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小漁插了一句“再說皇后倒了,娘娘也回宮了,一切不是很好嗎?”
“好?”李雪鸞嘴角微撇“宮中誰不知我與那靳夢佳不和?以前俞南鴛我對她再怎么也不及靳夢佳討厭,如今她靳夢佳得了勢,以往她是貴妃,本來就我就低她一等,今后,還不得被壓的死死地?”想到這李雪鸞就有些頭疼的揉揉太陽穴,真的是心焦疼。
“可是,今夜娘娘不就要侍寢了嗎?娘娘抓住機會……肚子里懷個龍子…這到時候……且娘娘的娘家又有權有勢……”余下的話小漁沒有說,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李雪鸞滿意的點點頭“不錯……”
…………后宮,養(yǎng)心殿…………
“皇上,今日侍寢還是老方法?”燁宇問道。
“在暗衛(wèi)里選個還在訓練的雛,要懷疑的對象,灌藥,完成任務后殺掉,除后患。”赫連宸在宣紙上畫著畫“不過……”赫連宸點了朱砂給畫中人點了唇“寧采女是怎么懷孕的?“
“燁霖去查了當晚的暗衛(wèi),據說是被下了媚藥……”燁宇面不改色的說著。
“嗯……難怪說朕有孩子”多余的事情赫連宸不想多過問,因為雨女無瓜。
“皇上,時間差不多了,您看是什么時候去雪妃那?”
福公公一瞅外面的天色,月滿中天。
“現在吧”說完赫連宸低頭仔細看了看紙上的畫,怎么一點都不像,這眉眼太柔,而她的眉間總有一股傲氣,這朱唇太紅,而她的唇不點而赤…突然有種莫名的煩躁,一把把畫撕毀后赫連宸便擺駕去了暮雪宮。
————煙霞宮——
“荷香,你說今晚那暮雪宮是有多熱鬧啊”
“娘娘,不著急……”荷香在一旁低眉順眼的為靳夢佳遞了杯芙蓉羹,誰料靳夢佳一抬手將滾燙的芙蓉羹打翻,荷香的手被燙了個通紅。
“不著急?我如何不急?哈哈哈哈哈”靳夢佳也不管在一旁求饒的荷香,對著一個宮女招手“你去,把侍衛(wèi)長長風叫來,悄悄地,懂嗎?”
霜兒低頭微不可見的看了眼荷香,也許自己能替代她呢?想到這霜兒行了禮就退了出去。
看著霜兒離去的背影,荷香急了,趕忙抱著靳夢佳的腿“娘娘,娘娘長風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把他扯進來”
靳夢佳垂眸用手摸著荷香的臉“本宮說要把他怎么樣了嗎?嗯?”
“娘娘,我……”荷香有些害怕,娘娘以前只是跋扈了一些,從來沒有如此過……
“荷香,我需要你的長風也站在我這一邊,你懂嗎?后宮里,不論是妃子還是奴婢還是侍衛(wèi),只要在這深宮一天,哪還有什么獨善其身?嗯?”說著靳夢佳拉著荷香被燙的手讓她站了起來“來,你也跟了我這么久,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坐下”
“娘娘,我不敢,我不敢”荷香被靳夢佳按在了自己梳妝臺前坐下,荷香嚇得想站起來,肩膀卻被靳夢佳死死按住“你也是個美人,我看看,你的手怎么成這樣了?”
看著鏡子里靳夢佳趴在自己肩頭的樣子,荷香怕急了說話的聲音都打顫“是…是奴婢愚鈍,不,不小心把娘娘的芙蓉羹打翻了……”
靳夢佳滿意的點點頭,而后從梳妝臺上拿起一個小瓷瓶“你啊,不要毛手毛腳,拿著吧,按時敷會好的。”
正當荷香要被靳夢佳這變臉術嚇死時,霜兒帶著長風進來了。
“娘娘,長風來了”
靳夢佳卻好似不在意,在自己的妝匣里挑著發(fā)簪“來了,先站著吧”
長風低著頭,不敢看坐在梳妝臺前的荷香更不看靳夢佳。
縱使入了春,這晚上還是少不了有水汽,外面冷但是這煙霞宮里面卻是暖的,這一冷一熱長風忍不住打了噴嚏,長風也顧不得形象連忙跪在地下“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此時靳夢佳挑好了一個珠釵,緩緩插入荷香的發(fā)間,不過靳夢佳好似不在意長風干了什么“霜兒,把你的手帕給長風,讓他擦擦”
荷香身子一僵,不可以,賤婢的帕子竟然要給長風。荷香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
霜兒一聽趕忙把自己的帕子遞給了長風。
長風一抬頭看見霜兒嬌滴滴的,再看著自己手中霜兒的帕子,長風心里有了些不一樣的情緒,于是對霜兒笑了笑。
荷香從鏡子里看見這一幕,手攥的更緊了,賤人。
靳夢佳看著荷香的動作,很是滿意“荷香,去,給長風看看漂亮嗎?”
“我……”
靳夢佳見荷香猶猶豫豫,就把她拉在了長風面前,“聽說你們私下交好,怎么現在倒是像不認識?”說完靳夢佳也不為難他們,讓霜兒把自己扶在貴妃塌處“長風,本宮這處的宮女很是水靈,你以后就在我宮里當差吧,明個一早就來,到時候干得好了,我就把我這的宮女許一個給你。”
長風一聽趕緊謝恩,眼睛先是看了眼荷香而后又似有似無的看著霜兒,“謝娘娘”
荷香有些不可思議,娘娘的意思是可以把自己許給長風……一瞬間荷香心里又滿是開心。
可是,真的會得償所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