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覺得兇手是誰。”楊之淮拿著薯片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屏幕。
“那個老頭。”許從良指了指屏幕里出現的老頭說。
“我操?為什么是他?我覺得是他兒子殺的。”
“就是那個老頭。”許從良很肯定的說。
“不!是他兒子。”楊之淮也很肯定的說。
“嘖...就是那個老頭,他報復那女的把她女兒殺了,他兒子只是幫兇。”許從良很無語的說。
“...”
為什么許從良會知道?因為他看過啊,許從良就看著楊之淮犯迷糊一下說這個是兇手一下說那個是兇手,之后肯定下來了說老頭女兒是兇手,沒想到還是個錯的。
楊之淮酷愛看這種殺人破案的偵探電視劇,每次看這種片子楊之淮就會猜個半天,可沒一次是猜對了的,這次也不例外。
楊之淮覺得沒勁了,拿起手機想刷刷朋友圈,沒想到朋友圈已經爆了。她點開那條朋友圈,下面很整齊的跟評:祝良哥淮姐早點領證,我一定準時參加婚禮!
不用想,肯定是陸緣帶的頭,這邊許從良的朋友圈也炸了,陸緣竟然不怕死的評論了句:恭喜良哥吃上天鵝肉!
許從良尋思著就是說我是癩蛤蟆唄。想著許從良回復了句:市醫院骨科門診在朝你揮手。
楊之淮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初中的時候只要楊之淮在朋友圈發有關于許從良的東西下面都是整整齊齊的評論,要么“早生貴子”要么“天長地久”,最好笑的還是有次陸緣評論的“共享天倫”,之后陸緣就被許從良從五樓追到一樓打,然后跑下樓梯的時候一個沒留神把腳扭傷傷到了骨頭,在骨科室待了好幾個月。
“你說蘇欣瑤要是看到了會不會打擊報復我。”楊之淮問許從良。
“為什么要報復你。”許從良不解。
“因為我搶了他男朋友啊。”
“關我什么事,我一開始就和她說的很清楚了,況且你這不叫搶,是我主動找你的。”
“又貧嘴。”楊之淮聽不得這些情話,她本來就臉皮薄。
這時楊之淮的微信通訊錄上突然出現了哥小紅點。
【gsuvfionf,請求添加你為好友】
“這誰啊。”楊之淮把手機遞給許從良,許從良看了看微信號也不知道是誰。
“沒好友,你拒絕了好了。”沒等楊之淮做決定,許從良自顧自的按下了拒絕。
可是到了晚上,那人的好友請求還一直在發,首先的驗證信息是:老同學,加我一下。到后來就變成了:楊之淮,加我一下。
楊之淮壓根就不知道這是誰,以為是詐騙信息,就沒理他,直到第二天那人也沒再發請求過來。
“吃完晚飯我們去看電影嗎?有個破案電影剛今天上映,我定了八點四十五的票。”許從良打電話給楊之淮。
“好,哪個電影院?”楊之淮問。
“就西街那個。”
“行,我剛好和柯懨懨在西街,等下我吃完飯直接去電影院等你吧。”
掛斷電話后,楊之淮和柯懨懨閑逛了一下。
“你和許從良的相處方式我好喜歡啊,好老夫老妻的感覺。”柯懨懨說。
“害!認識太久了,感覺和他談戀愛就很舒服,不用再了解,因為太熟了。”
“真羨慕。”說完這句話柯懨懨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繼續說道:“你知道嗎,陸緣這人小脾氣是真的多,這不會吃那不會吃,要求比我還多,他不喜歡吃花生,還得讓我幫他挑。”
“那你不還是幫他挑了,小情侶挺甜蜜啊,還花生挑挑。”楊之淮刮了刮柯懨懨的鼻子。
“哎,你說我和陸緣能堅持多久,我怕我們以后沒結果,然后我越陷越深。”
“不會的,開心點。”楊之淮摸摸柯懨懨大頭說。
我們都怕自己努力經營的愛情突然有一天就結束了,但我們要相信,在一切變好之前,我們總要經歷一些不開心的日子,這段日子也許很長,也許只是一覺醒來。所以耐心點,給好運一點時間,要相信,每件事的最后都會是好事。如果不是好事,說明還沒到最后。
柯懨懨回家之后,楊之淮看了看手機,離電影開始的時間還早,就做在電影院的按摩椅上等許從良。
楊之淮賓果消消樂玩的正起勁,昨天那個陌生人的好友請求又彈過來了。
這次他的驗證消息又換了一個:楊之淮,許從良叫你加我。
楊之淮通過了那人的好友請求。
-你是?楊之淮問他。
-你可以來一下電影院的后門嗎,許從良交給我一個東西,說讓我親手交給你。這人答非所問。
-什么東西。
楊之淮覺得有些欠妥,又問了遍他是誰,但這人就沒再理楊之淮了。
楊之淮打電話給許從良,問許從良是不是有東西要給她,許從良說是有東西給自己,不過現在不方便透露。
許從良確實有禮物給楊之淮,是楊之淮之前逛商場時看中的一條項鏈,許從良今天特地為楊之淮買回來了。
楊之淮得到許從良的確定,打算去找那個神秘的網友。
楊之淮來到電影院的后門,她之前沒去過電影院后門,原來后門就是一條死胡同,陰森森的沒一點光線,楊之淮打開手機手電筒,她看到那個網友了,長得高高胖胖的,戴著副方框眼鏡,看鏡片厚度應該度數很高,起碼五百度打底。
“什么東西,拿來吧。”楊之淮伸出手,奇怪了,大冷天的許從良竟然約這種地方讓這種人面交禮物,回去得好好說說他去。
“這小手還挺嫩。”那人摸了摸楊之淮的小手。
“?”楊之淮看出來了,自己被套路了,她不能慌張,要不然遭殃的準是自己。
楊之淮摸進口袋,幸好自己沒有設密碼的習慣,很容易的打開了手機,憑著自己的記憶又打開了通訊錄。
自己沒猜錯的話,前幾個通話記錄分別是:許從良、柯懨懨、陸緣、沈晨陽。這樣的話,楊之淮點哪個都不會出錯。
“你就是那個微信名一串不知道什么東西的那個?”楊之淮轉移話題。
“你看這除了我還有誰嗎?”那人一步步逼近,楊之淮一步步后退,很快就被逼到墻角。
“誰讓你來的?”楊之淮努力讓自己冷靜,雖然那人已經開始摸上摸下了。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不知道?”那人看了看楊之淮,又摸了摸楊之淮的臉。
“我做過的事挺多的,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件事?”
“李伶俐的事,她被你打之后學校不敢去,家也不敢回,都快精神失常了,你不知道?”
“李伶俐?”楊之淮假裝思考了一下“那個人啊,我沒什么印象,你是她什么人?”
“我不是她什么人,我只不過是拿錢辦事。”
“她讓你辦什么事?”楊之淮現在心都提到嗓子眼兒里了。
“李伶俐說你怎么辦的她,她就讓我怎么辦你。”
“男人打女人?這我頭一次聽。”楊之淮估摸著許從良快到了,也不和他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