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正好，一位穿公主裙的小女孩正滿地跑。

另一位小公主端坐在椅子上，連贊熟練地在給女兒編丸子頭。

往日用來握解剖刀的手，給孩子編頭發也很得心應手。

“綿綿，換妹妹來吧。”

綿綿跳下椅子，沖著跑動的女孩喊道：“軟軟，爸爸喊你。”

綿綿軟軟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軟軟飛撲進連贊懷里，甜甜喊道：“爸爸，軟軟想要兩根辮子。”

“沒問題。”，連贊親女兒一口，開始給小女兒編頭發。

“爸爸，我不要喝牛奶。”

“爸爸，你又弄錯了，我要吃面包。”

“爸爸，我不要吃蛋黃。”

餐廳嘈雜不已，連贊回頭望去。

四五個孩子圍住餐桌嘰嘰喳喳，每位都不滿意自己的早餐。

“怎么回事？我什么時候生這么多的孩子了？”

“不要啊。”

“老婆你在哪里？”

“快救救我。”

天旋地轉，耳鳴取代了所有聲音。

連贊喘著粗氣從夢里醒來，米柚正在酣睡。

懷孕五個月，肚子高高拱起。

這是她們的第一胎，是雙胞胎。

連贊親吻她的肚子，余驚未散：“還好是夢。”

想到夢里的綿綿軟軟，連贊呼出一口氣。

他就知道老婆懷的是女孩。

有綿綿和軟軟就夠了。

手機屏幕亮起，照亮他的臉。

打開搜索引擎，連贊開始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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