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蘇清夢打了的吳微微回家就告狀了,吳母本來就非常溺愛這個女兒,自己都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被一個沒背景的黃毛丫頭欺負了。
當時立馬就給吳父打了電話,讓他放下手頭一切事情趕回來。
吳父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自己的太太,當下二話沒說就回來了。
“你說,這事情怎么辦?”吳母氣的臉色鐵青,不住的安慰著在沙發上哭唧唧的女兒。
“最近還是不要搞事情了,三天后樊家要舉行宴會,邀請了我們……”吳父欲言又止。
倒是吳微微一聽樊家有宴會要參加,立馬停止了哭聲:“真的?”
一看女兒停止了哭泣,吳母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樊家這小少爺也真是的,我們家微微家世相貌哪一點配不上他?雖說我們家世在他們家手底下做事的,到底也是憑了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的,怎么在他眼里,就那么看不起我們?”
吳母一頓抱怨,要不是當初樊家當家主母答應了自己,要把微微許配給樊家小少爺,她也不會存了這份心思。
“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樊家老爺子專寵這個小少爺,他們家老大根本就不頂用?!眳歉钢浦沽藚悄?,扔給吳微微一張卡。
“微微,好好打扮一下自己,不要丟人,就當見家長了?!?
吳父對這次的宴會是存了心思的,他就是要逼著樊家給他女兒一個名分,老是這么吊著他們,不是辦法。一來吳父在生意上本來就依靠樊家,如果兩者結成姻親,自然錦上添花;二來如果樊家沒那個意思,他們家也好盡早做打算。
“謝謝爸爸。”
吳微微暗下決心,一定要博得樊家人的喜歡。到時候,蘇清夢,算個什么東西!
蘇清夢好不容易回到家,骨架都快散了,可還沒坐穩,就被父親叫到了書房。
“樊家發來請柬,三天后讓你去參加宴會?!?
“為什么,我和他家有啥關系,我不去!”
蘇清夢現在真的覺得,她就不應該回來,樊星河絕對是自己的克星,但凡是她倒霉的事情,絕對是因為他。
“你必須去?!?
“要去你去!”蘇清夢也不再廢話,轉身就離開了書房,將門摔的特別大聲。
她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向專制的父親抗議。
蘇長雄在書房愣了三秒鐘,拿起桌上的電話:“星河,你不要怪伯父不幫你,小夢剛才都沖我發脾氣了?!?
電話那端的樊星河手里拿著一本書,窩在沙發里,身上套著柔軟寬松的睡衣,顯得慵懶而性感。
“沒事,伯父,我會說服小夢的,您放心。麻煩您了。”
掛了電話,樊星河朝著書房外面喊:“杰克!”
黑色的身影極快的移動:“主人。”
“幫我給一個訊息給她。”
“明白?!?
蘇清夢整個晚上都在生氣,所以早上起來有點累。一想起她那一班同學,她就沒有啥化妝打扮的心思了。
頂著一頭雞窩一樣的頭發,隨便套了件運動服就出門了。
推開教室,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轉校生。
“我的天,怎么會有這么邋遢的女人,老天真是不公平?!?
有的時候吧,蘇清夢寧愿自己是普通人,這樣的話就不用了聽覺這么靈敏了,可惜她不是,再細小的聲音,她都聽的見。
而且那些女生話里的意思她聽的明明白白,老天給了她姣好的容貌,她卻不懂得珍惜。
懶的理這些碎語閑言,蘇清夢徑直往座位上走去,一眼就看見那個宛若神一般的樊星河,他正在低頭看書,陽光穿透窗戶照著他的臉,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隨便套在身上的T恤衫都顯得昂貴了許多。
似曾相識的感覺,細小的感應,讓蘇清夢停住了腳步,不敢再動,生怕一動那熟悉的感應之聲就斷了。
蘇清夢扔下書包,眾目睽睽之下,拔腿就往外面跑。
“這女人,有病吧!”班里的一圈男生特別看不起蘇清夢,他們這些人對吳微微那樣的女生,才有好感。
樊星河人沒動,笑意充滿了每個毛孔。
蘇清夢找到感應的源頭,卻只發現了一張字條,上面只有六個字:“去參加樊宴會?!?
她看了看四周,熟悉的感應已經沒有了,像是從未來過,安安靜靜的。
唯一的線索,就只有這張字條。
回到教室的蘇清夢就像是一條流浪狗,無精打采。她扔下的書包也沒有人愿意管,還在地上靜靜的躺著,奇怪的是沒有任何人踩在上面的印記,可能恨屋及烏吧,他們這群人連她的書包都不愿意碰。
“小夢,三天后,我家有宴會,你要來嗎?”
剛坐到位置上,樊星河溫柔的問她。
蘇清夢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心里暗想,完蛋了,這個要命的樊星河是不知道自己在A大的影響力嘛。
想起剛才的紙條,蘇清夢強迫自己掛上她認為甜美的笑容,乖巧的說道:“好。”
“別忘了,打扮好看點。”樊星河眼神充滿笑意。
這個樊星河,肯定沒安好心。可現在的蘇清夢這場宴會必須去,那熟悉的感應,確實出現了。他要回來了嗎?
蘇清夢回到家,將衣柜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一件正式的禮服。她平時就不習慣應酬,禮服這種東西基本上就不會出現在她的衣柜中。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二哥抱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給你。”
“什么東西?”
“樊家……小少爺,專門為你送來的禮服……”二哥陰陽怪氣的回答她。沒等蘇清夢說話,二哥又開了口:“人家說了,這是給他媳婦的?!?
蘇清夢差點就將盒子從二樓窗戶扔了出去。不知死活的樊星河,我今天晚上就去爬你臥室的窗戶,看我不嚇死你。
要是他見了自己吸血的樣子,還不得嚇死,愚蠢的人類,一世的壽命怎么與我相配。
蘇清夢眼中浮現冷意,要不是只有那唯一的線索可以追尋到他的氣息,自己哪是這樣委曲求全的主?
不過就是見家長,有什么可怕?
速度快了點,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