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他就是個人渣。”

翟寧凡從善如流，趁機把自己的努力發泄了一通。

“那你，”梁秋舌頭有些打結，話說得模模糊糊，“你幫我罵他。”

說完之后，梁秋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她想了想，又提醒翟寧凡一句，“狠狠地罵，罵得不好我就不理你了。”

翟寧凡警惕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了問梁秋，“我是誰？”

梁秋白了他一眼，義正辭嚴地給了他個陌生的名字，“劉綸，你也是個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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