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阿渡
- 只是和頂流結婚了而已
- 娉啾
- 2077字
- 2021-11-02 21:22:15
晚上的時候沈思敬就跟卓大慶約好見面,順便商議關于那奇怪的藥酒的事情。
本來張君蔓打算待在家里再問問關于余利平的事情,但沈思敬說她才是這件事最重要的人物,如果她不跟著,害怕自己跟卓大慶解釋不清楚。
“哎,這小張真的是見一次驚艷一次啊,還是小沈有福氣!”
來到包間的時候卓大慶已經(jīng)在等著了,說是包間,實際上就是屏風隔開的一個小空間,只要不大聲說話,外人都是聽不到的。
卓大慶見到張君蔓就是一頓夸,把自己的‘臺柱子’忘得一干二凈。
張君蔓非常客氣的跟他表達了感謝,但是卓大慶擺手,說一些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當時我就想,不說演技,就你這張臉往那一擺,十個里面準能迷倒九個,剩下那個就是眼瞎的!對了,你們這次試鏡都考了什么東西?”
“膽量。”張君蔓坐下,結果沈思敬倒的飲料喝了一口,“不過都是一些小孩子的玩意,我也是誤打誤撞。”
卓大慶猛灌一口啤酒:“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對了,你們說那個酒有眉目了,是個什么情況?”
沈思敬看向張君蔓,“是你發(fā)現(xiàn)的,還是你說吧。”
“小張發(fā)現(xiàn)的?”卓大慶有些驚訝,他知道沈思敬是有兩把刷子的,倒沒看出來這小張也是個深藏不露的。
張君蔓長話短說:“劇組的女主角出了車禍,我們?nèi)メt(yī)院探望的時候遇到了余利平,跟隨他去了停尸房,發(fā)現(xiàn)里面的味道與酒的味道有些相似,不出所料酒的來源就是那里。”
“停尸房!”卓大慶猛地站起來,提高的聲音將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他突然意識到不對,立馬收聲,坐下來壓低了聲音,“小張你的意思是說那東西都是用死人做的?這也太惡心了吧!”
“不是死人,是腐尸。”張君蔓道。
“許多年前我去過一個亂葬崗,那酒的味道就和當時亂葬崗的味道一模一樣。”
“啊?”卓大慶酒也不喝了,看著桌子上的烤肉一言難盡。他心中想到的盡是些腐肉,忽略了張君蔓去過亂葬崗的事情。
倒是一旁的沈思敬眼底閃過一絲情緒,不過很快壓制下去。
他還是不敢相信酒是腐肉釀造的,心中努力說服自己:“可那肉不都是臭的嗎?可那個酒我聞了,是香的啊!雖說香味有些奇怪,可......”
卓大慶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一個廚師朋友說過的話,小作坊的肉如果臭了,那就多加數(shù)倍的調(diào)料,把肉的臭味壓下去。難道那酒中的香味,也是因此......
“大慶哥,你還好嗎?”沈思敬幫他倒了一杯茶水送到他面前。
卓大慶這才回過神,雙眼里全是驚恐,他抱著玻璃杯顫抖道:“那小張,我爸他喝了那么多會不會對身體有影響?現(xiàn)在他就拿那酒當個寶貝,我現(xiàn)在怎么辦才好?”
張君蔓想起自己喝了酒之后一宿沒合眼,第二天眼睛都困的睜不開,她身為一個神明代謝力相對于普通人是強上許多的,所以別人喝了酒會有三四天的精神亢奮期,而她只有一天。
“那酒會提前透支人的精神力,服用后的精神有多好,戒斷后就會反噬的有多嚴重,你要做好準備。”
哐當一聲,卓大慶手中的玻璃杯掉在地上,他眼中的神色被生生掠去,現(xiàn)在只是劑量減淡,老爺子就不能下床,如果日后真得戒斷了呢?
服務員聽到聲音立馬跑過來,應當是個臨時工,沒有受過專業(yè)的培訓,看到破碎的玻璃杯就是一臉嫌惡,“哎呀!你們怎么回事啊!怎么還把我們店里杯子打碎了!我們杯子可都是要好幾十塊錢一個呢!”
“還有這個清掃費,這可都是要加錢的啊!”
沈思敬不愿與這樣的人打交道,直接把店長叫過來。
店長與卓大慶是老交情,看到他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忙讓服務員道歉,自己親自把碎片整理出去。
“大慶哥,你也不要擔心,阿蔓已經(jīng)找朋友過來幫忙了,到時候說不定會有轉(zhuǎn)機。”沈思敬把抽紙遞給他,這樣的大男人在公共場合落淚心里該是有多絕望。
卓大慶一聽立馬抬起臉,懇求著:“小張,你那朋友什么時候來,他可一定要救救我爸啊!不管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就算是把我這條命搭進去都成!”
張君蔓不懂他們?nèi)祟惖那楦校绻巧B(yǎng)之恩,就算是用自己的性命來換也可以嗎?可惜她連自己是從哪里來的都不知道,時間真的是過得太久了。
在沈思敬扶起他的時候,她開口:“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他,只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有消息沈思敬會第一時間聯(lián)系你的。”
“好,謝謝!謝謝!”
一頓飯就這樣不歡而散,卓大慶這斷時間一直在醫(yī)院陪床,還要兼顧著工作上的事情,簡直是分身乏術,沈思敬直接讓他回去休息了,臨別時再三保證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他。
這地方離家里不遠,走路差不多七八分鐘就能到,他們兩個是走路過來的,雖然沒有吃飽,打算溜達回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好吃的。
沈思敬看著近在咫尺的手,在觸碰到的瞬間還是收了回來,他眼中意味不明,問:“阿蔓,剛才聽你說你去過亂葬崗?”
“嗯?”張君蔓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亂葬崗她只去過一次,就是赴阿渡的約。剛才順口說了出來,這下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了。
“你管她去過沒去過!”一個張揚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男生從黑暗中走出來,臉上勾著惡劣的笑意,一身黑衣將渾身的氣勢襯托的淋漓盡致,明明是一張大男孩的臉,卻像個久經(jīng)風霜的老骨頭。
“好久不見啊~”
沈思敬微微皺眉,問:“阿蔓,是你的朋友嗎?”
張君蔓還沒說話,阿渡直接上手攬住她的肩膀,說道:“我們之間的關系可不能只用‘朋友’兩個字來概括。”
他輕挑眉,趕在張君蔓動手之前退后一步:“你說是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