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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權謀(六)

  • 戰權傳
  • 五萬帝
  • 3446字
  • 2020-01-22 23:41:27

衛民轉而一想道:“冷劍是地道武學之人,想必抓住他非常困難,但是可以從舍進下手!嚴刑逼供,必有所收獲。”“哦?你怎知那舍進會背叛左賢王?”朱福望向衛民說道,這舍進什么性子,什么把柄自己一概不知。倘若那舍進硬抗到底,反而會生事端,對于黑旗起到反噬作用。“大人,有所不知,那舍進雖是江湖中人,但是極其重財,他把錢財看著比忠誠最為重要!此外還有一個女人,這女人與舍進關系頗深,舍進多少會跟他說一些事,如果我們從她哪里下手,必將有所收獲!”衛民說道。“那女人現在何處?”“興城歡樂谷!”衛民肯定道,“如此甚好,這事交予你去辦,功敗垂成,在此一舉!”朱福說道,“屬下,定不負大人所望”說著衛民便轉身而去。

日月交替,星辰星移,一日又一日的奔波,何歡離興城越來越近了,期間如若不是汪時不適應這等奔波,何歡早就到了興城,這興城確實比東晉隴城要好上不少,東晉畢竟是異國他鄉,總有些生疏,拘謹。如今到了興城,終于有種回到家的感覺,拜訪了朱福和衛民之后,何歡便要馬不停蹄得趕往大道河方向。對于隴城明德王塑像之事,何歡只字未提,只說了刑法場有人截殺北漢將士之事,朱福聽罷,覺得甚好甚好,扳倒左賢王衛冰的作用極其重要,朱福欲讓黑旗護衛何歡去大道河,被何歡婉言拒絕。

今日,肖立在劈柴,吳子墨一如既往的坐在椅子上喝茶,沒了何歡的日子,這日子平淡無奇。只是想的久了,肖立對這個師弟格外關注,時不時問吳子墨關于何歡的消息,不僅僅為自己姐姐的病情擔憂,也是為何歡的生命憂心,那東晉正與北漢進行戰爭,刀劍無眼,生命無常,何歡在這種境地又怎么能輕易脫身,還是希望師弟此行順利吧,經過這數月的相處,何歡早已印在肖立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想的深了,時常也會深夜醒來,看看門外有無何歡的聲音。庭院里那塊何歡經常練習的地方,肖立不曾移動,時常也會想起何歡在此練功的情形,何歡滿足了肖立對于江湖俠客的所有向往,是肖立心中的逆鱗。

“我回來了!”門外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打破了此時屋內的平靜,正在劈柴的肖立聽到這一聲響,立刻停了手中的雜活,跑了出去。屋內閉目養神的吳子墨聽到這一聲響,嚇得椅子連連顫抖,這么快就回來了?吳子墨心生狐疑地想著,原以為去邊境要數月之久呢,沒想到如今半個月就回來了。“師弟你回來啦?”肖立激動的激情溢于言表,吳子墨此時也晃晃悠悠得出了屋內走到門前。“師兄近些日子可還好?”何歡擋了擋身上的風塵說道。“還好,只是最近掛念師弟厲害,時常夢醒,現在師弟回來了,我心就踏實多了!”肖立笑道。“回來的這么早?我還以為要數月呢?”吳子墨笑道。“吳老,這啟心草在東晉是不值錢的玩意,到處都是,你還說只有望鳴崖才有”何歡沒好氣得說道,這吳老讓自己找的好苦,害自己在山丘中找了好些時日。“是嗎,可能為師記錯了,”吳子墨尷尬地笑了笑,“不說這個了,蛋蛋這些日子手藝大漲!有不少的新花樣,今晚讓玲玲好好嘗嘗”吳子墨笑道。“早就想嘗嘗師兄的手藝了!今晚我要多吃一些”想來也是怪事,這玲玲初次聽著好別扭,但是聽久了,也覺得沒什么不適。忽然吳子墨注意到老朽模樣的汪時:“這位老先生是?”“吳老,他是我在隴城遇到的一位舊友,我想把他安在你這里與你作伴”何歡笑道。汪時恭恭敬敬地擋了擋肩膀對吳子墨作輯道。吳子墨沒有回敬,偷偷把何歡拉到一邊:“玲玲,你這不是胡鬧嗎,你若有心,就找些小姑娘與為師陪伴,可你找了個比為師還大的!日后擔心又多了一個要照顧的!你對為師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啊,你竟要這般害我!”,“吳老,汪老是東晉隴城偶遇的明德王守像之人,傾盡半生守護明德王塑像一塵不染,光亮如新,是明德王在東晉光輝的見證者,我又怎能不管不問?”何歡盯著吳子墨說道。“原來如此!只是只是”吳子墨此時打量著花甲的汪時,這一幕被何歡看在了眼底:“吳老不必擔心,汪老雖是花甲之年,但仍有中年之氣,打活的事不在話下,再說千里奔襲來到北漢,總不能趕他回去吧。”“好吧,就讓他在這庭院幫著蛋蛋打著一些碎活”見何歡這般堅決,吳子墨也不好在堅持什么。“如若吳老需要小姑娘陪伴,徒兒自當安排!保證個個水靈聰慧!”何歡竊聲道,“如此甚好甚好,玲玲這樣子才是徒兒典范嘛。”

不得不說,外面的熱食都不如肖立做的美味可口,這般早些回來,自然也是為了肖雅的病情,但也有對肖立手藝的掛念之情,那東晉水土不服,熱食總是比北漢差了一些辛辣味,東晉口感偏咸,但偏偏自己討厭咸覺,如此以來,對肖立的手藝就日益有增無減。這一番美食,吃的自己大汗淋淋,前所未有的痛快!“吃完后,玲玲就開始試藥吧,先用啟心草在你身上試試”吳子墨對腆著肚子剔著牙的何歡說道:“吳老,你又要害我!”

