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楚回了鳳仙亭,就被鳳靈罰了。
尹如嫣去看他。
“為什么?”尹如嫣不懂。
“什么?”葉之楚問。
“姬如歌?!币珂滩皇怯憛捈绺?,只是覺得姬如歌是她的對手,是對立的。
“怎么了?”葉之楚問。
“這傷值得?”尹如嫣問。
“為什么不值得?”葉之楚突然笑了。
“就見一次就喜歡上了?”尹如嫣問。
“足夠了?!比~之楚笑著說。
“瘋子?!币珂逃X得這太荒唐了,:“真是傷的輕了?!?
葉之楚回來后,鳳靈就罰了戒鞭給他,他現在正趴在床上,養傷呢。
尹如嫣看著正趴著養傷的葉之楚,說不上來什么感覺。
葉之楚看見姬如歌的第一眼,沒什么感覺,等到兩個人一打起來,他就一下喜歡上了姬如歌。
“別忘了,你們是對手。”尹如嫣一盆涼水潑到葉之楚的身上。
說到這個,葉之楚倒是有點失落了,他和姬如歌對手的身份是無法改變。
以前鳳靈救過他一命,他留在鳳靈身邊,救命之恩葉之楚不會背叛鳳靈。
葉之楚沉默了,尹如嫣也不再逗留,轉身離開。
葉之楚知道,自己對姬如歌是一見鐘情。
他后悔了,那天不和姬如歌打就好了,這樣也不會一見鐘情了。
不過,他又覺得現在的自己,想到如果沒有對姬如歌一見鐘情,想來多不甘心啊,這不是他的選擇,更不是良策。
——姬如歌才知道,原來鳳靈如此自信的約架,是因為,大門派對無月崗這次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在乎的,來參加武林大會也只是形式,真正在乎的只有那些小門派,他們怕自己被滅,所以才張羅著開武林大會。
在這次不動手的較量上,鳳靈贏了,沒有門派會去赴鳳靈的無月崗之約。
“那我們這是輸了?”姬如歌皺著眉頭問,
扶聽晚聞言看她,“不是比賽,沒有輸贏?!?
“你甘心?”姬如歌又問顧長寧。
顧長寧看著她,“我們不是受害者,沒有立場去做什么,”只見姬如歌的眉頭還皺著,又補充道:“這不是鳳靈的目地,她肯定是要做什么的。就像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扶少主可以打,但是卻沒有人知道,我們也可以坐在一張桌子上?!?
姬如歌嘆了口氣,她記得神劍堂死了那么多人,都是她親眼看見的,可是卻連仇都報不了。
“不是不報仇,而是要知道鳳靈想做什么。”扶聽晚看著姬如歌說,他知道姬如歌在想什么。
不過,他在猜鳳靈做這些會不會是和姬如歌有關系,畢竟鳳靈這個人做事情是不計代價的。
姬如歌也沒有想到扶聽晚能猜到自己所想,心里有點意外,她看著他,光是扶聽晚的眼神,就讓姬如歌覺得很安心。
姬如歌點了點頭,她相信扶聽晚。
“可是,她會不會再動手?”姬如歌怕再有門派遭到毒手。
扶聽晚點了點頭,:“不會了,暫時她的目的達到了?!?
“那就好?!?
“不過,鳳靈倒是挺可以的,秘密的培養了多少武功還不錯的殺手?!鳖欓L寧笑著說,“那天的那個葉之楚,武功很好。”
聽到這句話,扶聽晚想到了,那天葉之楚故意輸給了姬如歌,他有印象。
姬如歌也想到了那個葉之楚,說不上來,她就覺得那個人很奇怪,不明白他為什么故意輸給自己。
“那天,其實我輸了。”姬如歌開口。
“看出來了?!鳖欓L寧點點頭,“因為我看過你的劍法,所以我看到你收劍就知道了。”
“很明顯嗎?”姬如歌覺得她應該是行云流水的啊。
“不明顯,只不過我看過你的劍法,就記住了。”顧長寧笑著說。
扶聽晚聽完這句話,不動聲色的瞥了顧長寧一眼,沒說什么。
姬如歌卻愣了一下,“我的劍法你能記?。俊?
顧長寧笑著點了點頭,
姬如歌心里挺開心的,因為她知道,自己使得劍法很多,自己的劍法雖然每一次都是一樣的,不過順序確是不一樣的,所以,除了她自己,基本上不會有人記住。
扶聽晚偷偷看了一眼姬如歌,覺得心里好像有點不順了,趕緊喝口茶壓壓驚。
···姬如歌又恢復了,吃玩的狀態。
拉著云枳意到處玩,就幾天的功夫,姬如歌就快把這個地方好玩的地方逛了個遍。
“這里連個像樣的名樓都沒有。”姬如歌忍不住向云枳意抱怨。
“這里比較小,哪有好的名樓供人去打發時間啊?!痹畦滓庑χ参康馈?
“那咱們去翠云軒看看吧,聽說那里美女多。”姬如歌笑著問。
云枳意聽到翠云軒一愣,轉過頭看姬如歌,“你想去那?”
姬如歌笑著點頭,滿眼期待的看著云枳意。
“我們兩個女的去那種地方不好吧?!痹畦滓鈬樍艘惶?。
“沒關系,我有辦法?!奔绺栊χf,云枳意看姬如歌真的是很想去,實在是不忍心拒絕,只好在軟磨硬泡下同意了。
姬如歌和云枳意兩個人,偷偷地換了男人的衣服,束起了頭發,打扮成一個翩翩公子的模樣。
兩人跟著幾個男人身后,一起混了進去。剛有老鴇迎上來,姬如歌就給錢打發了,不用過來人陪她們。
“云公子,這里的姑娘真的不錯啊。”姬如歌笑著打趣云枳意。
云枳意被姬如歌這么一說,紅了臉,瞪了姬如歌一眼。
姬如歌忍住笑,坐下來,繼續看;云枳意不喜歡這里,只好趕緊坐下來喝茶。
左看看右看看,姬如歌一直在笑著打量著這里,樂的合不攏嘴,趕緊拿著酒杯拿喝酒給自己打掩護。
美女好多啊,看著可真不錯。
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姬如歌覺得可真可惜啊,自己怎么就不是個男人呢!
一邊喝著美酒,一邊看著美人,姬如歌覺得生活也就不過如此吧,這也太快活了。
姬如歌一邊一直看著,一邊一直喝著,果不其然,又喝多了,是一直傻笑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