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顏尚正在更衣,結果冷不丁地看見窗戶上出現了一個黑影。
嚇得她一哆嗦:“什……什么人?”她瑟瑟發抖地問道。
待到那人進來之后,她才是真的驚了一下。
這個人和她長得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但是氣質不一樣。眼前這個人渾身散發著一種冷冽矜貴的氣質,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所以顏尚覺得自己并不能她跟硬碰硬。
然鵝,還沒等顏尚反應過來,君零就一個悶棍敲下去,把人給敲暈了。
暈過去的顏尚:“……”
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啊喂!
君零把人打暈之后是萬萬沒想到老鴇會上來。
“顏尚!顏尚?動作快點啊,黃公子都等急了!”
老鴇上來,看見君零愣愣地站在房間里,還以為她是顏尚,雖然感覺哪里不太對吧,但是時間緊迫,容不得她細想。
“哎呦喂!我的姑娘誒!你怎么還沒上妝啊!”她把君零按著坐在梳妝臺前面,給君零的臉上抹了點東西。
可能是按照顏尚一貫的化妝風格搞的,所以糊在君零臉上跟一個假臉似的,和她的氣質很不搭。
嗯,像是帶著一個假面具。
怪怪的。
老鴇顯然是存著應付的心理,也沒管那么多,直接就把君零拽走了。
你問顏尚在哪里?
哦,她在床底下,一時半會兒可能醒不過來。
君零:“???”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君零感覺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歷,要不然怎么會這么背?
現在她一個對音律一竅不通的人竟然要彈琴?!
有一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允許的話想說。
她看著對面的黃公子。
穿一身墨綠色衣服,手里一把折扇,這個裝扮好看是好看,穿在別人身上是風流,穿在他身上就是猥瑣。
特別是這瞇瞇眼,這大肚子,這猥瑣的目光。
還有,她真的很像向老鴇咆哮一句:你特喵眼睛不需要可以捐給有用的人!你家公子五十多?!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關鍵是她不會彈琴,現在坐在這里就很尷尬!
“怎么,難道顏尚姑娘連這點面子都不愿意給我?”
君零:“……”
我呸!還給你面子!你以為你是誰?!
君零想掀桌離開,但是老鴇不讓。
老鴇:人沒伺候好就想走?沒門!
君零要氣死了,萬萬沒想到她會在自己的地盤被自己人為難。
誒?不對啊。
這是她自己的地盤啊!
君零感覺自己宛如一個智障。
都怪寂聆!
他也不提醒自己!
莫名中刀的寂聆:“???”
君零把老鴇拉到一邊,默默掏出一塊令牌。
那塊令牌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黑里隱隱透著金色的光澤,上面刻有一個“君”字,四周刻有竹子和仙鶴,黑紅色的穗子上還墜著金色的小珠子。
這令牌一出,便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那老鴇一看,嚇了一跳,連帶著聲音都開始顫抖:“樓……樓主?”
媽呀,她剛剛在干什么呀?
她看著君零臉上蹩腳的妝容。
怪不得她剛才感覺顏尚哪里不太對,因為就不是一個人!
不過為什么顏尚和樓主這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