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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暗度陳倉

江小塵聽說羅斌綁架了羅賦,擔心羅斌的安全,所以暗地調查許愿,沒想到卻碰到許愿和阮欣美秘密約會。他悄悄地坐在了星娛酒吧一個角落里,正巧看到身著貂皮大衣的阮欣美,雍容華貴地走了進來。

他朝里隱了隱身,低頭喝酒。很快許愿走了過來,跟阮欣美坐在了離江小塵不遠的地方。兩人聲音略低,根本聽不清在說什么,但是從兩人的表情可以看到阮欣美很激動。很快,兩人的動靜驚擾了所有的在場客人。許愿一個巴掌將阮欣美打在了地上。

阮欣美捂著臉尷尬地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自己在眾目睽睽下丟失的顏面,恨恨地說:“姓許的,你等著!”然后落魄而逃。

江小塵心想,得抓住這個機會,問出一些線索。

“許先生,還記得我嗎?”

許愿還沉浸在剛才的憤怒中,很不耐煩地擺手說:“不認識!趕緊走!”

“我是江小梵的弟弟,江小塵。”

許愿聽說江小梵三個字,立刻變了臉色,連忙掐掉手里的煙,掉頭就走,被江小塵一把扯住衣袖。

兩人一個要走,一個要拉,一直拉扯到門外。

“江小梵的事情跟我沒關系,別找我。”

“我姐的事暫且不提,今天來找你是因為羅斌。”

“羅斌的事我不知道,你有事找警察,找我干什么。”

“羅斌在哪里?”

“我說了跟我沒關系。信不信我告你個誹謗罪。”

許愿甩開江小塵的手,快步離開了。

很快江小塵追上許愿。江小塵一個拳頭打在了許愿的臉上,頓時鼻血直流。兩人在馬路邊狠狠打了一架。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這么替阮欣美賣命,她是想一箭雙雕,置你和羅斌于死地!”

江小塵拽緊許愿的衣領說:“再問你一遍,羅斌在哪里?”

“跟我沒關系。”許愿抹了抹嘴角的血跡。

“阮欣美現在要對付的不只是羅斌,還有你,你以為你手里握著她的把柄,你就能安然無恙?阮明杰可沒阮欣美那樣優柔寡斷,他想害死羅斌和羅賦,嫁禍于你。”

許愿似乎被打動了,他左右看了看,一把拽住江小塵的手,反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拽到墻角,低聲說:“跟我走!”

許愿將江小塵帶到一個別墅,見到羅斌和羅賦,江小塵要帶羅賦去投案。

“羅賦現在不能放!”許愿制止了他。

“為什么?”

“阮欣美不會善罷甘休!”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跟阮欣美的陰謀?我姐不就是你們設計害的?”

“梵姐不是我害的,她一直把我當親弟弟,是我沒有保護好她……當初我送梵姐去找阮欣美,她讓我在車里等她,但等了很久,我進去看見梵姐正在痛哭,阮欣美出來了,告訴我梵姐喝醉了,讓我去給她買點醒酒藥,等我買藥回來,她已經開車出去了。”

江小塵看著他懊悔的樣子,冷冷地說:

“我姐的事我會繼續查清楚的,該是誰的債誰也跑不了,現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自有辦法。”

許愿和羅斌秘密達成的交易,羅斌負責引出羅賦,由許愿找阮欣美索要一千萬贖金,在交易過程中再用玉鐲引誘阮欣美說出車禍的秘密。這樣一箭雙雕,讓阮欣美人財兩空。

許愿給約阮欣美打了個電話,約她在萬麗大酒店見面,他要求阮欣美只能帶現金,不得報警。

這幾天最寢食難安的就是阮欣美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許愿竟然倒戈,會與羅斌聯手來要挾自己。

當初阮欣美陷害江小梵,許愿雖被支開,但始終是一個隱患。為了拉攏許愿,在許愿被羅家解雇后迅速勾搭上許愿,原以為許愿會心甘情愿地為自己驅使,卻怎么也沒想到許愿竟然利用阮欣美吃喝嫖賭,盡做一些混賬的事情,阮欣美不甘被許愿掌控,所以借機就央求堂兄阮明杰給安排了個星娛酒吧的工作,名義是為了他的前途,實際就是疏遠他。

然而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個許愿能力不大,膽子卻不小。在星娛酒吧上班沒幾個月就弄得沸沸揚揚,酒吧受到重罰,責令停業整頓,把阮明杰氣的夠嗆。

阮欣美也為此頭疼不已,如果不甩掉許愿,這個家伙一定會給自己捅出更大的簍子。為此,她特意找堂兄阮時杰商量。阮明杰是個心有城府的人,他的起家之本都來自阮欣美,而且酒吧的生意也受到這個堂妹、堂妹夫的關照,所以跟阮欣美關系很好,阮欣美有什么事也總是義不容辭的幫忙。

