男人。

急忙大聲喊。“江宇！”

似有所感，江宇回頭。便看見一副美人喘氣圖。他沉默了一下，走了過去。

“白靈！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你……”

“你……”

然后又相視一笑。“你要走了嗎？”

“嗯，在這里待的夠久了，我也該離開了”“那我們……”

“我們……也就那樣了，經過這一個月，我知你那么做是迫不得已，我也知你是為了護著我，只是我突然看明白了很多，我是人，你是妖，自古人妖都不會有結果，我也該學會放手”

“可你之前不是都叫我狐仙姐姐的……嗎……”白靈看著江宇嘴角的微笑，不知怎么突然說不出口了。

江宇微微一笑。背好包袱，從界門離開了。

“江宇，再見……”

還有，謝謝。謝謝你給的美好回憶。

想到這白靈終于忍不住大聲哭泣。九娘看著這副樣子。走過去的拍拍她的背，寬慰她。

白靈哽咽地說。“我也不希望他如今變得這個樣子，我知他是思我成疾，我也不愿他獨自受苦，可是你也知道人和妖一旦呆久了，便會或多或少地吸走人的一部分精氣，他如今……我也不知該如何了！”

聽到這話。九娘沉默了許久。緩緩地開口。“我有一藥，可以忘卻前塵，你可以讓他服用？而且這藥它只會忘記你，并且永遠不會再記得你和你的過往”

白靈糾結許久。攥著手指。“好只要將來可以恢復，以前的生活，不再這么痛苦，什么都無所謂”

九娘從袖口掏出一枚盒子。遞了過去。“你真的想好了嗎，這要一服，你們的過往便會只有你記得”

“我已經決定好了，此后這痛苦便由我承擔吧”

這時候阿延突然冒出來。在意識里和九娘交流。“阿衡，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阿衡呀！

多久沒人這么叫她了？

九娘的眼神里浮起一層色彩。是懷念，似不舍，又似懷恨。最終化為平靜，晦暗不明。

突然想起。當初他在酒樓的時候。那般無謂的態度。

“我來到這里，并不是想改變什么，所以能不能改變也無所謂了，你就當一個過客吧，代價我依舊會付的。”

“……好”隨后便離開了。

想畢突然又嗤笑一聲。“我呀！當然是自己吃呀。然后讓他痛苦一輩子。呵！”

啊延湛藍的貓眼。抬頭看了看九娘。眼里閃過一絲心疼。還是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