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算了。”曹臻不東聲色道：“那么，“她轉頭看了眼新來的一個女孩：“小盧，你跟我們去怎么樣。”

被點名的女孩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也可以去嗎？”

曹臻笑了笑：“你當然可以去。”又對著張琳道：“麻煩你給我們定個機票，然后和對方對接下流程。”

張琳垂著頭，輕輕地說了聲：“好的。”

接著，曹臻宣布散會，姜嵐正要出去，曹臻又叫住了她，和她說到：“剛才那個福建佬又發消息給我，說什么昨晚承蒙款待，今天要做個東道，回請我們------倆土包子，還也不知道和誰學的這么酸不拉幾的。他們這么著急，應該是想有大動作，我想先放一放他們。我跟他們說這幾天忙，等我們出差回來再說。你讓張琳找機會從那個校友弟弟那套點消息，問問，這些家伙到底想要是做什么？”

姜嵐點頭，正要出去，曹臻又道：“公司已經注冊好了，等幾天執照什么的就拿過來，裝修要抓緊了，資料沒問題的話，也要去印刷了，你這幾天盯緊點。還有，出差的時候，幫我觀察觀察小盧，她要是可造之材，我們就趕緊把她鍛煉出來。Judy家里有兩個孩子，很多事都不方便。”

姜嵐遲疑了下，點了點頭。出去了。

到了外邊，張琳已經把三人的機票都定好了，把整個會議的流程，和行程安排也歸納總結，打打印了一張紙。她把資料交給姜嵐，低聲問：“剛才老板是不是不高興？”

“什么？”姜嵐故作不解。

“我沒去和你們一起出差呀，我知道，老板最討厭別人拒絕她的命令了，可姜姐，你是知道的，我家里兩個孩子，我真的沒辦法丟開他們去出差。”

“沒事的，老板不會這么小心眼的，”姜嵐安慰道，“她還給你安排了個工作，要你去到你那個小學弟那里探探底。”

“啊？我剛想和你說呢，我那個學弟剛給我發消息，說想請我喝下午茶，我正要拒絕呢。”

“千萬不要，去聊聊，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么。

“”這樣啊，”張琳遲疑了一下，“那我就去了。”

看著張琳聳肩弓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姜嵐心里也有些矛盾，一方面，她理解張琳作為一個母親，把孩子放在首位的做法。可同時，她也為張琳可惜，在家幾年，她已經浪費了大把時間，現在又因為孩子，不得不放棄很多機會，等到小盧她們幾個成長了，張琳的價值會越來越低。

張琳就是不想做個仰老公鼻息的黃臉婆，才出來工作的，可有了家庭牽絆，她很難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干這一行，成長速度很重要，沒人會等待一個一直原地踏步的人，不管她有什么理由。

職場中人，特別是女人，想要不負如來不負卿太難了，不得不做一取舍。張琳曾是多么優秀的女人，結果為了家庭，耽誤了成長，一把年紀，還做著打雜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