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肖見是姜嵐，也笑了，“謝謝姜姐。朱老早上不能吃飯，所以醫院也沒準備吃的，我正要出去吃點呢。”

小肖從姜嵐帶來的點心里撿了塊吐司吃了，姜嵐問：“不知道朱老吃不吃得慣這里的飯菜，我要不找家館子讓他們送按時送些飯菜來。”

“不用，不用，”小肖擺手道，“朱老吃飯倒是不挑，清淡就好，平時在家里，早飯吃兩個水潽蛋，中午晚上隨便炒個青菜，蒸條魚、白灼個蝦就行。偶爾吃一次紅燒肉，醬油都不用放，用糖色和南乳汁調色，再放點黃酒和桂皮去腥就好。陳阿姨做飯就是太咸、太油了，他才吃不慣的。護士長昨晚過來過，特意問了朱老的口味和飲食禁忌，說醫院會專門為朱老準備營養餐，保證合他口味，讓我們盡量別在外面吃。”

兩人又聊了會兒，沈秘書來了，朱老和陳會長不在，沈秘書也不像昨天那么拘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和二人閑聊起來。只是聊天的時候，眼睛不時在小肖豐滿滑膩的地方剜一下。小肖立刻有了感應，推說要整理房間，跑到里面去了。

這時，香港派來送藥的人到了，姜嵐讓護士把藥放到冰箱里存著，等谷峰來了再做下一步打算。賣藥人走了，沈秘書從茶幾上拿過發票，掃了一眼，“票我先拿走了，錢到了，我再通知姜總。”又旁敲側擊問了姜總和陳會長的關系，姜嵐很輕易就打發了。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朱老才又被推回來。跟著進來的，還有捧著鮮花禮品的院長、副院長。自然又是一番應酬，谷峰對眾人道：“該查的都查完了，情況和我們之前判斷的差不多，下午我們幾個科室主任碰個頭，多討論幾個方案。朱老您放心。”

醫院的頭頭們自然又是對朱老許諾，又是給谷峰壓擔子，紅臉白臉唱完，得到了朱老的嘉許和感謝，這才心滿意足走了。

小肖這才出來，把朱老推進里間，又扶他上了病床，隨手幫他理了理頭發，接著淘了一塊干凈的新毛巾，細細地幫他擦洗手臉。姜嵐見狀，問候了幾句，就告辭出來了。在走廊，姜嵐又給陳會長發了條短信，詳細地說了今天檢查的項目，谷峰的反饋，和醫院領導的重視。末了，自然又表現了下衷心：“有事您就說話，千萬別客氣。”

沒多久，陳會長回了消息，自然是感謝，又說這幾天麻煩姜嵐了云云。

姜嵐開車回了公司，在地下車庫，正好碰到曹臻。姜嵐趕緊把結識朱老的事向曹臻做了匯報。朱老嘴里念叨了幾遍朱老的名字，馬上驚叫出來，“天呀，原來陳會長的老公是他呀，怪不得能和背景深厚的柳會長分庭抗禮。”又聽得姜嵐幫他們找了能治病的醫生，安排進了病房。曹臻馬上到：“這幾天，你每天都去醫院報個到，等會我讓張琳給你打些錢，多買些補品什么的以公司名義送過去。總之一句話，一定要把關系維系好。”

“下這么大代價，有必要嗎？”姜嵐道。

“有必要，當然有必要。和朱老搭上關系，對我們的公司有大大的好處。”曹臻興奮得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