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以前一樣,坐在那兒繼續睡覺。過了一會,我的死對頭老師小周進來了,我繼續睡覺。他走到講臺前,感覺好像望了我一眼,道:“我們班新來了一位插班生,大家歡迎!”我對插班生還是挺感興趣的,我微微抬起頭看了看,望了一眼,撇頭就說,這家伙幾月前不就來了嗎?
無趣。我正欲低頭繼續睡時,小周說了一句,不是他,你怎么又來遲了,出去罰站!
我想了想,算了,不睡覺了,我翹起二郎腿,看看這人究竟是誰。有多大的本事讓小周望了我好幾眼道,進來吧!我們大家鼓掌歡迎。
我一臉傲然的望去,那插班生進來了。
我坐了起來,放下了那翹起的腿。我的眼睛直直得望著他。
他給人一副高高在上之感,藍色的劉海遮住了半只眼睛,高挺的鼻梁,他的眼睛很小,卻炯炯有神。
沒錯,我看到的絕對沒有錯;
他就是當初我追了一年卻無果的人;
他就是讓我跪在雨中卻始終對我無一絲情感的人;
他就是申暢宇。
讓我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人。
他沒有看向任何人,唯獨除了我。他沒有理會小周的話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而是徑直走向了我。
走到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樣子沒了,他沖我笑了笑。伸出手對我說:“你好啊,子葉。”這時候,全班的目光向我望了過來。我的大腦此時在高速運轉,在這個班,在這個學校,除了老師,甚至有些老師都不敢這樣喊我。他,變了嗎?以前他都是對我不理不睬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算了,我看他想耍什么花樣,反正我心里已經沒有他了。我站起來,去握他的手,道,你好啊!阿宇,好久不見。
我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全班再次想起來更響亮的掌聲,。
我自己不知道后來怎么了,我只知道下課后好多人都圍著他,幾乎都在問一個問題,他和我究竟是什么關系?
我不管了,悶頭就睡。可是竟不知我此覺睡得很好。一直到打水時間我才醒來,我扭頭望了一下后面發現他不在,不知怎么的,問了一句,阿宇他去哪里?阿潔回了我,說:“他被小周叫去辦公室里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哦,他還說,如果他還沒回來而你醒了就讓你去找他。說有驚喜。”
聽了這些,我都有些吃醋了。我跟阿潔都沒有說過幾句話。我想了想,算了,不去,他有什么好的,還沒我的阿潔呢?當我想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到了辦公室前。我剛想走,但小周背后來了一句,余子葉,你過來。本來我聽都不聽小周的話就可以走的。可是這里老師太多了。
我轉身走進了辦公室,來到小周面前,申暢宇在我的左邊。我用輕蔑的眼神望著小周,警告他趕緊讓我走,小周理解了,但他好像要把我拖在這。看著小周一副奸相。我真想轉身就走,可這樣,面子就丟大了。
小周開口了,道,余子葉,叫你進來主要是跟你商量一下。我一聽直接就說:“無商之余地,”我轉頭望向我左邊的一個“僵尸”。問:“喂,叫我來究竟要干什么?”小周剛想說話,被我一句“閉嘴”憋了回去。我繼續問,到底要干什么。在不說我立刻就走。
他終于開口了,你真地要我親口說?而不是周老師?我現在很生氣了,直接喊到,對,就你,說大點聲。他剛一說出口,我就后悔了。
他好像一個終于鼓足勇氣向一個喜歡很久的人去告白的樣子,大聲對我說:“我沒有床位了,所以想和你擠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