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兩面,我們也只需要相信我們愛和愛我們的一面就夠了,至于另外一面,我們只需選擇相信。———北執少年。
每個人都有黑白之分,我也不曾例外,但我的黑白比例卻有些失調,我啊,非黑即白,從來不是黑白之分明顯。
像其他人那樣,會按著百分比有著相對應的黑白比例,我反而沒有固定的黑白百分比。
就算是我身邊的人,對我的評價也是時好時壞,亦正亦邪。
宋陽曾經問我說:“我說,北執,我們認識了這么多年,我反而卻還是搞不起你是什么樣的人。說你好吧?但你有時候偏偏比我還壞,說你壞吧?但有時候你反而就像是給鄰家哥哥。你說,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我當初笑了笑。也沒有回答宋陽的問題。
畢竟我也不知道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好人,壞人,還是多面人。我也搞不清,我也不愿去清醒。
我反正非黑即白,就像是常說的:“有些事情何必太過清醒。微微醉才是最好的選擇。”
隨著果園之美的結束,我和南笙又要到校園去,但我們的關系越來越密切。
但是時間永遠不會停留在一段時間之內,就算在不舍得也只能無奈分離。美好之所以成為美好,就是因為它的短暫。它的稀貴。
到了校門口,我在南笙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輕聲說道:“該回去了,等下了晚自習我再去找你?!?
南笙不舍得松開了那只牽著我的手。埋怨得道:“怎么時間過得這么快。就不能慢點嗎?”
我摸了摸南笙的頭,微微一笑,溫柔的說到:“別埋怨了,我都小南笙,以后有的是時間陪你。快上課了,快回去了?!?
南笙聽到我的話,“嘿嘿嘿”一笑,我們并排的走進了校門。
當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身后的李健對著我“嘿嘿”一笑,不懷好意的說道:“北執,和南笙處的不錯了?!?
我看了李健一眼,問他:“什么意思?!?
李健“嘿嘿”一笑,說到:“今天在校門口我可都看見了,這才多久了,我看南笙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我說你小子行?。 ?
我白了李健一眼,再次說到:“說吧,你有什么事直說,還和我玩起了拐彎抹角。”
李健,笑著摸了摸頭發,一副“知道就好”的模樣,說:“那個,什么我都卷子沒有寫,這不是用用你的嗎?”
我看著李健,一副無奈的搖了搖頭,從書包中拿出來作業,遞給了李健,說:“早知道了?!?
李健一笑,接過了作業,不過對著我說:“別怪我當兄弟的沒提醒你,南笙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好?!?
我并沒有把李健的話放在心上,對于我來說,我自身就不是什么好人,還要求自己的姑娘當個什么好人呢?
但想起了南笙空間里的說說,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道:“這個小傻瓜。”
如果說柳樹下是我們白天等待的“老地方”,那么天臺,便是我們夜晚親昵的“老地方”。
我如往常的去了天臺,南笙一如往常的在天臺等著我,看到了我的到來,南笙一下子跳到了我都懷里。
我看著懷中的“傻丫頭”,摸了摸南笙的秀發,說:“來了多久了?”。
南笙連忙搖了搖頭,看著我嬉笑著說:“沒有多久,我也是剛來?!?
我們享受著這一份寧靜,享受著夜晚的星空。
看著在我懷中的南笙欲言又止的模樣,我笑了笑。
摸著南笙的秀發,笑道:“怎么了?傻丫頭,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
南笙看了看,卻還是不好開口,可能不知道任何開口。
我笑著對南笙說:“有什么想說的就說,你和我沒有這么見外,我的小傻瓜。”
南笙低著頭,小聲的說到:“如果,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好,你會不會嫌棄我。”
我看了一眼南笙,微微一笑,摸著南笙的秀發,溫柔的說道:“我知道?!?
南笙抬起了頭,看著我的眼神,像是有些不解,問我:“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也不吊南笙胃口,對著南笙解釋的:“你的空間都有。”
南笙一副明了的模樣,卻又低下了頭。我看著如同貓咪的南笙,我在她耳畔輕輕道:“未經你的允許,看了你的所有,勿怪?!?
南笙羞紅這臉,說:“沒事的,發空間就是讓他別人看的。不過,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好,你會不會嫌棄我。”
我在南笙耳邊說起了:“如果我們是同類人,我也沒你想的那么好呢?”
南笙抬頭對我說:“不是的,你很好的?!?
我勾了一下南笙的小鼻梁,對著南笙說:“我們是一類人,一直都是?!?
當時的南笙十分疑惑我說的這句話的涵義,用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似乎是想要將我看穿,看透,但是看了一會,發現什么也看不懂。
問我:“你很溫柔,為什么會說是和我一類人你?”
我也沒有回答南笙的問題,只是輕輕一笑。但只一次的鈴聲我卻反而不怎么反感。
聽到了鈴聲響起,我對著南笙說:“走了?!?
但南笙明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很是不甘心的跟在我身后。到了分開的叉角,我在南笙耳邊輕輕的說到:“你的過往我沒有參與,但這一次你的余生我來陪?!?
南笙像是的到了想要的答案,羞紅著臉一蹦一跳的回到了教室。
誰沒有黑白之分?不過是把自己的另外一面隱藏起來而已。
在這條路上的我們,是黑,是白,是天使,還是惡魔,都不是我們能選擇的,所謂的對與錯,我們每人都有各自的觀點,沒有什么人是絕對的對或錯。
所有,在這個反復無常的命運的安排下,就算是黑,是白如何?即使是天使還是惡魔又怎么樣?
我們能選擇的很簡單,也很純粹,陪伴愛我們的那一半,相信,守候另一半。
至于是黑是白,我們自己覺得對就夠了。
記著我曾這么說過自己:提起筆,便是文人墨客;拿起刀,便是將士豪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