阮明杰雖然很不喜歡許愿的為人,但無奈欣美幾次三番讓他關照,自己也不得不給他安排工作。

阮明杰覺著許愿是個喂不熟的狼,提醒阮欣美要小心。

“欣美,許愿這人可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你不早點擺脫遲早會給你惹來大麻煩。”

“恩,是個麻煩,所以還得請堂哥幫我想個萬全之策。”

于是阮明杰給她出了個主意,把許愿調走,安排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姐,名義上是協助許愿的管理,實際是監視許愿,等待機會收拾他。

阮欣美打得一手好算盤。然而她卻低估了許愿的荒唐和野心。許愿在這溫柔鄉、富貴場中如魚得水、胡作非為,給阮明杰帶來了不少麻煩。在阮欣美心里,許愿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也漸漸放松了對他的警惕。

許愿與羅斌聯手,讓阮欣美倒吸一口冷氣。這么多年怪不得許愿對自己兩面三刀,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個江小梵。沒想到江小梵這個賤人竟然也有人對她死心塌地。

阮欣美恨得牙癢癢,但她擔心羅賦的安全,不敢輕舉妄動。阮明杰卻另有一番打算,不除掉許愿,始終是個隱患,不除掉羅斌,阮欣美入主羅氏集團的美夢就難以實現。至于羅賦,安全不安全并不重要。

在阮明杰的鼓動下,阮欣美救子心切,顧不上會被許愿牽連,趕緊讓羅承功報警,原本羅承功顧慮羅家的名聲,不愿報案,但是經不住阮欣美的勸說:

“承功,你趕緊報案吧,萬一出點差錯,羅賦會被羅斌害死的!”

羅承功為羅斌做出如此荒唐行為暴跳如雷,氣不打一處出:

“這個不孝子,為了一千萬綁架自己的弟弟,他腦子被驢踢了!”

在阮欣美的一哭二鬧威脅下,羅承功不得不報案。

阮欣美按照許愿約見的地址到了,給許愿送去酬金,一手交錢一手放人。沒想到許愿料到阮欣美的計劃臨時放了鴿子。現場警察破門而入,許愿羅賦都不在,只抓了兩個匪徒,拿著玉鐲交代說跟老板來做玉器交易。

阮欣美沒見到羅賦,氣急敗壞地打電話給許愿:

“許愿,羅賦呢?”

“呵,你兒子,得問羅承功啊,怎么問起我來了,這要讓人知道了,該誤會了?”

阮欣美肺都快氣炸了。

“許愿,事到如今,你可別亂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要是害了羅賦,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言重了,欣美,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阮欣美氣得說不出話來。她責怪阮明杰報案打草驚蛇了。阮明杰則暗暗驚訝,這個許愿不像外表那么簡單,魔高一道,棋高一著。原本自己想算計許愿,結果卻被他擺了一道。

羅斌此時正和江小塵商量對策。羅斌頭上還包扎著一層紗布,這是羅斌當時找許愿談判的時候被許愿手下人打傷的。。

“不能太相信許愿,咱們可別被他糊弄了,他不是想幫我們,只是想利用我們掙錢。”

“許愿與你合謀綁架阮欣美的兒子,他和阮欣美算是徹底決裂了。阮欣美翻臉無情,她堂兄阮明杰心狠手辣。上次安寧被人劫持,被我抓到,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們想先下手為強,我們得小心為好!”

聽到安寧為自己受累,羅斌心疼不已:

“要不然我去自首,把羅賦放了吧!”

“現在你去,不但洗脫不了罪名,還會給安寧帶來麻煩。”

羅斌很想出面去找安寧,與其說是想念,不如說是內疚,自從認識他以來,安寧就麻煩不斷。

羅斌沉默了一會,問道:

“曉寧,她怎么樣?”

江小塵看了看羅斌,慢慢地說:“她還好。”

“她怪我嗎?”

江小塵搖搖頭,安慰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我媽怎樣?”

“生命體征正常,醫生說有蘇醒的可能。”

“不行,許愿萬一反咬我們怎么辦,我們得主動出擊!”

羅斌一拳砸在桌上,憤憤地說:“母親遇害,他跟阮欣美根本就是同謀。”

許愿知道羅斌對自己充滿質疑,江小塵又擔心阮明杰使陰招。他只好鋌而走險。雖然與阮欣美的第一次約定失敗,但有羅賦在手,許愿不怕她不著急。何況他還有她其他的把柄。阮欣美沒有辦法像阮時杰那樣淡定。

許愿與阮欣美終于秘密約定,阮欣美攜帶一千萬,自己將羅賦親自送回。果然阮欣美按耐不住如約而至。

許愿是在存錢的時候被江小塵和羅斌抓住的,怕被別人認出來,許愿戴著帽子眼鏡、口罩,頭壓得很低。

羅斌一把抓住許愿的胳膊,兩人一左一右將許愿挾持到一個人少的弄堂里。

“哎,你們要干什么?”

