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鏡上階的西門真色,他的氣勢節節攀升,他的氣息節節攀升,他的壓迫感節節攀升至高峰。
“你們三個戲謔的嘲笑本座分別是三句,五句,兩句,你們這五個嘲笑本座分別是三,六,七,九句,但是,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四個嘲笑喬子贏比嘲笑本座每個人多出分別是一句二句一句二句,本座不會殺你們。”
西門真色逼近八位帝級初階修士身前,慢條斯理一字一句的點出他們剛才分別嘲笑他和喬子贏多少句話,卻將眼前的八位大帝鏡初階的修士嚇的面如土色,如喪考妣。
當那四位帝鏡初階修士聽到西門真色說,他不會殺他們四個后,他們都長松一口氣,如遇大特赦。
這四位立刻馬上跟其余的五位帝鏡初階修士做切割拉開距離,保持一定的距離,誠然,他們的攻守同盟不攻自破,以此來奉上他們的誠意善意給西門真色看。
“哈哈哈哈,無骨的垃圾,你們剛才不是還嘲笑小友不自量力主動發動對大帝鏡上階的沖殺嗎?就小友的那份視死如歸的膽氣魄力,那份明明知道沖上去就是個死,他卻義無反顧的向強者亮劍,就沖這一點,你們有什么資格嘲笑小友,有什么資格言語輕視他,小友的骨氣,魄力,贏的本尊的欣賞,你們啊,在本座眼里就是無骨的螻蟻芻狗畜生廢物垃圾,有誰反對本座對你們的評價嗎?如果有,不妨站出來,只要敢站出來,本座殺他之前,倒是可以收回這個客觀的評價。”
西門真色眼神極盡蔑視,言語極盡挑釁,侮辱,謾罵的一字一句都是如刀劍般削他們的臉面,他們卻欣然接受,誰也不敢站出來放個屁。
他們心思,大丈夫身于天地之間,自當能屈能伸,只要不被殺,被西門真色言語羞辱幾句,倒也無足輕重。
現在,西門真色氣勢盛隆,殺氣騰騰,最關鍵是他不僅新晉成為大帝鏡上階存在,手上還掌握有一尊真正的大帝戰兵九龍鼎,此鼎雖沒有認主他,不能發揮其全部殺傷力,但是,殺傷力還是非常恐怖的,在場者誰不心生忌憚。
半個時辰前,身為大帝鏡中階的他都敢掄起大帝戰兵九龍鼎直接沖進大劍仙老無賴身前七尺領地打生打死。
現在的他比半個時辰前,還不知道強大多少倍,在場的三十多帝鏡修士,除了大帝鏡上階,其他雖然都結成攻守同盟,但他們卻也不敢主動去招惹這樣的一尊變態大魔頭,場中只剩西門真色一個人在耀武揚威咄咄逼人。
正是因為西門真色的‘起死回生’且古今罕見的渡劫都省略就破鏡成就大帝鏡上階,才無意之間將本還三三兩兩打生打死的數個小戰圈的帝鏡修士都吸引過來,從而出現短暫的千里之內無戰事。
“西門前輩,麻煩你幫個小忙,等會你屠宰他們的時候,能不能別將他們的血液浪費啊,給晚輩取點放小鼎中唄。”
喬子贏挺直腰桿,雙手倒背,站在九龍鼎的進出口,大大咧咧沖外面喊話,一副欠揍的嘚瑟樣。
“臭小子,真由你的。”
西門真色大手一招,將大帝戰兵九龍鼎收回掌心,塞進口的袖袋,在場帝鏡修士不理解他想作甚?
“受死吧。”
西門真色抬手,五指齊張的巴掌,從下向上高高抬起,再由上向下,如石磨盤般蓋擊向一名帝鏡初階修士。
帝鏡初階修士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他運轉神通,一方面是要攔截一下,起碼是遲滯一下巴掌的速度,另一方面試圖避其鋒芒,撕開虛空,橫渡虛空,逃遁跑路。
“砰!”
磨盤般的巴掌鎮在帝鏡修士修士的頭頂,他的頭頂極速的向胸前內縮,嗤嗤,血水從脖頸周圍噴濺激射。
“啊!”
帝鏡初階修士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咔嚓!”
