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鵬半個多小時后也到了家,不過這時候米皎月發燒了,米母正忙著給她降溫。
客廳里,米芾愁容滿面,王立鵬看在眼里,心中也知道他的擔憂:“師叔,師妹已經回來了,你是在擔心失蹤的人嗎?”
米芾點頭:“是啊,新聞上說最近失蹤的人不少,讓市民注意人販子,你警察朋友又說都是五月生的,我就知道和我們有關,想不在意都不行啊。”
王立鵬問道:“師叔,到底是什么?為什么要抓五月生的人?”
米芾唉聲嘆氣,卻不知從何說起:“等皎月醒了,我給你們一起說吧。”
王立鵬點頭同意。
一夜過后,米皎月才堪堪轉醒,她懶散的起床發現米母已經把早飯做好了,三人正坐著等她。
看她出來,米母開心的迎上來:“皎月,怎么樣,感覺好些了嗎?”
米皎月挽過母親的手,親昵的說:“好多了,媽媽,讓你們擔心了。”
王立鵬:“來吧,我們一起吃早飯。”
米芾:“嗯,先吃飯。”
等吃完,米母去洗碗的時候,米芾面色沉重:“皎月、立鵬,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我知道你們心有疑惑,本也不該和你們說的,但是下一任族長大抵也是從你們二人中所出,我先告訴你們應該也是可以的。”
“我們族一直有一門禁術,可造出適合施術人的新器官,以保十年無虞。”
“之所以為禁術,是因為制作過程會損害別人的性命,完全是以命換命,過于狠毒,是我們祖上一任族長晚年制造,被族人發現后,幽囚至死,此術也被束之高閣,后來一直有人打它的主意,就由每任族長秘密保管。”
王立鵬適時提出疑問:“是否要五月生的人做術?”
米芾點頭:“一人只可用作一次,所以為了試錯,抓了這么多人真是喪心病狂。”
米皎月卻是不解:“怎么?我被綁的時候出什么事了?很多五月生的人被抓嗎?”
王立鵬解釋:“嗯,這幾天陸續被發現有人失蹤,之前也有,不過這兩天警察朋友想讓我們這些人也幫忙找一下就和我們說了下情況,我們才知道,這些失蹤的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五月生。”
“然后族長就說和我們有關,一直很擔心,而且你還被綁,族長寢食難安。”
米皎月知道他們對自己的擔心,但此時當務之急還是那些失蹤的人:“那我們能怎么辦?”
米芾:“我們得幫忙找人。”
王立鵬提出:“我們可以用狗形折紙召喚能力,我找警察朋友要點失蹤之人的東西,看能不能聞著味去尋。”
米皎月贊同:“這是個辦法,不過這么久了,味道也不好聞了吧。”
米芾:“警察沒有用警犬嗎?”
王立鵬:“好像有提,不過他們的警犬嗅覺被阻礙,一無所獲。”
“所以我想,我們折紙召喚出來的動物嗅覺更靈敏,而且對于阻礙普通犬的氣味,它們能排除干擾,應該會有發現。”
米芾:“這倒是,但我們也要有心理準備,你去要最近失蹤的人的東西吧,我們盡快開始行動。”
王立鵬說動就動,立刻打了電話給警察朋友。
走前王立鵬猶豫著提議:“要不師妹就不去了吧,還是好好養養身體,化身的損耗大,師妹現在應該沒有余力施術了。”
米芾也贊成:“皎月就在家吧,今天好好休息,我和立鵬先去試試。”
兩人一同出了門,米皎月也沒有勉強,她還是感覺身體被掏空,逞強怕是拖累而不是幫忙。
米母沒有學過折紙之術幫不上忙,所以只能待在家里做飯等他們回來。
米皎月脫力只覺得整個人精神不振,吃了個早飯的功夫就累了,又躺回床上休息。
一整天昏昏沉沉的,睡了醒,醒了沒多久又睡,晚上十點她悠悠轉醒聽到父親他們回來,她就起身出來客廳想問問情況。
不過一眼就看到父親眉頭緊鎖,想來是行動不理想:“爸,你們今天有進展嗎?”
米芾無奈搖頭:“我們用盡靈力也無法追蹤到。”
王立鵬卻說:“族長太心急了,其實我們找到了一些地方,不過都沒有找到人而已。”
米皎月:“會不會是陳家做的?”
王立鵬:“我們也這么想,不過沒有證據,我們找到的地方也和陳家沒有關系。”
“不過范圍太大了,我們找到的地方可能也只是他們停留過的,我們兩三人還是難度不小。”
米芾:“我給族里發消息了,讓他們來幫我們一起找,不過有的長老老師的狗形召喚動物已經死了,所以這嗅物尋人的活估計還是艱難。”
米皎月突然提出疑問:“他們怎么知道要抓五月生的人?”
米芾解釋:“這么多年,總有留下記錄,家世淵源的人也是可以根據記錄推斷出這些。”
米皎月:“那我們的術法還是安全的吧?爸,你最近去檢查過沒?”
米芾對此倒有自信:“不用檢查,我就沒去過,我只是知道位置,要拿到它還是很繁瑣的,去的越少越安全。”
王立鵬:“族長說的是,在族中這么多年都安全無虞,應該是穩妥的。”
米皎月心想也是,電視劇里都是去查看的時候被人跟蹤,導致密室失竊,還是越少痕跡越安全。
米皎月感嘆:“十年器官就能搭上這么多條人命,太狠了,這可是活生生、健健康康的人啊!”
米芾:“唉,今天先休息,明天他們就來了,立鵬你安排下吧。”
王立鵬答應:“族長放心,我會安排妥當的。”
米皎月心里惴惴不安,她總覺得和陳家脫不了干系:“我被關的地方有很多小隔間,我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關人,要不要去看看?”
王立鵬和米芾對視一眼,擅自去別人的地盤怕是不好。
米芾說:“我們明天在那附近試試吧,萬一是真的我們再行動。”
就此商定,三人各懷心事,睡了不太安穩的一覺,米皎月第二天覺得身體好點了,便跟著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