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后,只見清度突然間就將丹青壓在樹上:“我就在這兒,你想吻便吻。”
“唉?”丹青被清度這一舉動給嚇到了,心臟砰砰地急速跳動著,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話。只一會兒,就聽見從丹青那慌忙的語氣中傳出:“不......不是,我沒那個意思......也不是沒那個意思,就是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反正,我說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胡言亂語地一通胡說后,又在心里狠狠地鄙視自己,天啊,我這是在說些什么啊!
一聲沉沉的笑聲,從清度那憋笑的口中傳出。丹青聽到后,不高興地嘟了嘟嘴,不就是......居然敢嘲笑她。
于是丹青惱羞成怒地抓起清度的左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只聽到清度吃痛地‘嘶’了一聲,但是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接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入了丹青的口腔。
當即,丹青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松了松咬著清度手臂的嘴巴。像是意識到自己犯錯了一樣,小心地用舌頭舔了舔他那流出絲絲血跡的手臂。
但血還是源源不斷地一絲絲地往外冒,沒辦法,只好委屈兮兮地看向了清度。
清度揪了揪丹青那肉嘟嘟的臉頰:“知道錯了嗎?以后還敢不敢咬人?”
“可是你又不是外人。”雖然被揪得不疼,但是說起話來嘴巴還是會漏風的。
終于清度放過了丹青那正被摧殘的臉頰:“以后不許咬除我以外的人。”
“知道啦!”
清度看著丹青逃離自己的魔爪后,跑得遠遠的。摸了摸被丹青咬傷的左手,勾起嘴角笑了笑,有這么一道痕跡,倒也不是什么壞事兒。
兩人相伴回到客棧后,向時柒和詩白都還沒回來,于是兩人便心照不宣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清晨,丹青從房間里出門,伸了個懶腰,正好路過向時柒的房間門口。就看見詩白紅著臉從向時柒的房間里,腳一跛一跛地出來了。丹青還以為是自己弄錯了房間,于是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沒錯啊!那他們......看詩白這個樣兒,情況大概八九不離十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見丹青滿臉不可思議的模樣,詩白知道她肯定多想了,于是急忙解釋道。
其實昨晚是因為詩白不小心崴了腳了,在向時柒將她背回來后,又沒有她的門鎖,見詩白睡得這么香,也不好驚醒她。于是就把詩白放在自己的房間,接著又找店家要了一個房間。
丹青一副理解理解,完全不信詩白的樣子。詩白氣急敗壞地大叫道:“是真的,我只是崴到腳了而已。”
許是因為聲音過大了,一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地朝這邊看過來,兩人順利地又成了焦點所在。
詩白見狀,害羞地捂住臉。丹青一手扶著詩白,一手擋住自己的臉:“是你自己突然間大叫的,這可不能怨我啊!”
此話一出,氣得詩白有種想掐死丹青的沖動,深呼吸深呼吸,生活如此美好,我不能這么暴躁,詩白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