帝鏡初階修士周身骨架咔嚓咔嚓的寸寸崩碎散架,他不再嗷嗷叫,元神崩碎,肉身扭曲變小,慘死。
另外三名帝鏡初階,抓住西門真色滅殺那名帝鏡初階的三息間隙,他們非常默契的向東西南三個不同的方向飛遁。
“想多了。”
西門真色玩意的笑了笑,還讓他們再飛一會,他倏地撕開虛空,然后,憑空消失,再現身事,已經摘桃子般,將第一個跑的,而且跑的最快的那位帝鏡修士腦袋摘下來,頭顱從高空墜落。
西門真色干掉向南跑的帝鏡初階修士后,他身法鬼魅如閃電,三息過后,他又一腳踹死向東跑的帝鏡初階修士。
五息過后,西門真色右手提著一顆血肉模糊的頭顱,那是西面方向跑路的帝鏡初階修士的首級。
十息之內,西門真色如秋風掃落葉般干掉四名帝鏡初階修士,著實令在場十多位帝鏡初中階修士震撼,恐懼,敬畏。
就連場中十位老牌帝鏡上階巔峰的修士都心驚西門真色的強大,震驚于他的那份睥睨天下,誰與爭鋒的蓋世霸道氣概。
“各位道友,誰想殺本座,有請現在就站出來,不論是一位,又或者是多位,本座都奉陪到底。”西門真色風輕云淡的道。
“西門兄,先前你踏進老無賴身前七尺領地,老無賴已經發動最強一劍,而你卻置之死地而后生中破鏡重生,老無賴不再向你出劍。”老無賴平靜的道。
二十一劍宗的大劍修老無賴,自然不是因為貪生怕死才這樣站出來示弱的,這是他的出劍規矩。
這個規矩也是每一位二十一劍宗的劍修的出劍規矩,即二十一劍宗的修士施展最強一劍后,如果對手沒有斃命當場,則按照劍宗規矩十年之內不會在對這個對手長劍出鞘。
“無賴兄,十年后,西門真色將再次與你論道。”
西門真色顯然知曉二十一劍宗的這個出劍規矩,因此,他尊重劍宗的這個規矩,也尊重這位劍圣。
老無賴點點頭,以此表明,他欣賞接受西門真色提出的十年之后的今天,他們再次公平一戰。
“現在輪到你們五位了,你,你,你,三名三個嘲笑本座分別是三句,二句,五句,你們兩個,嘲笑本座都是三句,但是,你們嘲笑喬子贏卻是四句,你們倆個,本座不殺。”
那兩名帝鏡中階修士聽說西門真色放他們一馬,他們不失恭敬的立刻做出跟三修之間的切割,即退出五人組的攻守同盟。
“西門真色,我們不過是言語上有所不敬罷了,你作為一個大帝鏡上階的巔峰人物,氣量就如此狹小嗎?你也別如此咄咄逼人,事到臨頭,我們倒也不懼你。”三名中其中一位上前一步故作鎮定道。
“本座是氣量狹小,睚眥必報,你們耐我何?本座現在就將你們三個老東西徹徹底底的從世間抹除的干干凈凈就連一滴血一塊肉一塊指骨都不存在。”西門真色冷酷的道。
“以西門真色現在的實力,誅滅他們三個帝鏡中階,顯然不是問題,但是,若是將他們抹除的不剩一滴血,那就太夸大其詞,絕無可能。”
道玄宗帝鏡上階趙長風心道,面上卻波瀾不驚,思忖接下來萬一變數,他自負,若是對上西門真色,不敢說干掉對方,起碼自保沒有問題,現在最關鍵是他手上持有真正的大帝戰兵九龍鼎,而大帝戰兵九龍鼎遭遇上一切戰兵都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存在,這就讓老趙心中忌憚不小。
“兩位道友,我們畢竟都是帝鏡中階,他西門真色不過剛剛破鏡踏上帝鏡上階,我們聯手之下,不是沒有勝算的可能。”其中一位帝鏡中階修士心一橫道。
“哼,本座送你們三個上路。”
西門真色一步跨出,周身綻放大道法則,如萬箭齊發,三位帝鏡中階修士,倒也硬氣,紛紛祭出戰兵對抗,卻被霸道的法則沖擊的連連后退。
這時,三位帝鏡中階修士配合默契,他們同時天啟眉心,神識如嘩啦啦如三座瀑布向西門真色攻來。
西門真色武動雙掌,呼的雙掌由內向外擊出,狂暴的掌力,將滾滾汪洋般的神識鎮的潰不成勢。
突然,一劍,一刀,一戟齊刷刷,快若閃電的向西門真色攻來,皆是本命戰兵,而且是蘊養在眉心識海的帝級戰兵。
砰!
