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山田秀樹醒來時,林檎雨由利和鬼燈滿月已經回到了帳篷里。
“小鬼,你總算醒了,這是你的衣服和睡袋,現在立刻從我的床上滾下來。”鬼燈滿月將衣服和睡袋丟給了山田秀樹,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些衣服是從哪里來的?”山田秀樹隨口問道。
“這是我們從和你一樣討厭的小鬼的尸體上扒下來的。”旁邊的鬼燈滿月張開大嘴嚇唬他。
山田秀樹下了床,把自己的睡袋平鋪在帳篷的角落上,帳篷并不大。里面只有鬼燈滿月的一張吊床,林檎雨由利并不住在這里。
見山田秀樹已經鋪好了睡袋,林檎雨由利向他開口說道。
“秀樹,三個月后,你和滿月比試一場。”
“是,雨由利大人。”山田秀樹有些不解,面帶疑惑的看著站在帳篷口的林檎雨由利。
林檎雨由利向山田秀樹解釋道:“如果你這場戰斗里的表現讓我滿意了,你就是霧隱的忍者了。”
林檎雨由利停頓了一下,她瞇起雙眼,把頭轉了過來,將目光轉向山田秀樹,瞇起的雙眼里閃動著危險的氣息。
“如果我不滿意……”她帶著一絲謔笑,瞇起的雙眼緩緩睜開。
“那就挖了你的眼睛拖下海去喂鯊魚。”鬼燈滿月突然興奮了起來。
林檎雨由利挑了挑眉毛,她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是,雨由利大人。”山田秀樹點頭回答道。
“另外,從明天起,你就去做最基礎的訓練,讓鬼燈滿月教你。”
“額……”山田秀樹張著嘴,看起來有些呆滯。
林檎雨由利并轉身離開了帳篷,只留下了滿臉呆滯的山田秀樹。
第二天一早,在營地東北角的訓練場上,山田秀樹正在鬼燈滿月的指導下進行查克拉的提煉。而林檎雨由利則舒舒服服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曬著太陽。
鬼燈滿月臉上的表情很是不爽,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椅子上的林檎雨由利,不滿的小聲嘀咕著。
“什么嘛,明明是你要讓他去學,卻非要我來教!”
“哪個,滿月大人,該講下一步了。”山田秀樹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切,該死的小鬼,總有一天我要挖了你的眼睛,把你吊在樹上做咸魚干!”鬼燈滿月大聲地向山田秀樹發泄著自己的不滿,盡管嘴上還在說著狠話,但鬼燈滿月的指導卻沒有停下。
山田秀樹記得在原著中,所謂的查克拉是由人體細胞中提取出來的身體能量以及經歷修煉而鍛煉的精神能量融合而來。普通人和忍者的區別,就在于如何將查克拉從身體內提煉出來。
在鬼燈滿月的指導下,山田秀樹很快就提煉出了查克拉。他有些驚奇地發現,這些查克拉和他之前使用紅眼所消耗的能量并無太大的區別。
在原著里,無論是具有紅眼的蘭丸還是冰遁的白,這些具有血繼界限的孩子,從沒有經過忍者訓練。但當他們的血繼界限能力覺醒時,就可以立即釋放血跡忍術。
這些有血跡界限血脈的孩子,從血繼界限能力覺醒的那一刻起,恐怕就已經開始了查克拉的提煉。
而這無疑是血繼界限忍者的優勢所在了,從覺醒能力的時就開始進行查克拉的提煉,必定會有更多的查克拉量,以及更熟練的查克拉控制力。
“查克拉的提煉就到此為止。”見到山田秀樹已經可以成功的提煉出查克拉,林檎雨由利非常滿意向他說道。
她向著還在練習著的山田秀樹丟了幾個卷軸。
“這里是最基礎的三身術和一些最基礎的五行忍術,這也是現在最適合你的忍術,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和滿月很有可能會出營執行任務,而你就好好的呆在營地里練習,如果在修煉上有什么問題的話,就等到我們回來問滿月好了。”
“是,雨由利大人。”山田秀樹抱著一堆卷軸大聲說道。
火影中的三身術可以說是最基礎的忍術了,學習難度無限接近于零,哪怕是未成年的少年忍者也可學習和使用。很多人都小看這個忍界最基礎的“三身術”,但三身術可以算是火影中最需要熟練掌握的忍術。
先說“分身術”,盡管比不上漩渦鳴人的“影分身術”,但一般的忍者并不具備鳴人那巨大的查克拉量,所以相比作為禁術的'影分身術”,還是分身術更加適合普通的忍者。以“分身術”來吸引火力,然后反殺對手的場景在火影里出現過不止一次。
然后就是在火影里出現次數最多的”替身術“,替身術在低中階忍者的戰斗中用的非常之多。在單挑中以替身術來躲避敵人的致命攻擊而進行反殺的場景在火影里出現了無數遍。
而最后的“變身術”在火影忍者中的出場并不是特別的多。但是“變身術”應該會是低階忍者所用的最多的忍術,并不是所有的忍者都會影分身之術,傳遞情報毫無壓力。在真正的忍界中情報就由無數使用者“變身術”隱藏在敵人內部的低階忍者而獲得的。
對于剛剛提煉出查克拉的山田秀樹來說,這個時候,三身術這種程度的忍術就是最好的選擇了,這些忍術不需要結印,而且因為是最基礎的忍術,消耗的查克拉量也少,是學習忍術的首選。
見山田秀樹已經將三身術的卷軸收好,林檎雨由利已經從躺椅上起身,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身術的忍具包,轉頭看向鬼燈滿月。
“時間差不多要到了,走吧,滿月。”
“小鬼,這幾天不準上我的床,否則回來我就把你給切了。”鬼燈滿月惡狠狠的向山田秀樹威脅到。
“一路順風,雨由利大人。”
山田秀樹并沒有理會鬼燈滿月的威脅。在這幾天的相處里,山田秀樹對鬼燈滿月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每當鬼燈滿月受到林檎雨由利的支使時,他總會帶著不滿嘀嘀咕咕的去做。然后對著山田秀樹放出幾句狠話,似乎是在掩飾自己被支使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