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滄景問道，“你對你母親和她身邊的零一又知道多少？”

藍之靈問什么說什么，但關于尚氏和零一這兩人的描述，沒什么值得去深挖的地方，而他們也都死了，死在三四年前。

藍之靈該說的都說了，花無怨單手拖著臉側，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但語氣卻帶著幾分威脅下的陰郁，“不要有所隱瞞和欺騙，孤會讓珂盈再審一遍你……若發現你不老實，后果你知道。”

藍之靈心底亂了一下，但表面上看不出來，容顏淡定，“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