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雖然今天是星期天,但是我還是早早起來。
我看見申暢宇的樣子,好像一夜沒有睡。我叫他再睡會兒。我穿好衣服后,才想起來我說了什么。我剛要轉身叫申暢宇起來。我這不聽話的嘴比我身體還快,道,再不睡,就別想見我。
我見他動了一下,便趕緊跑到洗漱間。我在鏡子面前,一張恨不得沒有嘴的樣子。我洗漱好之后,回到臥室,先把嘴封起來了,用手去搖搖申暢宇,見他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死了len,我有不能開口,就怕這張嘴又說出什么。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媽媽還沒有起來。我只好去開門。
“啊!”我站在門口瞪大了眼,“您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怎么了,不行嗎?”一位身著一襲露肩高叉黑色晚禮服,映襯的肌膚如雪,宛如盛開的白蓮,而白皙迷人的雙腿在黑色中綻放無聲的誘惑的女士道。
“行,進來吧!”我對她似乎有一絲恐懼。
“要我先幫你一下嗎?”那女士從后面望了我一眼,沒等我回答,就直接走到我媽媽的臥室。她對我家了如指掌,過幾分鐘,我媽媽和她一起走了出來。這是我再次見到我媽媽這樣化妝,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第一次見到還是這位女士的出現。
這位女士叫劉紫嫣,是一位心理醫生兼律師。我們家的人都叫她劉女士。
她走到我臥室的面前,停下來。轉身對我說:“你來。”那眼神散發著鋼刀的微光。我本想說不,可是我的身體也不聽我的使喚了。
我是閉著眼睛進去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感覺不到。反正我知道我是抱著他出來的,我媽和申暢宇都洗漱好后,我使了個眼色,我媽媽和他便走了。
我轉過身去,剛想對劉女士說,請坐。劉女士開口了:“不用,你坐吧!我據你剛才的表現分析了一下。聽好了。”
我坐在沙發上,望著劉女士,點了點頭。
她道,他回來了,并且一切大變,好像現在對你百依百順,不敢為抗。但是,他的眼中有著對不起和……劉女士望了望我,還是沒有說出口。
而你,居然還以前一樣眼中充斥著迷茫與無奈,之前是因為一個人,現在呢?怎么變成兩個人了。第二個人名字中有個潔字,對吧。
而且,現在你總是不禁說出一些話,好像有人控制著你一般。
“好了,請您不要說了,開始吧!”現在的我渾身冒著冷汗,瞳孔在收縮。
劉女士無奈道,好吧,閉上眼。
我躺在沙發上,聽著她的話語。
她播放了一首我熟悉的音樂,說:“想象,你正處于一片海洋,你在海的一邊,那里有一處島,那有關于你的所有,去,迎著光輝走去。”
我慢慢向你走去,可是,突然,一片黑暗。怎么辦,怎么辦。我的身體在抽搐,牙齒在不停的動。渾身冒冷汗。
“啊!”我醒了。
“我還是不行嗎?”我呆呆地望著劉女士,她開口道,你陷得太深了。
“我走了,你自己想想吧!”她走到門前,“每個星期天我都會來,你的病情太嚴重了。而且一旦惡化,你的母親和為你擔心的。”
我送走劉女士后,獨自癱坐在沙發上,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