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湖祖傳三大絕世神器,這第一就是龍皇霸域刀,這第二就是極天劍,這第三就是段日虹。”朱福說著蹦出對這神器渴望的眼神,“朱叔,知道哪里可以尋找這些兵器?”,“不知在何處,即便找到那神器的主人也是名震天下的高人”朱福說道:“不過再好的的兵器也不如你的什么五魂散好使”朱福也聽說冷劍的死,只是覺得何歡除了陰招絕無戰勝他的可能。
“朱叔說笑了,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招式,如若朱叔喜歡,我便讓吳老多做一些便是”何歡笑道,“當真可以?”,“吳老是家師,做一些沒問題,就是費時間罷了”,“那朱叔可以等,哈哈”。
出來好些時日了,也不知吳老他們怎么樣了,又待了幾天,衛民要提出去啟明山,何歡卻說先去吳老處看看,所以二人輕車上路朝著大道河趕去。
人多了事情自然就多了氣氛也就更活躍了。肖立發現做飯更適合自己,于是在廚神的道路上刻苦鉆研去了,為此在庭院周圍單獨辟了一塊地專門當做廚室,專門研究各種食材搭配。要說為何轉了行業,估計受何歡的影響,畢竟何歡最為欣賞自己的廚藝。這藥理記錄自然落到郭琴身上,郭琴也是聰明只花了短短倆月時間便記住了肖立二年所有的知識。
讓吳子墨大為吃驚,這姑娘的天資太聰慧,如若好好傳授定會成為一代女醫。庭院的打活自然全部交給了釋嚴宏,不過釋嚴宏也不吃虧,靈藥倒是吃了不少,體格居然二次發育了,于是天天更勤了,時常路過雷光寺也會去看望釋來住持,吳子墨第一次到余生是如此的幸福和快樂。
衛民和何歡一路來到此時,發現門前停了一輛馬車,肯定是肖雅又來了,二人栓馬來到了庭院中。已近晌午,院內炊煙升起,吳子墨汪時在下棋,肖立在做飯,釋嚴宏在劈柴,郭琴在和肖雅談心。眼前的一幕讓衛民一愣:“吳伯生活真滋潤啊”,“可不是嘛,這太像了一家子了”何歡笑道,說著便來到炊煙升起的廚室,肖雅看到何歡也是開心的不行小碎步跟到了廚室。
“老吳啊,你這棋藝越來越渣了啊。”汪時輕蔑地笑道。吳子墨氣得擾亂了棋局:“重來!這把一定贏你!”,“到飯點了!”汪時推散棋局起身道,“打完這把在吃!”吳子墨不甘心地說道,“吃完再打”正說著汪時頓時感覺后腦勺被人抓了一下猛一回頭:“老吳,又彈我!我跟你沒完”說著倆個老頭在屋內追逐了起來,這下棋吳子墨確實略輸一籌,但是這跑路的功夫卻比汪時高出許多,“何歡回來了”門外釋嚴宏扯著嗓門喊道。
席間推杯換盞,有說有笑,肖立郭琴濃情蜜意,何歡肖雅時常作樂,吳老汪老借酒猜拳,釋嚴宏自覺地坐在了衛民旁邊,“你也發現有些不自在?”衛民說道,“衛叔”釋嚴宏尷尬了笑了笑。
“我們去切磋去!”釋嚴宏說道,“嚴宏,你是天道武學你得讓著我點。”衛民可聽說這釋嚴宏切磋起來可是下死手的,“我不用真氣,衛叔自便”說著二人便走了出去。
何歡吃過后便與肖雅走在小道上,肖雅說道:“不知玲玲以后有何打算?”肖雅聽說了何歡很多的事情,沒想到他身上居然有這么多的故事。“沒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何歡黯然說道。一路走到現在,自己也迷茫了,對于明德王之事自己初心也只是好奇,后來隨著更多人的介入,何歡覺得此事越來越沒那么簡單,況且左賢王屠戮興合鎮一事疑點重重,如今又答應貴妃尋得明德王遺子,一時時間覺得很多事都沒有做完,絲毫沒考慮以后的事。
“不知玲玲何時在婚娶?”說著肖雅低下來頭,不敢正視何歡,這么多的天相處,肖雅覺得何歡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魔力,知性而善義,博愛而寬宏。何歡聽完也是一愣,亭亭已經在暗示了,但是自己始終把她當做知己:“現在一些事擾亂心神,婚娶之事暫無打算。”肖雅聽完,雖然有點失落,但是好在何歡不表示也不拒絕,心里倒也接受:“也是,玲玲承受苦重太深了些,亭亭恨自己不能分擔一二”肖雅帶著一絲怒氣柔聲道。
“亭亭別多想,有些事別人知道未必是好事,比起那些事情現在才是最快樂的”說著何歡暗自運足真氣,那一道道真氣似乎有了靈性一般,將地上的鮮花花瓣一片一片地托起來,圍在二人周圍,那清香的白底粉尖花瓣滴落在肖雅肩頭,竟然有種畫卷的感覺。“好神奇,這些花瓣怎么會飄起來呢?”何歡故作吃驚道。“好美啊”肖雅激動地伴花起舞,開心地笑了起來,這一笑讓何歡覺得自己所有的戾氣全都消散了,有種沉醉癱軟的感覺,不由得說了句:“香滿自開,花香亭身”,肖雅也不知道這鮮花為何會飄起來,倘若知道是何歡使得把戲的話可能會對何歡做些出格的事。
