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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真相(六)

吃了一臉土的釋嚴宏這才發(fā)現(xiàn),何歡的武學已經(jīng)完全達到了地道,真氣深厚剛猛,遠不是自己天道武學所能比的,若不是地道體格,何歡這雙掌真的把自己經(jīng)脈拍斷,真氣外泄。而何歡也是同樣吃驚,沒想到自己的雙掌如今能讓地道體能強者接連后退,這等威力實在太過霸道。“何掛比!我知道你真氣強,咱們比招式如何?體能如何”釋嚴宏渴望得說道。

“隨意”何歡笑道,釋嚴宏心想,真氣拼不過,體能還能拼不過。說著收斂真氣,拳腳并用,朝何歡掄了過來。何歡輕蔑一笑,以極快身法順著釋嚴宏拳頭前去,捏住手腕,使勁一按,那釋嚴宏的拳道便頓時打在了地板上,把地板打了個七零八碎。還沒等釋嚴宏反應的時機,何歡伸出單掌,抵住釋嚴宏胸口突然反轉手背用力拍去,竟讓釋嚴宏倒退了幾步。“你是尊者?”釋嚴宏吃驚地說道,眼前的何歡比起以前,招式更為純熟,身法更為精快,力道也是極強。“釋兄,我倆一樣”何歡笑道。“一樣?怎么可能”釋嚴宏狐疑地看著何歡,真氣如此強就罷了,沒想到體能也是如此霸道。

不甘心地釋嚴宏開始與何歡纏斗了起來,越打越發(fā)現(xiàn),何歡的招式太過嫻熟,與自己爭斗,竟閑庭信步一般,仿佛自己所有的招式他都能看出來。無論自己如何詭異出招,始終比何歡慢一步。這種巨大的失落感讓釋嚴宏出招越來越亂,身法破綻百出,何歡抓住時機,在釋嚴宏的肩上點了一下,頓時釋嚴宏力道化無,癱軟下去。“到底什么路子,差距這么大”泄氣的釋嚴宏一臉幽怨地嘀咕道。“釋兄,獻丑了哈哈哈”釋嚴宏已是天道的巔峰,如今這般被何歡壓制這么厲害,何歡心里也是自豪的很。這一比試,徹底杜絕了釋嚴宏事后要挑戰(zhàn)何歡的想法,武學地道,招式身法已是上乘,這么強悍的實力釋嚴宏想不出還有誰能與之一戰(zhàn)。

屋里的釋來吳子墨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老來,汪明海如今實力與他父親不相上下,差距沒有那么明顯,你覺得他若為父報仇,勝算幾何?”吳子墨問道。“武學是有了,但是若要報仇,遠不是那么簡單。成帝是天子,一國之君,坐擁數(shù)十萬大軍,朝中高手不計其數(shù),如要報仇,勝算幾乎沒有”釋來解釋道。“當年之事,都已蓋棺定論,如若翻起舊事,難度極大,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憂”吳子墨附和道。想到這里,二人又嘆了一口氣。何歡在寺里歇息了一日,第二天就帶著釋嚴宏匆匆趕到洪城肖家,因為今天肖立要結婚了,要問釋嚴宏為什么跟來,這是釋來的意思,釋嚴宏愛好世面,尚武奇門,自然不甘于念經(jīng)修佛,索性釋來讓他跟何歡了。

今日肖家張燈結彩,喜氣洋洋,門庭若市,道喜的人絡繹不絕,一時間整個街道都變得擁擠,何歡釋嚴宏費了好些勁才來到肖府大門,“何公子快快里面請”肖爭笑道。“這是家?guī)煄淼亩Y品,他老人家不方便遠行,”何歡笑道。“何公子太客氣了,小兒已經(jīng)在迎親路上,不多時就會回府,還請何公子稍作等候”肖爭客氣道。

院內一張張圓桌上面擺滿了酒席,賓客已經(jīng)坐的差不多了。肖母正在忙著招呼賓客,屋內肖雅正在清點禮單禮品,何歡坐在席上不多時,門外鑼鼓聲陣陣,夾雜些熙熙攘攘的響聲。何歡知道,肖立回來了,何歡二話沒說,竄了出去。正好看到一個騎著綁著紅花的黑馬的肖立此時下馬,走到轎子前,那隨行的轎夫將花轎放平,媒婆輕挽轎簾,下來一位優(yōu)雅得體的新娘。肖立緩步地將新娘攙扶了進去,何歡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肖立一眼看到了何歡,驚奇地說道:“師弟,你也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師兄大喜,我怎么會不來呢,如若不來,師兄豈不是要記恨我”何歡呵呵笑道。“師弟,快里面請”肖立彎腰說道。

“今天你是主角,別管師弟了”何歡說道。肖立大喜,何歡還沒笨到在這日子里刷存在感。這張婚禮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賓客早已散去,肖立郭雅累的全身發(fā)麻也早些回去休息了。夜晚何歡跟釋嚴宏在后門輕聲上馬,這時何歡說道:“釋兄,我還有一些事要做,你拿著我的介紹信去御仁府找朱福統(tǒng)領,他會安排好”,“何兄不見見肖雅?肖雅可對你可是一往情深”釋嚴宏問道,他心里也不明白,為何何歡遲遲不對肖雅表明心跡,讓一個姑娘家等候如此之久。“見與不見,結果都是這樣,我們還是快些走吧”,就在這時肖雅匆匆趕到后門:“何歡,何歡”剛要起步的何歡一聽愣住了,一旁的釋嚴宏心有領會地說道:“何兄,我先走一步”說著勒馬而去。