這配制的藥方雖然沒有攝心丸那般疼痛難忍,但是著實讓何歡胃疼了好幾天,一直拉稀竄肚子。好在只持續了幾天,這種癥狀就結束了,這幾日的試藥讓何歡也有了一些收獲,就是真氣不在莫名其妙地外漏,只要自己不使用真氣,這種真氣就會自然的隱藏起來,著實讓何歡開心了一陣,期間汪時和吳子墨居然變得無話不談,倆老頭天天下棋不亦樂乎,讓何歡一度感覺吳子墨忘了小姑娘的事。

基本差不多了,藥理是對的,玲玲也不是頑疾之人,在這么試下去,也沒什么作用,關鍵現在試藥也不拉稀,也不胃疼,是不是免疫了?吳子墨想著就朝床上的的何歡看去,這小子倒是輕松,連續幾日一直躺床上,什么活也不干,凈讓蛋蛋忙了,說著望了一眼庭院里劈柴的肖立,而肖立對吳子墨報以憨憨的一笑。“今日你就將這幾副藥送給肖姑娘去!”吳子墨說著拍打了一下正在睡覺的何歡,在睡覺的何歡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拍打自己,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這一下把吳子墨火氣上來了。“玲玲,再不起來,那肖姑娘你可看不到了!”,“沒睡,沒睡,吳老”何歡笑嘻嘻地說道。“這幾副藥,尚不穩定,如果有什么不好癥狀,及時跟為師說,為師再去調配。”,“明白,吳伯!我這就去!”說著,何歡翻身下床,將藥包存了起來,正欲出門被吳子墨攔不住:“玲玲,你要言而有信!小姑娘你還得找!”何歡一聽呦,還惦記著呢。

“師兄,你忙著我去看看你姐去”,“師弟,你先去我忙完了這二老的衣服劈了柴火打了水曬了藥草就去。”肖立回道。“那不等你了,我先去了”說著何歡翻身上馬對屋內的吳子墨說道:“吳老,挑什么樣的小姑娘?”“蛋蛋喜歡溫柔的”吳子墨說道,近些日子吳子墨覺得肖立魂不守舍,無精打采感覺對什么都沒有興趣,恐怕是思春了,待何歡走后吳子墨便和汪時攤開了棋局廝殺起來了。

這洪城不比東晉,只半日的路程就到了肖府,拜別了肖爭就匆匆朝肖雅閨房走去,熟練地架上藥爐,就開始煎藥。此時的肖雅還是面無表情得躺在床上,咳嗽不止,旁邊的丫鬟一直在擦拭著肖雅嘴角的鮮血。見此情形,何歡大感不妙!連吹帶扇把藥水燒的滾燙。屋內開始出現了一些藥氣,何歡又靠近火爐旁,這熱溫讓何歡有些目眩的感覺。藥水煎好后,又涼了會這才給肖雅輕輕地喂下,如此反復多時,一碗湯藥才喝了個干凈,又探了探脈搏,運轉平息,呼吸也有些均勻,不得不說吳子墨真是當世名醫,沒有任何先秦藥典的幫助下,也能自行研制此等妙藥,并且藥效極好。何歡都驚嘆不已,醫到極致,毒也極致,五魂散放倒地道強者的強大實力,也曾讓何歡懷疑武學學了有什么用,不如學醫算了。

“肖母,這幾副藥,分次給肖姑娘服下,家師囑咐,若有什么不良癥狀,還請盡早告知,在下離開幾日,到時再來看肖姑娘”何歡說道。“有勞何郎了,何郎不遠千里去東晉采藥,如今又這般為我女兒照料,老身無以為報,何公子請受老身一跪。”,“肖母,我不是慈愛之人,所做之事只是為了肖立,擔當不起,還請肖母不要如此”何歡扶起肖母說道。“救人性命,可比生養之恩,還望何郎不要推卻,”說著肖氏執意跪下。“肖母如若心中有愧,能否哪里學得乖巧姑娘?”,“何郎這是?”肖母問道,何歡怕肖母誤會,趕緊把緣由解釋了清楚。“是這么個意思呀,那指定有人,我這就給你尋去”,“不麻煩肖母了,只需寫個書信,我自己去找便是”。“興城郭府大千金郭琴,與小兒照過幾面,如果她肯,自然是好事,如若不是姐姐的事,小兒早與郭小姐成了親”肖氏嘆息道,何歡一聽還有這么個情況,這簡直是大好的姻緣哪,蛋蛋你看看你走的什么運!什么事,師弟都給你安排好了!你若不多弄點新菜,都對不起我這一番努力!稍作休息,便接過了肖母的書信,走時,肖爭百般留戀,最后又塞了幾百兩銀子給何歡,這才讓何歡離去,這大戶人家就是闊氣!該花的時候絕不含糊。

再次來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興城,已是黃昏,繁華依舊,來往的人皆肅靜,板板正正,規規矩矩的,何歡想著好不容易來一趟,先轉轉再去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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