西門真色二話不說,一拳轟出,將三件帝鏡本命帝兵炸的崩碎。
“噗!”
三位帝鏡中階修士,神識大戰被破本受到重創,現在,本命戰兵又被摧毀,再次受到重創暴擊。
他們身不由主的口噴血水。
“本座豈能失言天下。”
眼看,三處血雨將掉落地面。
西門真色倏地飛沖出去,雙手武動,突然,三條飯桶粗的火焰神龍,熊熊燃燒火焰,將三片血花燒烤的干凈。
“啊!”
三條火焰神龍眨眼之間,將三位帝鏡中階修士吞噬,十息過后,三位帝鏡中階修士被吞噬的干干凈凈,果真如西門真色所說的那般他們沒能在世間留下一滴血一塊肉一塊指頭長的骨頭。
“陽神九焚訣。”
二十一劍宗的帝鏡上階巔峰老大劍仙老無賴大驚失色,他心知肚明,先前如果在西門真色踏進他身前七尺領地那一刻就施展‘陽神九焚訣’即使不能傷及他的性命,定將重創他,總之,毀容是在所難免。
“不是說陽神九陽焚訣失傳數萬年,怎么會?”青城派帝鏡上階修士吳道成心道。
“傳說陽神九焚訣本有九重,即使自創此神功的王向天前輩,他也僅僅只是此神功修煉到第七重,他的弟子,以及弟子的弟子再也沒有誰將此門神功修煉到第三重,這也應該是此門功法失傳的最關鍵原因所在。”軒轅家族的帝鏡上階軒轅不歌心道。
“趙長風,吳道成,你們分別嘲笑本座七句,九句,而且,暗中出手擊殺喬子贏,若不是南宮無極,軒轅不歌暗中出手周旋,小家伙都被你們暗中滅掉,鑒于你們底蘊實力都很強大,你就由本座親自出手剿滅。”
西門真色腳踏虛空,立身于兩位帝鏡上階巔峰修士的面前,非常強勢,霸道,囂張的向他們提出生死大戰。
“哼,西門真色,本尊和吳兄可不是他們幾個小角色,你若要開戰,本尊和吳兄定奉陪到底,不過,西門真色,你可想好了,畢竟,除了我們三位,這方小世界內就算你不把帝鏡中階放在眼里,但是,畢竟還有七位帝鏡上階。”
道玄宗趙長風,言外之意是,如果他們三個帝鏡上階開戰,定會造成兩敗俱傷,到時豈不是給其他帝鏡上階做了嫁衣。
“本座是新晉的帝鏡上階,若是本座現在不出手剿滅一兩個老牌帝鏡上階巔峰修士,好像顯得本座平平無奇,另一方面只有本座干掉幾個老牌帝鏡上階,才能以極快的速度揚名立萬名聲大噪,不管怎樣,無論如何,本座都得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際遇干掉幾個老牌帝鏡上階修士,說來也巧,你們本來就心術不正詭計多端,還處心積慮要殺其人奪其鼎,最關鍵是還言語羞辱嘲笑本座,所以,本座宰殺二位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西門真色說的風輕云淡,可是,那二位聽的火冒三丈,簡直是咄咄逼人,欺人太甚,太不把二位當回事了。
二位自成就大帝鏡上階以來,何曾受到這般羞辱,輕視,不尊重啊,他們也是有性格,有暴脾氣的。
二位如果不是沒有絕對勝算,他們早都出手干掉這個目中無人驕傲自大的混蛋了。
“二位請吧,本座送二位上路,走起!”
西門真色面色一沉,氣勢陡然攀升至高峰,一念之間,袖袋中的大帝戰兵九龍鼎飛飄而出,且迅速變大。
西門真色操控大帝戰兵九龍鼎,戰氣沖霄,戰意高昂,如猛虎下山般向兩名老牌帝鏡上階巔峰修士發動攻伐。
兩位老牌帝鏡上階巔峰修士,身形一晃,祭出本命帝兵,氣勢洶洶,針鋒相對,俯沖而上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