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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起源(七)

  • 戰權傳
  • 五萬帝
  • 3338字
  • 2020-01-22 22:58:14

“是嗎”何歡笑瞇瞇走上前去,眉宇間一股煞氣奔來,這種煞氣只有打虎的時候才會出現,手中拳頭也攥成一股勁,蓄勢待發,看力道一下就能讓杜春腦袋開瓢?!霸趺?,你要動手?你會打架嗎你”看著眼前的弱不禁風的少年此時橫眉冷對,重拳在握,在看自己比何歡壯實了不少,打起來自己怎會輸他,想到這里,杜春噗呲一聲笑了,帶著藐視的笑。剛咧開嘴,突然感覺臉火辣辣的疼,喉嚨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吐出了,后糟牙也蹦出了幾個。這一拳雖然未用武學之力,但是自幼尚武的何歡體能非常人能比,平常人受這一拳恐怕此時早已重心失衡,后仰趴去,當場不省人事。搖頭晃腦的杜春過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澳愀掖蛭遥俊倍糯和崎_鄭元元,撩起袖子也握起了拳頭,朝何歡的面門打去。何歡立刻撥拳化掌,這一巴掌足足把杜春打了個東倒西歪。扯著領口,又左右打了幾巴掌。把杜春打成個紅腫大餅臉。杜春那停在半空中的拳頭,此時也軟綿綿耷拉下來,隨后噴出幾口鮮血:“何歡你個龜子!你敢打我!我這就告訴我父親,興合鎮你別想待了!你父親也別想待了!”

“快去跟你父親說!小爺不走,就在這里了,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說著,何歡往逃跑的杜春屁股上來了一腳,后者跑的更快了。眾人一看,更為吃驚,平時見何歡飛檐走壁多了,但是從未出手過。如今這一出手,著實嚇了一大跳,堂堂杜家三公子都敢打!還打的這么狠,恐怕日后何府要遭殃了??炊糯哼@架勢,這次可不是何歡認錯就足夠的,恐怕何家要搬離興合鎮了。眾人被何歡這這一頓身手驚的手無所措,原本還有些要繼續呆著的文人墨客,此時都嚇跑了。畢竟這熱鬧誰都不敢看,更不敢去支持誰,一個父母官,一個商賈,得罪誰都是要命的事。

于是,偌大的舞臺此時就剩鄭元元和何歡了。對于何歡,鄭元元是知道些不少的,平時在街巷到處索食,有時還占人便宜,所以對他沒有什么好感的。不過今日他能有這般舉動,倒是出乎意外。其實鄭元元心里也暗自高興,那杜春天天找上門來,黏著自己,怎么也甩不掉。自己是閨秀出身,也礙于杜春的身份也不好拒絕,更主要的是家父希望自己與杜春走的近些,心里著實厭煩了好些時日,今日有此一事,杜春應該會收斂不少。

“何公子,今日出手救我,可曾想過杜春公子不放過你?”倒不是鄭元元多慮,杜家睚眥必報,商賈出身,精明中透著狠辣,這事杜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白屗M管來便是,小爺懼怕過誰!還希望他多帶些人來,也讓小爺好好練練手”何歡無所謂說道。自己看的不爽就去做了,哪管那些世情道道,老想著那些道道,自己也能被嚇個半死。“何公子,說話真是有趣,倒是小女子低估了何公子”鄭元元站起身笑道。“鄭姑娘秉良純正,儒雅多學,真的少有少有,古有巾幗不讓須眉之勇,今鄭姑娘文采斐然,與文人騷客想比,遠勝于他們,一首清樂曲,聽的我心生怒花,十分愉悅”何歡呵呵笑道,自己根本不會說這些,都是從哥哥何夕哪里學來的。偶然學了這么幾句,今天居然派上用場了。

“何公子不僅膽氣過人,文采也是超然,倒是小女子應該給何公子賠不是了”鄭元元原以為何歡只是一個市井無賴,沒想到心性純正,耿直豪爽,對琴情書畫也有一番領悟,頓時好感大增?!班嵐媚镆彩青嵏拈|秀,你我都是平輩,為何要以小女子之稱,人無貴賤之分,男女無身份之別”何歡一本正經的說道,何歡能說這些,也不是學來的,而是在何啟言傳身教,耳濡目染下,自己明白的一些事。

“不曾想何公子也能說出這番言論,小女子,不,元元心里甚是開心”何歡這番說話,字字說到鄭元元的心坎里去了。自己成立這雅心閣,也是為了平等交流,可曾想那些文人進來想的都是風花雪月之事,沒一個人能這般說話,一股親切感油然而生,知音難覓,尋到了就是幸事,鄭元元心里也是豁然開朗,此時也非常好奇這何歡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人與人本該如此,家父事務繁忙,但是街坊的名字都能叫全,莫不是心里有他們,又怎么會記住名字,我沒有以德報怨的習慣,你對我怎樣,我就對你怎樣,人與人平等這是第一步!”何歡凝重的說道。

