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因為過去的事停滯不前時,當你因為夢想始終無果而郁悶的話,不如干脆停下來回看那個曾經熱血沸騰的你,不如著手為理想而戰斗,畢竟人只有短短的一生,為什么要讓遺憾那么遺憾。
“你抱怨多久了?”
“我過不去了,我停不下來,那就是埋在內心深處的深水炸彈,總有一天會炸的。”我已經無數次的抱怨哭泣埋怨。
我容易把所有事串起來,比如抖音刷到有關疾病和死亡的視頻,我就會自然腦補到朋友的身上,然后憂心忡忡。
她說她分手了,說自己病了。那一刻我哭了。所以擔心的事情它發生了么?
她說:“你不懂。我的故事你沒有聽懂。”
你永遠不知道屏幕對面的人有多擔心你,而你只會覺得我情商低。是誰說那些模棱兩可的話,讓對方去猜,我哪里知道哪個意思是正確的。
我一會哭一會笑被折磨的像個神經病一樣,你怎么會懂?!
“天神,話為什么不講明白,全靠別人猜,猜錯了還怪對方情商低,這個世界究竟是誰情商低,這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感情,大家不會拿純粹去想你。她們以自己認為的觀點把你想的特別骯臟。拿最復雜的心思揣摩你,你無法解釋,她們根本不相信,她們覺得:裝什么裝,你心機好深沉的。
真正心機深沉的是那些以為對方心機深沉的,你有功夫把別人想的那么骯臟,是因為自己骯臟。正如佛印與東坡的故事。
你心里都是屎所以看誰都是屎。
“其實你深受高中分班的影響,你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已經不會似最初般以自己的方式和別人相處了。”
“我的心里已經開始設防了,我已經沒功夫認識新的人,你看此刻的我對誰都是以禮相待,但就是少點什么,和誰都是有距離感。”
我新交的朋友,我心里內心深處的話是不敢講的,講了就后悔了,因為她們不懂,畢竟不是從小就認識。我看著她們,極好相處我們又沒有矛盾,但就是少點什么,少一點親近的感覺,總是帶著疏離和陌生。
“這就是長大吧。”
“我已經不敢輕易相信別人的嘴了。所有可能自己試了才知道有無可能。”
后來高中的事我已經怕了。
她們說的話我遇到的事。我真的怕了。
“我讓你看看你高中的崩潰。”
我看到老班沖我砸過來的水杯,她盯著我說:“哼屁呢哼,不順眼就是不順眼!”
我沒哼,她開班會時是別人哼的。她誤會我了,但是又沒說是誤會我了,我沒有辦法解釋。
“天神我聽過的不順眼這個詞又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我知道你指的是。”他有是將手一揮,眼前的畫面是一個女孩子在自己床鋪上在一片漆黑中沖我吼:“如果不是曹夢薇,你以為我會出去陪你站嗎?!”
那時我們正因為大笑被宿管逮了。對方喜不喜歡你,你是完全感受得到的,我早就感覺出來了,從她每次分享什么都要隔出我開始,從無視我的每句話開始。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說出來,或是我哪里不對,我改。”
“就是看你不順眼行不行!”宋雨婷喊道。
我的那一刻,很尷尬。大家都在閉嘴,沒人替我說話,仿佛自己很多余的樣子。那個天天和我相跟的女孩子,還有那個我高一沒分班就和她相處極好的女孩子。都在沉默,這個世界從始至終只有我一個人,我的不孤單只是看似不孤單。
我想我恍然大悟了。
又是一幕。
在宿舍里,朱莉來我們宿舍:“誰去舍管那里告的密,我不就弄錯了。記錯宿舍了!”
曹夢薇和宋雨婷愣在原地。所有人都在閉嘴。
曹夢薇忍不下去了,因為正是她和宋雨婷去的。
“我們沒有。”
然后朱莉就開罵了。
我實在忍不住,就幫她說話。然后整個宿舍仿佛只有我們三個人。
“你信不信我找人破你們倆的處?”
“天神,你知道那一刻我多害怕嗎?大家都說她高三有哥哥,認識混的人。”
“后來不也沒事么?”
“嗯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