何歡下了馬,徑直走到肖雅面前:“肖姑娘,你今日這么勞累,晚上還出來做什么”。“玲玲,今日除了參加弟弟的婚禮外,沒有別的事了嗎”肖雅早知何歡來了,所以傍晚散去,便一直等候何歡的到來,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最終呆不住了,趕緊跑了出來,沒想到看到這番情形。“肖姑娘,以為我還有什么事?”何歡冷靜地問道,聽到何歡的話,肖雅心里頓時心涼心涼,難道何歡自始至終對自己都沒有那么一點喜歡嗎。“玲玲,這是要去哪?”肖雅遮擋心里的失落,輕聲地問道。“去做該做的事”“那我可以同行嗎”肖雅露出了期待的眼神,只要何歡答應,肖雅立刻不顧一切地隨何歡而去。

“不行!此去艱險,你若去就是負擔!”何歡拒絕道。聽完何歡的話,肖雅眼角開始打轉:“玲玲當日為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弟弟?”“是的,肖立是我的師兄,做師弟的沒理由不去盡心做”何歡肯定地說道,“難道玲玲心里就那么一點對我的喜歡也沒有嗎?”肖雅痛聲道。“肖姑娘自重,我倆終究有緣無分,你日后也別把我放在心上”何歡冷靜地回答道,肖雅強忍著淚水說道:“玲玲,我早已芳心暗許給你,”鼓起勇氣地肖雅抱住了何歡,何歡想掙脫卻發(fā)現(xiàn)肖雅死死地抱住了他。“承蒙肖姑娘錯愛了,何歡不配。”何歡推開肖雅說道,剛才肖雅貼身,讓何歡有點面紅耳赤了起來,倘若在這樣下去,恐怕何歡也失去了理智。“玲玲,你混蛋!”被推開的肖雅放聲大哭,何歡想上去安慰,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有些情還是要斷的,何歡翻身上馬對肖雅說道:“肖姑娘我承認我曾經(jīng)對你很動心,我也享受與你在一起的時光,但你要明白,我要做的事遠比這些事要重大,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憂,亭亭,江湖再見!”何歡強忍著淚水騎馬朝興城跑去,留下傷痕的肖雅在后門失聲痛哭。

釋嚴宏一路疾行,趕到了御仁府,將介紹信交給了朱福,朱福看罷,問道:“衛(wèi)冰現(xiàn)在何處?”,“不知”釋嚴宏答道。朱福想道,衛(wèi)冰怎么會讓釋嚴宏去擔任烈火騎統(tǒng)領呢,這就是一個和尚,那懂得這些事情。不過這和尚武學倒是奇高。“既然是他推薦的,那烈火騎就你來擔任吧,畢竟是他一手建立的,比較熟悉”朱福說道。“可我對這個一竅不通”釋嚴宏問道,聽朱福說這話,釋嚴宏覺得何歡來頭不小,沒想到還有這么大的能耐,自己也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何歡到底要自己做什么,再說自己啥也不懂,烈火騎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又能勝任,“這個放心,我會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具體事宜等衛(wèi)冰回來在細說,你也奔波太久了,先歇息著,明天見見副統(tǒng)領凌遲以及烈火騎”朱福說道。

何歡料定朱福會同意釋嚴宏擔任烈火騎統(tǒng)領,而且是無法拒絕的,原因就是烈火騎必將是黑旗分支中最為強大的一支部隊,是御仁府立于朝中最好的倚仗,話說的朱福這么心動,倘若真能訓練出來,無異于如虎添翼,對于黑旗的聲威有極大的增長,所以朱福倒也想看看這烈火騎終究有什么本事。

何歡一路疾行來到興城帝都,稍微停息,便在夜間來到了皇城淑妃宗人府處。所有的事情都已漸漸明朗,還有一些細節(jié)也要找淑妃問個明白,何歡心想也該見見自己的皇祖母了。這是何歡第三次來到宗人府,這次是作為明德王之子的身份來到這里,內心起伏不定,人還是熟悉的人,就是心境變了。何歡壓制內心的激動翻身進了院內,發(fā)現(xiàn)里面早已停了煙火。只有一處內室還閃爍著點點的火光,何歡輕聲叩門,里面響起了腳步聲。淑妃開門后:“是你?”待何歡走進屋后,淑妃問道:“你來了?”隨后四處張望又問道:“沒有其他人了?”,剛說完就看到何歡噗通一聲下跪了:“皇祖母!孫兒來遲了!”淑妃聽完一愣,久久未能回神:“你是我孫兒?”淑妃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當年的遺孤就是我,之后我被衛(wèi)叔寄往興合鎮(zhèn)何府那里養(yǎng)育,如今剛好十六年”何歡說道。

淑妃還是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想了好久,突然說道:“如若你真是我孫兒,那么后背必有一塊胎記”。何歡聽狀,解了衣帶,淑妃繞道何歡后背仔細尋找了起來,忽然淑妃痛苦起來:“明兒靈兒,你們有后了”頓時哭的痛徹心扉,仿佛對紅塵心灰意冷后又得到希望那種復雜喜悅的心情。空氣一時間凝結,只有淑妃的啜泣聲在幽幽地哽咽,何歡許久未動,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是明德王的后人。“祖母這些年受苦了,孫兒汪明海以后會常來看望祖母”何歡認真道。淑妃經(jīng)過好長時間的平靜,這才緩過神來,眼神里逐漸流露疼愛之色,摸著何歡的臉頰許久沒說話。二人又相互擁抱寒暄了好久,才冷靜了下來。“還請祖母告知孫兒,母親為何會遭成帝毒手!”何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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