羅斌摘下許愿的眼鏡,拍拍他的肩膀:

“許師傅,錢拿到了?”

許愿好不容易擠出一絲笑容:“羅斌,小塵?這是干什么呢?”

他自知理虧,轉臉向江小塵求救:“小塵,我不是照你說的盡快解決嗎,你不能這么言而無信吧!”

“我是答應了,可你曾經指控羅斌,現在羅賦你放了,羅斌還是有綁架嫌疑啊。”

對付流氓你要比他更流氓,羅斌深諳此道,假意無可奈何地說:

“你派手下看住我,將我打傷,你身上還背著一姐的舊債,叫我怎么放得下你呢?”

“羅斌,當時有監控,跑不掉,而且要讓阮欣美信任,指證你是迫不得已,不過這事還有回旋余地,我沒想到他們會打傷你,我現在就跟你道歉。”

羅斌一把薅住許愿的脖子,一字一頓地說:

“新仇舊債沒可那么好算清!你現在按我說的去做,這錢你照拿,否則我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福氣享用它了!”

許愿在羅斌、江小塵威逼下,只能乖乖受命。

許愿自首了,他指控阮欣美是幕后主使,策劃了這一切,讓自己綁架了羅賦,故意栽贓羅斌,為了擺脫自己的責任,又主動交代了證據。

阮欣美雖然矢口否認,但是家里已經開始將矛頭對向了她,因為從情感上來說她確實有重大嫌疑,江小梵車禍一案塵埃未定,就已經堂而皇之入主羅家,還攛掇著羅承功與江小梵離婚,趕走羅斌,現在羅賦回來了,許愿指控她,大家更愿意相信她自編自演,蓄意害羅斌,好讓自己的兒子繼承羅家產業。

“是不是你指使許愿綁架羅斌羅賦的?”

羅承功質問阮欣美,自從江小梵發生車禍以后,阮欣美三天兩天的吵著要他跟江小梵離婚,羅承功早已對她失去了耐心,要不是看在兒子賦賦的面上,阮欣美說不定早就被他棄之敝履了,當年為之與家族對抗的那份恩情早已在爭執中蕩然無存,留下的只剩下這點血脈聯系了。阮欣美也深知自己地位堪憂,所以也就更加變本加厲地索取。

阮欣美見羅承功不顧情面地質問,冷笑一聲:

“許愿綁架,跟我有何相干?”

“平白無故地他為何指控你?你跟許愿有什么關系?”

提到跟許愿的關系,羅承功只是順口一說,怕阮欣美跟許愿有什么過節,但對阮欣美來說則有點心虛,但她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道:

“我怎么知道他為何要指控我?你去問他啊!搞不好就是他們合伙算計我吧!”

“希望跟你沒關系。羅斌再怎么混也是羅家的子孫。”

“羅斌羅斌,你什么時候替賦賦想過?”

又來了。羅承功實在無法忍受這個女人喋喋不休的抱怨,甩門出去了。被冷落的阮欣美就像一個被拋棄的怨婦越發歇斯底里起來,她一手掃掉桌上的花瓶。

雖然羅賦完好無損地送回來了,但是讓阮欣美抓狂的是,羅斌好一出苦肉計,擺明了就是他跟許愿合伙騙過自己,現在倒好,賠了夫人又折兵。

阮欣美一陣發泄之后突然冷靜下來。許愿自首,一口咬定是阮欣美指使他綁架羅斌,栽贓陷害羅斌。阮欣美自知難以擺脫干系,她盤算著該如何對付接下來許愿和羅斌的聯手。

既然你利用我兒子,那就不要怪我對你的心上人動手。阮欣美打了個電話給安寧:

“安小姐,別來無恙?玉鐲我已經拿到了,很快我會和羅斌父親結婚,按理說我馬上就是羅斌的繼母了,都說繼母難當,羅斌現在對我多有誤解,安小姐是聰明人,不妨轉告羅斌,他母親的事情跟我無關,如果希望大家平安的話,最好馬上撤述,否則安小姐你也知道,雖然你現在沒有名氣了,但是美貌還是有很多人喜歡的!”

得知阮欣美找人威脅安寧,羅斌氣急攻心,給阮欣美打了個電話。

“喂?”

“我是羅斌。”

“斌斌啊!你沒事吧?你父親為你可是擔心死了!”阮欣美心里恨的牙癢癢,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是嗎,聽說你也挺擔心我的,還專門派人去打聽我的消息。”

“那是自然,說起來你也是賦賦的哥哥嘛!”

羅斌聽她裝模作樣的違心之話,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準備迅速結束話題。

“不敢當,不過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派人劫持安寧,策劃綁架案,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恐怕這次要徹底翻船了。”

羅斌冷笑著掛了電話,留下忐忑不安的阮欣美。這些指控,許愿是關鍵,如果不把許愿弄出來,他和羅斌、江小塵站一條線,死咬住自己,自己真的翻不了身了,如何穩住許愿是眼下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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