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睜開眼,習慣性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顯示的是七點半,我有點懊惱。
因為昨晚失眠了,輾轉反側。因為一個笑,想起來甚至還會偷笑。
從最后看手機時間那一眼到現在只睡了4個半小時。我連八個小時都沒睡夠啊,我真的很崩潰。
等到一切完成后,慢慢已經中午了,突然發現自己還沒洗臉,忙著忙著就忘了。
我的生活看似雜亂毫無章法,其實是有規律可循的。
每天的事情沒有非得哪個時間做什么事,而是做了就行。
天神怎么還沒出現?我已經在自己臥室的書桌前坐著等了很久了。
有時候真的會有那么一個人,你期待見到他,期待和他說話,是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帶你去個地方。”他拉著我就走。
我正驚呼,自己穿窗而出。卻已經到了別的地方。
“天神,這怎么是我們學校。”
只見人群熙攘,嘈雜聲不斷。是開學的樣子,我一陣奇怪,什么情況。沒帶口罩,這不是疫情期間嗎?
直到我看見了我。
我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自己走過的路,就像看電視劇一樣。
“這是?”
“過去。”
我不由自主的笑了,很開心。
“我們一起看看你來時的路。”他拉著我,手很暖。
我感覺他拉的我很緊,就像不會丟掉我一樣。
特別安心。
我們已經走到了教室里,此刻大家已經坐滿了。
“你快進了吧。”
“看戲看精彩部分啊。”
我看到我正在靠窗且靠門的地方坐著,和周圍的女孩聊天。
帶著一個屬于那個時期的我們的稚嫩和活潑,嘰嘰喳喳像個麻雀。
那時我熱情的期待諸事的發生。
“咱班一個好看的都沒有。”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走了過去。
我順著他的話打量了周圍一圈,班里只有十幾個女孩子,其余全是男生,男女比例嚴重失調。
然后仔仔細細掃了所有女生一眼,的確沒什么特驚艷的女孩子。
后來老班來了。這個老班年輕帥氣是個帶體育的,他說:“我這個人你給我面子我也給你,面子是互相給的,臉是自己丟的。”他一臉嚴肅。
我記得那時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感嘆好嚴厲啊。
然后他就走了。
“我和你說,原本特開心來這個學校,結果顥哥一句話我就后悔了。”那人是我初中隔壁班的同學。
我們都被這話逗笑了。
的確是啊,面子是互相給的臉是自己丟的。這句話真心讓人害怕。
眼前又展現另一幕。幾個男生站在教室后邊,后邊的墻上掛著同學動手抄錄的三字經。
“你說話,三千遍。”紀律委員指著我班的眼線說。
“嘿,天神這可是名場面。”
我已經笑的直不起腰。
“你就幸災樂禍吧。”
“我那時和我朋友在宿舍笑了一晚上。”
其實對那個眼線談不上恨,后來發現都是很美好的回憶,一個個幼稚的行為構成了我們班里每一個人的獨家記憶。
如果要我選擇回去的一天,我愿是和你們在一個班的任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