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救我,救救我”狗腿子見南宮修然走過來,抱腿哀嚎著求救。
“滾開,兩個沒用的廢物”南宮修然一腳踹開抱著自己腿的手。
見狗腿子的豬頭樣,南宮修然沒有再走近,這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邪術,他不敢貿然接近。
“小姐,求你救救我,”女子跪在蘇故燃面前,慌張的抓著她的衣袖,蘇故燃扶起她,就要帶她離開。
“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打傷了我的人,還想這么輕松離開?”南宮修然森冷的聲音在背后升起,門口的侍衛緊握著劍,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你以為你這兩個人能攔住我嗎?不想死的就讓開!否則,他倆就是你們的下場”蘇故燃冷喝一聲。
門口兩人糾結的看著里面倒地的兩狗腿子已經奄奄一息,又看了看自家公子殺人的眼神,面面相覷,猶豫起來。
“哼”蘇故燃輕蔑一笑,大步離開。
南宮修然死盯著她背影,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他今天出來尋開心,只帶了兩個侍衛和兩個狗腿子,本以為在這天興國沒幾個人敢跟自己作對,一想到今天居然被個女人掃了顏面,就氣不打一出來。
“你們這幫廢物!廢物!要你們何用!連個女人都攔不住!”看著地上打滾的兩個狗腿子跟門口的倆慫包,心里一陣窩火。
倆人沒敢說話,只低頭聽著公子噼里啪啦的砸了會兒東西。
“立刻去給我查清楚!這個女人什么來頭”許久,包廂里被砸的亂七八糟,桌子椅子翻了一地,發泄完,南宮修然再次開口,他咽不下這口惡氣。
兩人如臨大赦,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看來這次,有人要有大麻煩咯,居然敢得罪南宮修然那家伙”夜君逸倚在閱臺,幽幽的看著蘇故燃馬車離開。
“小姐,那個南宮什么的會這么輕易放過我們嗎”坐在馬車里,聽露還是心有余悸,她從沒見過小姐如此狠絕的一面,小姐從那次中毒后,就變得好陌生,不過,這樣的小姐,也很好。
“不會”蘇故燃如實回答。
以南宮修然的性格,吃了這么大的虧,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恐怕很快他就會查到自己了。
“恩人,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了”一旁,女子愧疚的說著,雙眸深深的沉了下去。
蘇故燃現在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面前這位女子,著裝簡單,臉型小巧,體態瘦小,生的很小家碧玉。
“我自己選擇的,不能怪你。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跟南宮修然扯上關系?”蘇故燃并沒有怪她,只是細細的詢問起經過。
“我姓杜名婉荷,從小我娘便去世了,只有我跟爹相依為命,兩年前,我爹染上怪病,為了給我爹治病,把家里的積蓄都花完了,病沒見好轉,我只好出來賣藝,掙點錢,維持生活。”杜婉荷說著便忍不住哭起來
“聽聞國宴將至,陛下宴請了各國皇室宗親,這“四季如春”是這天興城中遠近聞名的酒樓,許多公子小姐一定會來這里品嘗美食,我便來此賣藝獻唱”
“今早,南宮公子讓我去他的包廂給他撫琴一首,但是小女子賣藝不賣身……后面的恩人都知道了”杜婉荷擦拭著淚珠,羞憤的說著。
“你爹染了什么病?”蘇故燃對這個比較好奇
杜婉荷搖搖頭,緊咬著嘴唇“大夫說此病很難醫治,看過很多個大夫都沒有醫治的辦法,城外的傅大夫給了我一個方子,說每天服用此方,便能暫時延緩拖住病情。但是一年多了,都沒有找到完全醫治的辦法”
“你家住哪兒,我們一起去看看”自己就是醫生,說不定能幫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