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仁？

這是名字？

為什么感覺這么奇怪呢？

錦緣看著眼前的這只雪白的小狗子，小狗子剛好也在看她，四目相對。

不知道為什么，君零非常自覺地給她們腦補出了粉紅色的濾鏡和心形泡泡。

啊啊啊啊！我可以！

“汪！”瞅啥鴨？

錦緣摸摸杏仁的頭：“乖。”

君零的眼睛又亮了一些。

錦緣：“……”

是她的錯覺嗎？為什么感覺師父的目光這么灼熱呢？

錦緣不明覺厲地瞅著君零。

君零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把自己心中的歪歪壓下去，嚴肅地盯著錦緣：“你……”

突然被自家師父這樣嚴肅地盯著，錦緣有點小緊張。

“……想學什么？”

啊？

錦緣眨巴眨巴眼，什么叫想學什么，我想學什么你就教什么嗎？萬一你不會怎么辦？

錦緣抿唇，最終決定，還是不給自己的新師父添堵了，給人一點面子啦：“我想復仇，師父覺得，我應該學什么？”于是把這個問題又拋給了君零。

君零：“？？？”

這個題超綱了！

君零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后就像變戲法一樣，從自己那寬大的衣袖中掏出來了二十四本書。

一抬頭，就看見錦緣瞪著個大眼，眼中充滿了……驚恐？驚嚇？震驚？

唉，這孩子，還是見識太少了，看看旁邊的杏仁，人一只狗子都比你淡定。

正在舔毛的杏仁：愚蠢的人類。

不過也不能怪錦緣，誰讓她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一個位面的呢。

唉！

君零又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你我本無緣，全靠我死撐。

錦緣并不知道自家師父的心里活動，事實上，她在君零掏出那二十四本書之后就愣住了，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杏仁：“汪汪，汪汪汪汪。”垃圾，沒見過儲物袋嗎？

君零瞥了杏仁一樣，然后看向錦緣，認真道：“你要學習的第一課，便是情不外泄。任何情緒都不能讓別人讀出來，這就需要你注意自己的表情，微表情，動作，語氣，眼神……”

錦緣聽得一知半解。

君零：我太南了！

“你自己先看看書吧！”我需要冷靜冷靜。

君零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出門了。

錦緣拿起其中的一本，看了看書名：《跟君老師學復仇·治國卷》。又看了看厚度，嗯，大概一個雞蛋豎起來差不多。

其他二十三本還有什么：宮斗卷、戰場卷、修身卷……都和第一本差不多厚。

這些……要全看完？

錦緣看著這些東西，咽了咽口水，現在下賊船還來得及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錦緣隨便拿了一本《美食卷》先翻著看看，這本應該是最簡單的吧？

日薄西山，杏仁找來幾根蠟燭，錦緣在旁邊點了兩個，先就著燭光看。

唉……也不知道便宜師父去哪了……

杏仁趴在地上：“汪嗚……”餓死本汪了……

君零是在亥時回來的，同時還帶回來了兩碗面，一盆狗糧，一張紙。

兩碗面都被錦緣解決了，一開始錦緣還會不好意思——畢竟之前是千金大小姐，就算不怎么淑女，但是也好歹是一個大家閨秀。但是后來，她發現君零根本不在乎她吃多少，所以她就多吃了一碗。畢竟一天沒吃東西了，現在又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君零表示見怪不怪了。

杏仁：“汪汪汪汪。”我怎么又是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