過了一會,何歡突然想到了什么:“亭亭你府中是否有個老嫗?”正在摘草的肖雅一聞:“是有幾位,不知玲玲說的哪位?”,“聽說十六年前有一位宮中跑出的老嫗在府上做事?”何歡問道。“你說的是錢婆婆啊,不過錢婆婆不是十六年來到的府上,在大伯去世后第二年家父便把她接到自己府上,依稀聽家父說過的確是宮中出來的,早些年侍奉過一個嬪妃”肖雅答道。
這么說,這個老嫗就是貴妃說的那位了:“不知她是否健在?”“在,現在在管著一些奴婢的起居要事”肖雅說道,“原來如此!”那么著急出宮一定是嬪妃跟她說了什么,“你帶我去見她,我有些事要問!”何歡急道,“好”說著二人上了馬車匆匆朝著洪城飛去。
衛民與釋嚴宏切磋了好久,衛民氣喘吁吁道:“嚴宏,你這體能好像是地道吧,”衛民才發現不用真氣的釋嚴宏,體能如此之強,肌肉橫生,壯碩威猛,這霸道的體能雖然沒使用真氣但是這拳拳到肉的威力衛民也不敢去硬接。“我最近也感覺體能莫名其妙地充沛許多,越來越有力量了”釋嚴宏說道。“衛叔現在不是你對手了”這地道體能跟威莽如出一撤,身體堅如磐石,仿佛刀槍不入,比起威莽地道體能主要展示在形體上的沖擊,而釋嚴宏的地道體能更多的是身體的韌性和穩重,自己五道武學又有冰冥劍,面對一動不動的釋嚴宏也居然挑不亂他的下盤,恐怖如斯!“終于能在衛叔這里找點自信了”釋嚴宏開心地大笑起來,衛民無語地看著他。
何歡肖雅一路來到了肖府內,肖雅便一路帶著何歡來到錢婆婆的內室門口敲了房門,“肖姑娘,你且忙去,我有事要有錢婆婆細說。”說著里面傳來了嘶啞的聲音:“來了”,“何公子如若有需要吩咐便是,我就在近處”,“多謝肖姑娘。”
何歡剛推門而入,一位鬢絲發白的佝僂地老嫗走了過來:“你是?”“錢婆好,”何歡說道。看著眼前陌生的年輕后生,錢婆頓時警惕了起來:“你是從哪里來的?找我做什么。”“我從宮中來”何歡說道,“宮中來的?我不認識,我不知道”錢婆頓時有點慌亂起來。“錢婆不要驚慌,我此次來是有一些事要問你”何歡說道,“老朽安分了十幾年,可未曾說過什么,你找我又是因為什么”錢婆說道。
“錢婆可還記得八皇子!”何歡問道,“八皇子?”錢婆說道,“正是!我想問錢婆當年八皇子生母死前偷聽到的真相!還望錢婆不要有所隱瞞,此事事關重大”何歡說道。“你跟正兒是什么關系?”錢婆問道。“八皇子是我朋友,”何歡答道。錢婆睜大眼睛還是不相信何歡的身份。“錢婆我真不是宮中來的刺客,您不信我那宗人府的貴妃您可記得?就是她讓我找您的”何歡說道,心想這錢婆把自己當成刺客來了。
“原來是淑妃讓你來的”錢婆恍然大悟道:“淑妃對老奴有恩,這事說與你聽也無妨。”“謝錢婆”何歡說道,“我本是宜妃身邊的一位老奴,張氏未被冊封之時是老奴管理的婢女,當今圣上臨幸了張氏,但是沒有名分,張氏與宜妃交情甚好,宜妃代為求情,所以圣上便賜予張氏嬪妃的身份,位居四儀宮,后來有身孕后宜妃便讓老奴去嬪妃處侍奉左右”錢婆說道,“圣上可曾看過他們母子?”何歡問道。
“沒有,即便正兒三歲時,圣上也未曾看過,也從未到過嬪妃處”錢婆說道。何歡聽完心中氣道,成帝果然如此,自己親兒子都未曾看過,心太過絕情,自己舉止之間便能改變別人的命運,可這對別人來說又何嘗不是苦難。“后來嬪妃聽到了什么,會被賜死?”何歡問道。
“十六年前開春不久,嬪妃日夜思念圣上,所以熬不住心中的相思晚上前去圣上寢宮,走到殿前被攔了下來”,“那時陛下還只是皇子吧”何歡問道。“正是,張氏冊封之事已是第二年三皇子登基后的事情了”錢婆說道,“錢婆繼續”何歡請道。
這時錢婆腦海中浮現出畫面。
十六年前三皇子寢宮,成王,明德王汪明在此密事。“汪時,先帝如今病重,這密召已經欽定召王為太子了”成王說道。“成王,太子一事塵埃落定,我想我們應當好好輔佐召王才。”汪時說道。
“我哪里不如他!父皇竟然立他為太子!我不甘心!”成皇子氣憤道:“召王此時正在從南齊出使歸來的途中,你可前去刺殺!切不可讓他回宮!”,“成王,此事萬萬不可!召王是天命,是先帝選中的太子,這樣做會大逆不道,恕臣難以從命”汪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