“那何公子,不,何歡你調戲杜府丫鬟的事?”鄭元元隨口而出了這么一句,說出來自己都嚇一跳,這是怎么了,我怎么會說這么一句,說完臉都紅了。“我看她濕寒上身,面容憔悴不堪,恐怕是許久拖了虛汗的病,我讓她去家中拿些藥給她,她卻以為我調戲她”說出來,何歡自己也郁悶了,怎么這算是調戲??還是她把自己身份看得太低,把禮儀看的太重。

“原來是這樣啊,那何歡公子婚否了嗎?”鄭元元一聽也是開心,如此一來,那何歡想必也是正人君子了,有膽識,有才學,有思想,模樣還是這般俊俏。想著想著,鄭元元都心動極了。如果在確定何歡是否婚配,那么真的可以托付終生?!吧形椿榉瘛碧焯祠[騰慣了的何歡心思都在練功上,男女之事他一竅不通,典型的直男?!澳鞘呛檬隆编嵲Φ馈?

“鄭姑娘為何說是好事?”何歡狐疑道。“沒事,今日與何歡公子相談甚歡,我從未如此開心過,還有一些事我們去回房聊些可好?”鄭元元此時春心蕩漾,眼神虛紅。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何歡說道?!昂喂?,我,我身子好累,你能否扶我回房休息?”鄭元元此時軟綿綿得靠在何歡身上。頓時,何歡感覺背后暖暖的,還有一些軟軟的一時間也手無所措,生平從未與女子如此接近,但是又如此的舒服與說不出的踏實感,有種想保護的欲望,同時又聞到一股香味,這種香味淡而純,但是又說不出是什么香味,難道是這姑娘身上的香味?“鄭姑娘,你身上真好聞,”何歡面紅耳赤得說道?!澳呛螝g公子,不如回房細細聞些?”說出這番話,鄭元元都佩服自己的大膽,自己從未與人這樣說過話,如今這樣說話的,還是跟一個無賴。“鄭姑娘,這這不太好吧,恐怕會壞了姑娘名聲,我還是離開些好”倒不是何歡想走,只是姑娘家最重名聲,萬一傳開來,影響太大。

“只要何歡公子不負我,我又怎會在乎別人的眼光”說著閉著眼睛深深的吻了上去,吻的何歡心跳加速,氣血狂涌。這這這,何歡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吻亂了手腳,他想掙扎,但是卻沒有力氣,腳本能加速的朝臥室跑去。

興合鎮的夜是如此的美好與安靜,天上的繁星點點,時不時的還有一些流星劃過,告訴著這個夜不是靜止的。萬物之聲始于曦落于霞,漫長的夜總有一些事讓人心馳神往。

等到鄭元元醒來時,太陽已經高掛,少許的陽光已經落于帳前,鄭元元舒服伸了伸懶腰,此時枕邊空無一人,鄭元元掀開被子,發出了一聲“咦?”

早晨何府衙門內,一個身材修長透著精氣的杜門庭帶著全身繃帶的杜春正在堂前?!昂未笕?,你看這事怎么給我個交代?”杜門庭不慌不忙的說道?!岸糯笕?,這是誰?”“何大人這是要不認人么?”杜門庭冷眼道。“老夫真不知道這是誰?”何啟仔細端詳道。“昨晚你那龜子將我犬子打了一頓,今天就變成這樣了?!倍砰T庭盯著何啟說道。“什么?有這種事?犬子是貪玩了些,但是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杜大人也是有身份的人,說話龜子龜子的,有辱門風吧”何啟也針鋒相對回敬道?!昂撸∧阕屇隳切撼鰜韺χ?,如沒有此事,老夫自當賠罪,若真有此事,老夫一定要討個說法!”杜門庭在興合鎮能耐不輸于何啟,他知道自己的分量,于是毫不客氣得說道。

“我這就讓小兒出來說道說道”何啟吩咐師爺去尋了何歡,何歡此時正在內院練功,師爺說話他聽不得見,過了好久師爺才說道:“何公子,老爺找你”。

等何歡過去衙門時,已經過去了倆個時辰。杜門庭見何歡姍姍來遲,更加怒火中燒:“何歡!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子!你說怎么辦!”繃帶中的杜春也努力伸出手指指了指何歡,被包裹只剩眼睛此時也瞪大,寫著不甘與憤怒。“這是杜春公子???誰打的你?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何歡湊近杜春笑道。“何大人,你平生一身高潔,怎料生此小兒卻這般無恥!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定不會饒你!”說完,杜門庭便惡狠狠地盯著何啟?!皻g兒,昨晚真有此事?”何啟朝何歡望了望,希望他說不是,如果他說是,那么后果何啟是知道的,杜家對興合鎮的經濟掌控之深,若是杜門庭使些小手段,無疑會讓整個興合鎮亂了套。“啟稟父親,確有此事,昨夜見那杜春對鄭家小姐出言不遜,動手動腳,我看不慣便出手罷了,我只不過教訓了幾下,不會導致全身纏滿繃帶!”何歡不客氣回道。

“胡說,我兒與鄭元元心意相通!如何會出言不遜?莫不是你這龜子看杜春眼紅罷了!于人品你不如我我兒,論才學你不如我兒,你只不過是一個市井流氓而已,干的都是些偷雞摸狗的事!我府上的丫鬟你也沒個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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