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面無表情,甚至想笑。這是個什么傻逼東西。何澈易傷到腦子了嗎,靚女無語。
“何澈易松手,不然我真的跟你動手了。”姜晚雖然手被禁錮了。但嘴巴還可以說呀。她放狠話。威脅他。
何澈易輕聲嘆氣,大掌松開姜晚。轉身去拉窗簾。
突如其來的強光讓姜晚瞇了下眼。隨即適應。
姜晚:“何澈易,你趕緊收拾東西,我還有事!”
何澈易坐在病床上,漫不經心:“去找林執嗎?”
“嗯”她要去看看他有沒有難受。不看不行,她擔心。
何澈易手僵了一下,面上還是那副溫柔常態。他聳肩撇嘴“好吧,我快一點”他拿出衣物統統放進編織袋里,疊都不疊一下!這讓姜晚這個有些一點強迫癥的有些看不下去。
姜晚皺眉無語“你能不能把衣服疊一下在放編織袋里?很難嗎?”
何澈易停下手中的動作,偏頭看她。噗笑:“我是個男的,要那么整齊干嘛。”
“......”
姜晚無法反駁他,這歪理邪說的!行了吧!她不看就是了。她還是坐在凳子上等他算了。
姜晚嘴里含著一根棒棒糖。乖乖巧巧的坐在凳子上看雜志。喝白開水。
十五分鐘后,何澈易把那床被子疊好放在床尾,他看著自己的杰作微微一笑。轉頭就對姜晚說“行了,姜晚同學你可以送我走了。”
雖然姜晚很無奈,她也不是不理解何澈易為什么這么做。看行為舉止來說他教養很好。
何澈易見姜晚盯著那床被子皺眉,以為她是不理解自己為什么這么做。他噗笑。
“離開之前總得把被子給人疊好吧。”
姜晚點點頭,她又不是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但你疊好了還是會有人來換啊。何澈易許是看出她的意思。再次開口
“我知道這是會換的,但是總要做些什么吧。好了你把我送到醫院門口就去找林執吧”何澈易剛準備揉姜晚的小腦袋。卻被姜晚避開。
姜晚皺眉:“何澈易,不要摸我的頭,小心我揍你”
何澈易挑眉,懶散問道:“林執也不可以?”
“他是例外。”
他是我想保護的男孩。他對我太好了。以至于我想把他占為己有。
何澈易聳肩,好了,這兩個小朋友的感情他是無法插入了。林先生可以放心了。
他當初莫名其妙成為林先生監看林執的耳目。現在好了。他不僅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讓兩個小朋友感情更堅定了。
雖然他跟他們差不多大,但他可不是公子哥。他窮,他要錢。上學就是為了擴大人脈而已。
.......
姜晚詫異:“我就真的送你送到門口???”
何澈易聳肩:“那邊草叢那雙眼都快把我盯穿了。”
“眼睛?盯你?他有病?”姜晚皺著眉頭看向那邊草叢。哎呀,還真有。那眼神看自己有點委屈的感覺。
“林執??!!”姜晚甩下何澈易跑向林執,林執索性不裝。從草叢里出來向姜晚敞開懷抱。
姜晚撲進他懷里,許久不吭聲。林執以為她哭了,連手都不敢亂放。慌得一批。
“姜晚,你別哭了。我不計較你接那邊那個完犢子玩意出院的事了好不好。別哭了好不好。你執哥心疼”
姜晚埋在他懷里悶悶出聲:“林執,你外套拉鏈磕我下巴。好痛。”
姜晚抬頭讓林執看她被拉鏈磕紅的下巴。眼睫毛被淚水打濕一綹一綹的,眼里含淚。滿滿的控訴。
林執血槽已空。這他媽太可愛了吧!完了太可愛了。我不行了。從今天開始我林執就是你姜晚的走狗。
林執彎腰,認真的看姜晚下巴上那一塊紅紅的拉鏈印子,他突然親上姜晚下巴的紅印上。
“晚晚不委屈好不好,我以后都不穿帶拉鏈的外套好不好。”他在哄她。可他的樣子又是那樣認真那樣的深情。
姜晚呆呆的吸吸鼻子,而后一頭扎進林執懷里,悶悶的講話“林大寶,我會被你慣壞的”
林執揉了揉懷里的小腦袋,噗笑“沒關系,誰都不敢對你有意見。”
姜晚這時候就在想,可能這輩子就他了吧。什么都不求了,有他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